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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的演技再一次蒙騙了夜闌立哲和夜闌陽銘,當他們快馬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二王府門前寂靜如月,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倆人騎馬在二王府門前看著隨后跟著馬狂奔的小廝,小廝見兩個王爺一言不發(fā),還沒等他們開口說話小廝被嚇得跪在地上伏首不知道要說什么。
“飲馬。”夜闌立哲翻身下馬看著那小廝,想也知道個大概,小廝抬頭看著兩匹馬低頭看他,兩位王爺的背影沒在門后。
大概也能猜到罪魁禍首在哪,夜闌立哲和夜闌陽銘輕車熟路的找到夜闌凡秋的房間,輕輕推門就見他守著云錦,一個愛玩笑的夜闌博元已經在一邊的軟榻上假寐。
“二哥。”夜闌陽銘喊了他一聲,他們看著夜闌凡秋的憔悴的面容上宛如重生一般的。
“你們怎么來了?”夜闌凡秋現(xiàn)在沒心情去管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這得要問問五弟做了什么。”夜闌陽銘坐到夜闌博元的旁邊拍拍他的臉,這也裝不下去了,孩子氣的夜闌博元朝著自己的四哥笑笑,坐在軟榻上抱著一旁的枕頭。
“我什么都沒有做,我是讓看門小廝去告訴三哥和四個,喬青墨對你不尊!”夜闌博元的語氣滿滿的都是委屈,這唇紅齒白的娃再多心機在這幾個哥哥面前也還是不敢造次。
“胡鬧!”夜闌凡秋不認為喬青墨敢?guī)Пと胨醺徊剑圆抛屇切P去把喬青墨打發(fā)了。
“哪有胡鬧!他喬青墨算什么?不過是個街頭混混,仗著他額間的朱砂痣長得美了些,在伽藍寺呆了些時日而已。如今就為了個錦兒姐姐就帶兵上門揚言要踏平二王府,這要說他和錦兒姐姐沒什么說不過去,要說有什么他的擔心也太多了些,難道是怕錦兒姐姐泄露了什么么?”夜闌博元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夜闌凡秋皺眉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夜闌凡秋看看云錦,再次轉頭看著自己的幾個弟弟。“出去吧,讓錦兒好好休息,有些什么的天明了再說。”
“二哥……”夜闌陽銘還想說什么被夜闌立哲制止了。
夜闌立哲扯扯夜闌博元的衣服,他不情愿的汲著鞋子跟著兩個哥哥離開,還想貼在門上聽些什么被扯著離開。夜闌凡秋看著被關閉的房門,再看看眼前熟睡的云錦。
“錦兒,發(fā)生了什么?”夜闌凡秋不經意的開口,看著云錦未睜眼,眼角的淚卻悄然滑落。
夜闌凡秋看著云錦側身扯著被子裹住自己,身子蜷縮成嬰兒般的姿態(tài)埋頭在枕頭上。夜闌凡秋看著云錦的半張臉,吹滅了蠟燭任由著云錦掉淚。
夜闌凡秋不知道要說什么,就只能看著云錦的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他恨不得能拾起來。手指無意義的順著云錦的發(fā),這時候他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為什么,我還會回來?為什么?”云錦一直很清楚,從她被夜闌凡秋抱入王府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