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么啊!”思怡臉瞬間就紅了。
這讓姚子寒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沒有錯,而白茯苓卻十分八卦的問,“什么,什么,快跟我說說。”
思怡微怒:“你別聽她胡說,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你臉紅什么啊!”白茯苓哪里是肯放過她的。
姚子寒清了一下嗓子:“依我看,這個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她裝作一幅老學究的模樣,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思怡你受了感情的傷,無法自愈”姚子寒一邊說一邊聲情并茂的演繹著,“奚川哪里見得聊美人受傷,不斷的安撫安慰。”
說到這里白茯苓也加入了演繹的行列,活脫脫一個多情公子一個癡情小姐啊。
“你們就這樣一來二去,眉目傳情,花前月下,”說到這里,白茯苓伏在姚子寒的肩頭,姚子寒一手摟著白茯苓的肩膀,一只手從左筆畫到右,又從右邊筆畫到左邊。
說的那是一個情真意切,差一點讓思怡都信了。
白茯苓看姚子寒盡情表演完,點著頭說道:“我覺得是這樣的,你說的很有道理!”說完還給了她翹了一個大拇指。
思怡直接用靠枕扔了過去,“對什么啊,完全不對,好不好。”
姚子寒一愣,“不可能啊,按照劇情就應該是這樣的。”
白茯苓快人快語:“哎呀,你就從實招來吧,省的她總是編排你。”
思怡:“其實就是那天晚上從上山上回來,他把我送回來的。”
白茯苓不解:“就這樣?!”
姚子寒當然知道她說的那天是那一天,那天雖然他們兩家都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態,但是支持自己的。
那天走的時候確實有點晚了,姚子寒為了躲著顧老頭的追問,一溜煙的就跑了,早就將思怡忘在腦后了。沒想到是奚川將她送回來的。
姚子寒:“你們在路上說什么了嗎?不可能就因為送你回家就這樣了。”
這么一個小小的舉動還不能撼動思怡的那顆心。
白茯苓:“奚川長得不錯,而且人也很和善,聽說公司里不少小姑娘都喜歡他。”
思怡聽到這話也不著急,只是慢吞吞地說:“他就是說,讓我別想太多了,其實人一聲總是會遇上幾個壞人,那是為了讓自己成長,所以沒有必要因為自己跌倒了,長大了,而覺得苦惱。”
白茯苓覺得有些牙疼:“就是這樣?”
“是啊。”
“我才不信呢。”
三個姑娘鬧在一團,就連公寓里的阿姨都聽不下去了,笑笑進廚房準備做飯去了。
忽然電話鈴聲打破了如今的美好。
白茯苓:“是不是奚川,難道這還說曹操,曹操就打電話的啊。”
思怡看了眼手機屏幕,“不是,是Apple。”
白茯苓和姚子寒很安靜的等著思怡講完電話,兩個人排排坐的瞪眼看著她。
思怡放下電話就發現怎么自己面前多了兩個哈士奇,知道她們兩個接下來會問什么,主動坦白道:“是讓我去說劇本的事情。”
“哦,談本子啊,那經紀人不跟著啊。”白茯苓笑的賊兮兮的。
“怎么可能不跟著啊,說不定現在就在路上了呢,我們還是別在這里礙眼了,趕緊走吧。”
三個女人嬉鬧著,而三位少爺的車子都已經聽到了樓下,就等著她們三人出現然后一個拉走一個呢。
就在顧楠暄滿懷期待的等著姚子寒出現的時候,邵柏的電話來了:“你小子,怎么這么會找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邵柏:“呦,大少爺,您也沒有跟我說您今天不方便啊。”
“我這剛準備跟我女朋友去約會,你就來電話,你說方便嗎?”
“哦,這樣啊,那還行,我說個事情,你在看方便不方便吧。”
“你快說,子寒馬上就出來了。”
“白連翹來了。”
“誰?”顧楠暄的腦子里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名字。
“白茯苓的二姐。”
“她?她不是應該去找顧楠庭嗎?”
“那我可不知道,她人已經在我辦公室了,我這不就趕緊出來給你打電話了嗎。”
“那你先問問她,有什么事情,我一會見到子寒以后再說。”
“你……”
嘟嘟嘟
邵柏看著自己的電話,大罵:有異性,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