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秋瞇起眸子,神情冷然。
“他本性如此,殿下早該知曉。”
“可——”
拓跋予一噎,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得狠狠咬牙,猛地錘了一下床沿泄憤,
“此人奸猾狡詐,自私至極,不足為信!”
水行秋心中對蕭成霖也極為不滿,但看拓跋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