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江墨甚至想直接吻到地老天荒。
可惜那不可能,所以雖然很不舍得和林歲夏分開,江墨還是寵溺地揉了柔她的頭,將她裝進了滿眼。
“怎么樣?坐一天累壞了吧?”
“這工作強度確實比想像的大,真不知道老林頭天天是怎么堅持的。”林歲夏避開江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