夜二和夜三把白靈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何府的下人。
東西不是很貴重,但都是白靈自己種的,在外面很難買到,在外人看來顯的很寒酸,但何府的人很滿意。
吃了白靈種的東西,不但養身體口味也非常好。
白佑陪著何府的人聊了會,便說起他跟何珍珠的親事:“一個月后我就要趕回京城任職,我打算回京城之前,跟何珍珠成親,你們也知道我跟白靈被白家趕了出來,家里沒有長輩,就想讓你們倆挑個成親的日子?!?/p>
何老爺跟何夫人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他們自然愿意去操心何珍珠結婚的事情,別說挑日子,讓他們把所有東西全部置辦齊都沒關系,何夫人立刻點頭答應了下來:“除了挑好日子,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辦的?”
“我是娶親,不可能到何府辦,家里的事情我會交給陳姑姑他們去辦,家里的人不是很多,到時候你別嫌寒酸?!?/p>
何夫人急忙回道:“怎么會?”,有了新科狀元這個身份,不但不覺得寒酸,還覺得臉上非常的有光。
商量完所有的事情白佑拉著何珍珠去了花園。
......
正在軍營給士兵訓練的顧君浩,忽然腦袋非常的疼,疼的她在地上打滾。
士兵立刻請來軍醫。
軍醫給顧君浩把脈,發現他的身體很健康,不知道他為什么腦袋疼,只能先開些止疼的中藥,讓顧君浩稍微好受些。
腦袋疼的毛病讓顧君浩很是無奈,每次腦袋疼,最少要幾天幾夜才能好,也不知道頭疼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好,喝了藥,頭疼緩和了些,輾轉反側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睡覺半夜,突然發起了燒,軍醫忙進忙出的照顧顧君浩。
燒的迷迷糊糊的顧君浩,做起了噩夢,之前失去的記憶,像海浪一樣沖進他的腦海里,腦袋更疼了,可是他又叫不出聲,只能承受著這猛烈的撞擊。
腦海中的片段,不停的在他腦海中回放,之前模糊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他在回軍營的路上,被人下了春藥,看到河邊有個女人在洗衣服,他管不了這人有沒有成親,抓著她就走,兩人在山洞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暈過去前,看清這女人面貌,是白靈。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驚天動地,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醒來后,顧君浩在床邊上坐了很久,他滿臉不敢相信,把白靈睡了的那個人是他,那她生的兩個孩子,算算時間,應該是他的。
想到這,他扶著腦袋,他現在無比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恢復記憶。
陳格聽到顧君浩就醒來了,大早端著熬好的湯走了進來,想趁著這個機會照顧他,在他面前博得一些好感,看到顧君浩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她把手里的湯遞給顧君浩:“這是我熬了一天一夜的參雞湯,你趕緊喝了,補補身子?!?/p>
顧君浩抬起頭,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清俊的面容面無表情,犀利的眼神盯著陳格:”,沒有我的批準,誰允許你進來的?”,冰冷的語氣像把箭一樣,射在陳格的心頭。
陳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他覺得現在的顧君浩像是恢復了記憶,回到了之前冰冷無情的模樣:“不好意思,我聽到你醒過來,一時高興給忘了?!?/p>
“出去?!?,顧軍浩一直不喜歡陳格,要不是老夫人堅持要把陳格留在府中,他早把人趕出去了。
陳格被嚇的,完全忘了要討好顧君浩的事,端著雞湯走出了帳篷,走到半路,遇見柳杰。
柳杰攔住驚慌失措的陳格:“你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p>
“沒事。”,陳格收斂好情緒:“剛回來的路上看到幾條蛇,被嚇的。”
對陳格的話,柳杰半信半疑,常年住在荒山野外,蛇蟲鼠蟻多的很,會被幾條蛇嚇得驚慌失措:“你沒事吧!”
陳格沒有理會柳杰,把手里的雞湯塞給他:“給你喝了。”
看著手里濃郁的雞湯,不用問柳杰也知道是陳格給顧君浩燉的,肯定是顧君浩不愿意喝,把她給趕出來了,臉上露出冰冷的笑容,顧君浩不喝的雞湯給他喝。
他才不要喝別人不要的東西,隨手把手里的雞湯丟在草叢里。
.......
李海拿著邊防圖走帳篷,看到醒過來的顧君浩松了口氣:“你這一睡就不得了,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把軍營里的士兵跟我們都嚇壞了。”
顧君浩沒有接李海的話,伸手拿過他手里的邊防圖,打開看了看,這次胡人入侵,猶如無人之境,來回穿梭,不知道是邊防圖被泄露了,還是就是邊防的守位被胡人摸透了。
李海叫上軍隊的副官,連夜把邊防位置給改了。
“這里可以增加一個哨點?!?/p>
李海走過去看著顧君浩指著邊防圖上面的位置,他拍了拍腦袋:“我怎么沒想到,這個位置在這個山丘的最高點,易守難攻,胡人來侵犯的時候,可以站在上面放箭。”,說著,接過顧君浩手里的圖紙,吩咐士兵到這個位置設置哨點,走到半路,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自從顧君浩失憶,回到軍營,他就沒有管過軍營的事情,有時候在士兵面前,也是裝裝樣子。
他轉過身,走到顧君浩身邊,仔細看了看,別的倒是沒什么變化,就是感覺氣場有些不一樣了:“你是不是恢復了記憶。”
顧君浩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復,李海快要樂瘋了,天知道這段時間管著軍營的事情,管的快要吐血了,大大小小的全部都要找他,除了睡覺,沒有休息的時候:“既然你已經恢復了記憶,軍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要再不恢復記憶,過段時間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