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喜云，你必須得承認你剛才有一瞬間是覺得朕太丟人了吧。”

“奴婢沒有，是帝上想多了。”

“那你現在為什么走在朕前面？”而且表情那么…她也形容不上來，非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一個鬧別扭的女朋友，而且裝作自己沒生氣裝得非常好，但還是能讓人知道她在生氣。通常男人會在這時假裝不知道她在生氣，隨她去，直到她自己心情變好，兩人再甜甜蜜蜜。可言錦不是男人吶，別人越生氣的時候她就越喜歡招惹別人，直到別人妥協為止，這是很多女人的毛病。喜云停下腳步，走回言錦身后。

“朕不是這個意思，你想走在哪兒都行，朕開始覺得…你生氣不是因為朕了，那是什么原因，說說吧。”

“奴婢本來就沒生氣。”喜云深吸一口氣，“奴婢只是等這一天等太長時間了。”

“等這個儀式？”

“是，奴婢從小就被教導著如何伺候帝上登基后的生活，一直在為這一天做準備。”

“哦，你是覺得我讓你失望了嗎？”

“不是的。”焦躁的氣息逐漸從喜云身上散發出來，連言錦都聞到了，她繞了一圈，來到喜云身后，終于發現了問題，“喜云，你流血了！”那個位置，一看就是生理期到了，言錦松了一口氣，難怪脾氣這么暴躁，只要不是因為她就好。然而，事情的發展遠比言錦想象的要嚴重得多，到后來她甚至希望要單單只是因為她而發脾氣就好了。

“你是說這是你第一次來這個嗎？”喜云哭紅了眼，言錦則是很驚訝，喜云今年十六歲，比她高出一個頭，雖然十六歲不算有多大，但按照身材的發育她早將喜云當作一個成年人了，沒想到還是孩子。言錦拍拍喜云的背，她記得她第一次是在十二歲的時候，當時的心情是特別特別沮喪，甚至還想隱瞞這件事。不知不覺十年過去了，現在她的感受就是煩，非常煩，她真的很想徹底了解這件事，在現代的時候她甚至考慮過去做手術，只是她又怕疼。“你想吃點兒什么嗎？我叫人去做。”

“帝上，奴婢是個廢物。”

“啊？為什么這么說啊，這就是…很正常的事，每個女孩子都會經歷的呀。”

“不。”喜云搖搖頭，言錦這時還不知道什么意思，當聽到喜云解釋的后，自己也開始綜合征發作，變得情緒化起來，原來皇宮的宮女們包括女侍衛們，為了不耽誤工作效率以及強身健體，一直在吃一種藥，這種藥會讓她們變得像男人一樣，不來月事，體能越來越強。言錦覺得很痛苦，就跟男權皇室一樣，下人必須身體上缺點什么，沒想到，封建的就是她自己。

“以后別吃了，那種藥。”

喜云沒回答，言錦自己也覺得沒什么底氣。古代打仗就是肉搏戰，月國以女代男上戰場，那么先天的差距讓她們不得不這么做。想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言錦來到月國的兵器庫，想要看看自己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可惜她懂的知識太少，能做的只有發號施令集思廣益而已。

“帝上，你要微臣取下來看看嗎？這是今年打造的最新品，名叫滿月刀，削鐵如泥，而且十分輕便，帝上請試試。”

“emmm…”言錦根本沒有想試的意思，這種刀在現代的用處，就只有去漫展勾搭勾搭妹子而已。雖然她一點兒也不了解武器的制作，但作為現代人，來這兒就像是巨人進了矮子國一樣，不在一個量級。滿墻的刀劍對她來說還不如臘肉香腸。

“是很鋒利，不過再鋒利也沒多大用處，因為人的手臂只有這么長，想拿刀砍別人那必須得走近別人身邊，被別人砍的風險也是一樣的。有沒有那種不用靠近別人就能攻擊對方的兵器？”

“帝上是指箭？”

“比箭的殺傷力再大一點兒的呢？”

“微臣不知，請帝上明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