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強一面走一面說:“行!行!行!待會我就給你買去!”
“不!我現(xiàn)在就要!”我耍賴地說。哼!怎么樣我都得扳回一城才行,不然就這么被那小子給欺負去了,那不是虧大了嗎?
“好!我去買!那你自己到那邊去!”說著張皓強用手指了一下他們隊的休息場地,“要是待會我見不到你,那么那個協(xié)議便算完了!”說著張皓強便放開我的手,轉(zhuǎn)身去買飲料去了。
可恨啊!整天都被那小子用取消協(xié)議來威脅,我發(fā)誓,今天的恥辱,日后一定加倍奉還給那小子!不過現(xiàn)在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要是張皓強那小子真的取消協(xié)議,那就糟了!正所謂小女子能屈能伸,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來到張皓強他們那隊隊員休息的地方,正想在椅子上坐下。
這時,一個聲音在我的背后說:“喂!這不是你坐的地方!”
我猛然聽到聲音,嚇了我一大跳,差點就從椅子上摔到地上。我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一個女孩怒目圓睜地望著自己,看她的樣子仿佛要吃了自己似的。“我為什么就不能坐這里啊?”
那個女孩聽了,底氣十足地說:“因為這是皓強哥哥的座位!”
“皓強哥哥?”我不解地反問。不會吧!那小子也就只有我這么一個姐姐而已,哪里來的妹妹?看來這小女孩也中了張皓強那小子的毒了。而且還病得不輕。對于病人我們不應(yīng)該歧視她,我們要以寬恕的心情對待,所以本人決定不與此患者計較。
小女孩有些刁蠻地說:“是我的皓強哥哥,不是你的皓強哥哥!”
“哦!”我聽了那女孩的話,揚了揚眉,心想:原來這女孩這么戀著那小子啊!既然她不讓我坐,那我就不坐好了!呵!呵!我奸笑著從椅子上起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滿腦袋想著待會張皓強回來,這女孩會有什么反應(yīng)!這招就叫……叫什么來著?借刀殺人?借尸還魂?欲擒故縱?哎呀!不管了!反正有戲看就對了!
“喂!你怎么還不走啊?坐在這里干什么?”那女孩質(zhì)問道。
“哎!我坐在這里關(guān)你什么事啊?這里又不是你家!有本事你就搬回你家去啊!”真是刁蠻任性!最看不起這樣的女孩!我想起自己好像將張皓強的mp3帶了出來。于是我決定用耳塞將耳朵塞住,不再聽那女孩的聒噪!而且我還將音量調(diào)到了最大!唉!終于沒人可以吵到我了!
這時,張皓強已經(jīng)買了兩瓶飲料回來。他張了張口,好像對自己說了句什么!可是我卻聽不到,于是大聲說:“你說什么啊?這么小聲干嗎?”
張皓強見狀,無奈地幫我將耳塞拿掉,然后說:“你怎么坐在地上啊?”
“呃!這個啊……”我說著,望了一眼剛才的那個女孩。我見到那女生好像很緊張,然后笑了笑說,“地上比較清涼!可以解暑!”
張皓強見到我的眼神,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對我溫柔地說:“你呀!”說著還笑著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快坐到椅子上去吧!小心著涼!”
真是惡心!虧他竟然做出這么惡心的動作!既然他這樣來演戲,我不可能不配合他,否則我的條約就注定要告吹了。于是我聽話地坐到了椅子上。
張皓強還溫柔地將一瓶飲料遞給了我,而且是已經(jīng)扭開了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想不到他竟然犧牲到這個份上了,真是難為他了。
我接過飲料,看了看標簽,然后嘟著嘴對張皓強說:“我不喜歡和這種口味的,你幫我換薄荷味的!”這時候不奴役他,什么時候奴役?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哦!我忘了!我?guī)湍阒匦沦I一瓶!”張皓強說著便轉(zhuǎn)身去幫我買飲料去了。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看來的確是被這個女孩纏怕了。
我用眼角瞄到那女孩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忍心。可是當我想到剛才那女孩說的那句”是我的皓強哥哥,不是你的皓強哥哥!”,這讓我覺得很不爽。而且我覺得這個女孩的占有欲太強了,要是現(xiàn)在自己不忍心,那以后她要是知道自己只是張皓強的姐姐時,那我肯定也要跟著張皓強受罪了,所以我就當作沒看見,將那女孩忽略不計。
張皓強將飲料換了回來,將飲料遞給了我,然后在我旁邊的地上坐下。
那女孩見張皓強換飲料回來了,于是連忙向張皓強遞上一條毛巾。
張皓強沒有去接,只是笑著對那女孩說:“不用了!你給其他人吧!”
那女孩聽到張皓強這句話,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幾步!
我將頭向張皓強湊過去一點,在他耳邊說:“看來那女孩已經(jīng)中了你的毒了,而且還不淺呢!”
張皓強聽了也小聲地在我耳邊小聲說:“別說風(fēng)涼話了!我都快被她煩死了!要是她知道你只是我老姐,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請幫我解決掉她!”
“可以!不過這mp3以后就歸我了!”我奸笑著說。擺明就是坑你,怎么樣?
張皓強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說:“算你狠!答應(yīng)你了!”
我聽了,笑著從包里拿出紙巾,小心地為張皓強擦汗,嘴里說:“你看你滿頭都是汗!臟死了!”天!真是惡心!我連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張皓強也傻笑著讓我擦,那樣子真的像是一個墮入愛河的毛頭小子。
我心想:喝!你這小子還真會裝啊!
張皓強趁機將頭枕在我的腿上,而且將他頭上的汗都弄到我的腿上,以此來報復(fù)。
我見狀,連忙將張皓強的頭推開,然后小聲喝道:“你干什么?滿頭都是汗,臟死了!快走開!別弄臟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