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觀察、接觸二胡后,陸檸的心境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似乎這并非一把單純的二胡,而是跟隨花大叔歷經風霜、經久不衰的陪伴者。
想到這里,陸檸手中的動作放的更加輕了。
她沒敢大面積圖畫,而是在掉漆的地方畫了只自由自在的小鳥,小鳥嘴里還銜著一支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