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政府大院內(nèi)有二幢樓。
分別是三層四層。
三層是家屬樓,四層是辦公樓。
程剛和冰倩就住在家屬樓三層,靠東邊一間二室一廳的房。
傍晚程剛和冰倩吃過飯,洗了澡,在床上親熱了一番。
平靜下來后,程剛說:“我第一次來上元村,剛到村口就被元森兒子,元明清打掉了一顆門牙,這還不算,他還用美人陷害了我,使我失去工作,使我灰溜溜的離開上元村,這血海深仇我不能不報(bào)。”
“程哥,你來這兒當(dāng)副鎮(zhèn)長,就是為了報(bào)這個(gè)仇的?”
冰倩感到燥熱的身子慢慢的涼了,便拿起床角的被單蓋在小腹上。
“也對也不對。”程剛把手搭在冰倩身上。
“程哥,什么意思?”冰倩兩眼發(fā)亮的問,眉毛彎了彎。
“我放不下心中夢想,也放不下心中的仇恨。”程哥咬了咬下唇說。
“我明白了,你放不下上元村的民宿,確切的說放不下荷潔,放不下打掉你牙,用美人計(jì)陷害你的人。”
冰倩有條有理的分析道。
“冰倩,你怎么又扯到荷潔頭上?我倆現(xiàn)在只是普通朋友,甚至連普通朋友都不是。”
“不是我扯到她頭上,是你。”冰倩曲了一下身子說。
“好,好,咱倆不說這個(gè),對了,明天你有空去上元村玩玩,看看那兒古建筑,茶樓,驛站,亭臺(tái),客棧,戲樓,書院,牌坊,石橋,宗祠,大戶人家,小戶人家的房子庭院。”
程剛繪聲繪色的介紹道。
“我一個(gè)人不想去。”冰倩說。
“好吧,等星期天咱倆一道去玩。”程剛說著把手從她身上慢慢的挪到的臉上。
“我今天無端的接到一個(gè)威脅電話,讓我出門小心一點(diǎn),還沒等我說話,對方己掛了。”冰倩神情略帶不安的說。
“這就是你一個(gè)人不敢去三元村的原因?”程剛問。
“也許是的吧。”冰倩說。
“程哥,你第一次來上元村被人打掉了門牙,我第一次來上元鎮(zhèn),被人威脅了,我不知道以后有沒有危險(xiǎn)?”冰倩尖了尖眉頭,微睜兩眼問。
“有我在,你怕什么?”程剛半嘴著嘴巴問。
“程哥,干脆你把我拴在你褲腰帶上,形影不離,我就不用怕了。”
冰倩開玩笑道,爾后把頭枕在程剛胸脯上,聆聽他強(qiáng)有力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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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己經(jīng)落下去了。
楊超見荷潔神情微微有些疲憊,說:“荷潔,你陪我玩了一下午,我總得有所回報(bào)吧?”
荷潔揚(yáng)起眉梢,兩眼瞇著問:“你回報(bào)我什么,不會(huì)請我吃飯吧?”
“對,我請客。”
說著領(lǐng)著荷潔進(jìn)了巷內(nèi)一家餐飲店。
倆人選了靠窗位置坐下,窗外有棵香樟樹,樹上有幾只麻雀。
楊超環(huán)視一下屋內(nèi),說:“環(huán)境不錯(cuò),挺干凈的。”
服務(wù)員拿著菜單微笑走過來,微笑把菜單遞給楊超,楊超把菜單遞給荷潔,說:“別替我省錢,你喜歡吃什么點(diǎn)什么?”
荷潔也不推遲,象征性的點(diǎn)了二道菜,楊超嫌少,又補(bǔ)了二道菜,荷潔說:“太多了吃不了,浪費(fèi)。”
“吃不了兜著走。”楊超笑道。
很快菜和酒端了上來。
楊超打開紅酒,先給荷潔斟上,然后才斟了自己酒杯。
然后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滿懷感激的說:“這杯酒我敬你,感謝陪我看了那么多古建筑。”
“楊超呀,你確定來這兒辦民宿了?”荷潔也緩緩的站了起來,端起酒杯輕輕的碰了碰,杯子并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確定。”
“你來上元村辦民宿,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幾杯紅酒下肚,楊超話就稠起來了。
他兩眼灼灼的盯著荷潔的臉,說:“你知道我為什么來上元村辦民宿嗎?”
荷潔尖了尖眉頭想了想,迎著他那灼灼逼人的眼神,微微一笑:“你不會(huì)是為了我,來上元村辦民宿吧?”
“對,確切說一半是為自己,一半是為你。”楊超把灼灼目光從荷潔的臉上移開,投向窗外。
香樟樹上的麻雀己飛走了,微風(fēng)戲弄著樹葉,發(fā)出波浪似的響聲。
“你這是向我表白嗎?”
“不錯(cuò),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