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期待著,到底是什么?我說出口的,是愿望嗎?我失落的,是不是多想了。
“啊,是讓你少喝點啊”我尷尬的張不開嘴,還好隔著屏幕,才沒有讓林看見我的窘態。
“是啊,那要不然呢”她說的理直氣壯。
對,一個普通朋友,還能說些什么呢?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哎呀,我和室友在玩大冒險,讓我給你打個電話,沒什么事,嘻嘻!”她也許是怕我誤會了什么,便自顧自的與我解釋了起來,說話也帶著三分醉意。
“哈哈哈,我就說嘛,那你繼續玩吧,少喝點”我干笑了幾聲,似乎是早就看穿了她在和室友玩耍。
“嗯嗯,行,我掛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發光的屏幕,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也許是在復盤剛才的談話,我的表現是否落入下風,我的演技是否能蓋住我對她的感情。
我愛你,三個字,少喝點。我覺得表達的不是一個意思嗎?
愛?當時是真的愛嗎?我站在那個空蕩的走廊里,回想起這十多天的經歷。我為什么會以為她想讓我說我愛你?是每天頻道的聊天產生的幻覺嗎?是曖昧上頭的瞬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嗎?
哦,原來她對我并沒有什么想法,我們才認識十幾天罷了。她和我說那么多是因為我只認識她自己,我和她像是兩條直線,只會相交在一點,除了這一點,其余的都是獨立的,都是自己的,都是與她不相關的。
我真的愛她嗎?我或許是享受曖昧不清的關系(后來這卻變成我最討厭的身份)。
我是一顆長在干枯河床上的一株野草,腳下的土地也長出一條條的裂紋,伴隨著漫天的黃土,把我的枝葉也染上灰塵。
她是流過來的一湍激流,來的時候撞擊著河的兩岸。有一點濺起的河水突然打在我的身上,落在了我腳下的泥土里,就是那么的一瞬間,我感受到了她的氣息。
我借著風抖擻著我的身軀,雙腿拼命的想扎根腳下的土地。我以為她奔著我來,后來才明白,只是我恰好在那里。
是我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竟惹來這般的窘態。“愛”這個字說的有些潦草,從那以后,我便許久沒再提過,喜歡才是常態。
從這以后我和林的關系便回歸到朋友的立場,只是半夜會繼續閑聊,有空便一起在食堂簡單的吃個飯,走路的時候靠近她的手我會刻意的放下,離她兩拳的距離才能活動開我的身體。
每天被困在學校,生活無聊到發呆,還好有她的存在,我走路的腳步逐漸的加快。
我的日記,想到什么就寫什么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