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宋辭晚對高小郎說:“你不記得我其實也不要緊,你只需知曉,我對你并無惡意便成。”
對面的高小郎冷笑:“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你們這些大人有多詭詐,當我們不知曉么?哼!你騙不了……”
話音未落,只見宋辭晚忽然抬手向身側一指。
在那蘆葦蕩深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