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上,剛才實在是太瘋了。”喜云有點兒埋怨又有點高興,她很高興言錦幫她理清了感情,在看到言錦發瘋的時候,她立刻意識到她最在意的人是誰,跟帝上比起來,其他人都不算什么。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月國的情況是,姐妹如手中,男人如衣服,男人有的是。
“喜云,你再去拿點膏藥來。”打發走了喜云之后,介玉嬌沉著的凝視言錦,這是她第一次這么正經,“帝上,微臣覺得剛才不止是為喜云,您似乎有心事吧。”
“啊?”言錦稍微緊張了一下,跟粗糙的秦焚不同,她是很不喜歡別人揣測自己的那種人,在工作的時候,一個同事猜測出了她的手機密碼,她幾乎立刻跟那名同事保持了距離。“可能是有點,朕最近心情不太好。”
“是因為男人嗎?”
被精準猜到,言錦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傾訴出來并不是壞事,是的,不僅僅是為了那個她早就忘了的前男友,還因為最近的事,“你說得沒錯,恐怕是的。前天夜里朕在儲淮宮附近撞見了丹輪,朕在思考,或許丹輪的確是細作沒錯。”
“嗯…”介玉嬌面露猶疑,顯然沒料到能聽到這么大的料,她們都知道言錦對丹輪感情特殊,上次就鬧得死去活來的。“別擔心,朕很好。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朕覺得你也有心事。”
“嗯嗯。”“嗯?”“唉。”“嗯?!”“微臣最近發現錯過了一段愛情,現在他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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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錦震驚,同樣沒想到會聽到這么大的料。愛而不得跟得到后再失去,同樣都是世上的不幸事。“難怪你最近酗酒。”言錦拍拍介玉嬌的肩膀,她能聞到她身上的酒味,有時候她不洗臉就來了,“是宮里的人嗎?”
“是…不說這個了。帝上,要解決你的問題只有一種方式,那就是拷問丹輪,否則你永遠不會安心,而細作永遠也揪不出來。”
“啊?”
聽到拷問二字,言錦立馬想到在陰暗的牢房里,獄卒拿著燒紅了的鐵往人身上烙的場面,所有影視劇里都是那么演的,她是一個有道德感的人,她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無辜的人做那種事。直到介玉嬌向她解釋,拷問不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