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膽戰心驚的說:“不錯,兄弟,這妞真的會功夫,這一窩心腳絕對不亞于鐵錘砸下來,她不但是書記還是個俠女,兄弟,咱倆保命要緊,趕緊撤。”
倆人飛快的轉過身,飛快的溜出大院,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菏姐,你,你……沒想到你還會功夫,真看不出來。”
陳圓月咧開小嘴,瞪大雙眼,萬分驚愕的叫道。
“我是被逼出來的。”荷潔雙手一攤,一臉無奈的說。
“被逼出來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功夫還能逼出來,真是奇葩。”陳圓月一臉不解的說,眉頭跳了跳。
“對,千真萬確是被逼出來,剛來時我也和一樣,住在這寺廟一樣清寂的大院內,受過同樣驚嚇,甚至比你還慘。”
荷潔彎腰伸手又摘了一朵梔子花,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
“比我還慘,慘到什么程度?”陳圓月慢慢的仰起臉,兩眼盯著荷潔的臉兒充滿探詢和好奇的問。
“我被綁架了,關在一間漆黑潮濕充滿霉氣小屋內。”荷潔把放在唇邊花兒慢慢挪開。
“他們沒傷害你吧?”陳圓月小嘴牽扯幾下,喃喃的問。
“沒有,他們不敢,他們只是嚇唬我一下,他們以為我是嚇大的,他們目的既簡單又愚蠢,想借此嚇走我,沒門,我有那么怯懦嗎?”
荷潔輕笑一下。
“荷姐,我還是不明白,這跟功夫有何關系?”陳圓月更加不解了,她把投在荷潔臉上的目光慢慢的收回來。
“當然有關系了,是他們逼著我練功夫,我每天天不亮就開始大院練拳腳,堅持不懈,風雨無阻,開始身手還沒那么敏捷,也強少力度,時間一長,漸漸我發現與以往大不同了,現在可以做到坐如鐘,行如風,站如松,一拳打出來,剛勁有力,一腳踢出去,猶如鐵錘砸下去,你剛才看到沒有,這倆個歹人只挨了我一拳一腳,就痛得哭爹喊娘了,像狗一樣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如果再遲一步走,會被我打得鼻青臉腫了。”
荷潔不無驕傲的說。
“荷姐,聽你這么說,我也想跟你學功夫,不然我還受人欺負。”陳圓月兩眼充滿期待的說,雙手怕冷似的抱在胸前。
“你跟學,學什么?我沒有套路,是瞎學,完完全全的是瞎學。”荷潔咧開小嘴,眉頭舒展開來,開心的笑了。
“荷姐,那我也跟著你瞎學,每天聞雞起舞,時間一長,不是跟你一樣嗎?坐如鐘,行如風,立如松,說不定還會像《水滸傳》由花和尚魯智深那樣,能倒拔垂楊柳。”
陳圓月不無夸張的說。
“好吧,從明天開始,咱倆一起聞雞起舞。”說完走到陳圓月面前,輕拍一下陳圓月的肩膀。
話題一轉,問:“小陳呀,你喜歡梔子花嗎?”
陳圓月說:“喜歡,特別的喜歡,每到夏天,我總喜歡在房內放一盆清水,把從院內摘來梔子花放在里面養著,于是整個房內充滿了梔子花的濃郁的香氣,無論遇上什么不順心事兒,只要聞一聞梔子花的香氣,就變得順心了,我小時候頭上常戴著梔子花。荷姐,看來你也喜歡梔子花。”
“對,我也喜歡梔子花,來,我倆多摘一些花朵放在房內,讓我們單調枯燥的生活充滿香氣與色彩。”
“好,荷姐,咱倆來摘。”
第二天,菏潔會功夫的消息經過那倆個歹人嘴中,像風一樣傳播上元村的每一個角落。
柳柳震驚了。
元小純震驚了。
元森元明清震驚了,連趙明也震驚了。
更確切的說,整個上元村都震驚了,看來上元村還真是個臥龍藏虎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