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綿綿鼻子發酸,被他后面那句話問得難以招架,以至于許久都沒能發出聲音。
但是轉念想到他說的那個“要”,并不是自己幻想中那種曖昧的意思,于是她又漸漸平復下來。
“你知道半年是什么概念嗎?”她連哥哥也不叫了,語氣很平靜,“我們待在一塊兒的日子,加起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