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位小姐,這里不是你睡覺的地方?!?/p>
在迷迷糊糊之中,言錦感到有無數(shù)道目光看向自己,就連周圍都變得亮了起來,原來人的眼睛里真的是有光的,她意識到那個煩人的女聲是在對自己說話,一睜開眼,就看到喜云在瘋狂的擺動著小手,企圖讓其他人看向別處。
靠!(起床氣發(fā)作)這破地方什么都能做,她趴在桌上睡會兒覺都不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為什么不能睡,因為我沒點男人嗎?”
周圍的人配合的發(fā)出嘶的吸氣聲,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臺上說話的是個二十出頭的氣質(zhì)少女,聽到這話,立馬氣鼓鼓走到言錦面前,“因為現(xiàn)在正在比賽,而你的行為很不尊重我們?!?/p>
“哦,所以你輸了?!毖藻\打了個哈欠,直戳對方肺管子,只有輸家才這么大的火氣。女子伸手想打言錦,被喜云還有趕過來的筑眸兩位大人死命攔住。
人在剛睡醒的時候和喝醉的時候看待世界的眼光是跟拖著疲憊身子工作時不一樣的,一個是大腦干干凈凈沒有任何東西影響,一個大腦已經(jīng)被大量東西給干擾,達(dá)到這兩者狀態(tài)時都容易看到日常生活之外的東西,但前者顯然要比后者清醒得多(繞了這么一大堆)也就是說,剛睡醒的言錦,意識到了自己對這個地方的真實想法——她想讓這地方變回原來的樣子,大家吟詩作對,談天說地,用思想交流而不是用惡心的身體姿勢交流的樣子。
于是言錦給暴躁的女子道歉了,這里是風(fēng)月臺,也就是這地方里現(xiàn)在最純粹的地方,不管其他房間里在做什么,來這里的人都是真心想討論文學(xué)的人。
“我真的很抱歉,我今天太累了。剛才聽了你們的詩作,我覺得很厲害,這樣吧,我愿意出資將你們的詩歌出版,讓全國都能看到,怎么樣?”
“你、你是什么人吶?”
暴躁女子驚詫不已,好像遇到了不得的人物了?;ㄥX的事,只要言錦動動嘴就行了,她也算另一種形式的把金錢化作數(shù)字,而真正看到真金白銀流出去的是筑大人。既要花錢,自己的樂子又沒有了,筑大人今天可謂是雙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