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傅意濃一行流犯到達徽州驛站之時,雕梁畫棟,繁花似錦的東宮書房里,突然砰的一聲傳來一聲巨響。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
傳令兵渾身哆嗦著,額頭磕的鮮血直流,口中不停的求饒。
太子李登宴一張臉黑的嚇人,誰能想到,才私自開采不到一年的金礦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