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燈火朦朧,映著馮氏蒼老的面容,說不出的滄桑。
“你姨夫去世那年,你清鴻表哥正是要升任戶部侍郎的關鍵時期,清桓也打算從翰林院出來謀個正式的差事。若是你姨夫當時還在,他雖然不在京城任職,但江家根基深厚,朝野里有淵源的舊交也不少,總有些能說上話。有他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