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把原本就微弱的燈光吹得更加孤苦無依,宛如一個個跟母親走散的嬰兒。在暴雨中,形只影單的女子狼狽的撐著已經不成型的傘,她很倒霉,得罪了上級,所以大半夜還要工作,上級給了她一個短得荒謬的時間,讓她把基本上算是全國乃至各個國家這些年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倒背如流,這可比科考還要難得多,她腦容量不知夠不夠,可以確定的是,她手上資料不夠,她只能到宮里來拿。
“啊!”
一道閃電伴隨著驚雷嚇得良榆尖叫起來,她是個相當不迷信的人,小時候在所有伙伴講著鬼故事入迷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覺得很無聊,家中親戚姐妹每次去上祖墳的時候說總覺得陰森森的,她也不覺得有什么,就是讓她站在墳上她也沒什么感覺,她還真這么做過,是清理樹葉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的,感覺…還可以,泥土軟軟的。但是在剛才,良榆百分百確定,致使她真正叫出聲的是她看見了——一個鬼。
那人一身黑袍,臉色煞白,形如影子,在閃電下,那張臉,僵硬得就像一張面具一樣,從面具上的透露出一股驚恐,好像鬼也害怕見到她似的。回去之后良榆立馬把這事告訴了左熙,第二天左熙就告訴了言錦,因為她們都還沒忘記南宦還有其他內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