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駕到~!”
他來做什么?丹輪停下手中正在給鳥兒喂食的舉動,疑惑的看向一旁。他跟司卿沒什么交集,他對司卿的了解就只有他是女帝的青梅竹馬而已,不過介于他現(xiàn)在的身份,總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更深層次的一面。
在司卿抵達的前一秒,丹輪打開籠子,將鳥兒放出,翠綠的鳥兒并沒有飛多遠,而是在院子里低低的盤旋著,看得出,它很享受跟丹輪在一起的時光。司卿看著鳥兒,目露愉悅,沒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是什么。
“參見帝后。”
“很漂亮,這是…柳鶯吧。”
“是的。”丹輪本來輕松了一下的眸子瞬間又沉了下去,結(jié)合不久前的遭遇,他不得不聯(lián)想到這是司卿在打探他,“這是臣母親派人送來的。”
“對了,你家擁有榮城最大的花鳥市場。”
司卿抬起手,鳥兒在他手邊轉(zhuǎn)了一圈。俗話說,動物跟小孩一樣,最能分辨出善良和不善良的人,“我們進去說吧。”他并不是來找細作,只是單純來勸解丹輪,叫他不要跟言錦鬧別扭,丹輪聽后大為驚訝,他的母親是典型的月國女人,聰明強悍,注重事業(yè),事也做得非常成功,也就意味著有無數(shù)鶯鶯燕燕時常圍繞在她身邊。而他的父親,就是一個小男人,非常作,但他恰到好處的作使得母親只寵他一個,這么多年連個妾都沒有納。
丹輪理解不了,司卿的大度。
“你不吃醋嗎?”
“我應(yīng)該吃醋,但有比吃醋更重要的事,是指責。”他當然吃醋了,曾經(jīng)他們徹夜長談,他們形影不離,但那些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從他們兩個月未見一面時他就明白。即使是在以前,那段最艱辛的日子里,他們也沒有這么長時間沒見過,她晚上會偷偷賄賂守衛(wèi)去找他。“我的職責就是讓她開心,現(xiàn)在,她跟你在一起會開心。”
這大概是天底下最悲哀的話了,就連受過屈辱的丹輪聽到這話后都生不起氣來,他覺得他受的委屈跟司卿比起來只是在矯情,就像他的父親一樣。
果然,撒嬌男人才有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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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邊,仍然激戰(zhàn)正酣。良榆原本是不生氣的,可看到介玉嬌把資料打亂一地后,天知道那些資料耗費了她多少時間去整理,那簡直要了她的命,所以她跟介玉嬌真的動起手來,誰也不讓誰。
“你算什么東西,就是左熙在的時候也不敢出賣老娘,學(xué)點兒規(guī)矩吧,菜鳥。”
“左大人走前明確的告訴我我只對帝上效忠,我沒聽說過還要對你效忠。你的工作不過是在管男人而已,而且你管得也不怎么好,要不然你喜歡的男人怎么會跟別人跑了呢!”
“嘿!是他跟別人訂婚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喜歡他的!”
被當事人聽見了怎么樣,介玉嬌在被一疊紙砸頭之后,愣在原地。良榆還以為把她砸壞了,轉(zhuǎn)身一看,云無露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表情驚訝,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其他什么。她從來沒對他表示出任何情愫,不管是他訂婚前還是訂婚后,而且,他是她的下屬。
“這次可不是我說的。”良榆聳聳肩,彎下腰去撿東西,現(xiàn)在她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