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時間里,只有睡覺才能排解寂寞。于是大白天的,在我發一陣呆后,莫名困意席卷而來。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沉沉地睡去了。
那夢很長很久,等我醒來天已經變黑了。頭疼地厲害,像喝了一斤白酒,夢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簡單吃了晚飯,我帶著匆匆在院子里轉了轉。老看林人說不讓爐火熄滅,于是順手撿了幾根干柴火準備生火。
紅紅的爐火映襯著我的臉上,暖暖地。匆匆爬在爐邊睡去了,我拿起筆準備寫一篇故事,這篇故事是一首親情故事,是我曾經作的一個夢。
夢1,就先叫它第一個夢吧。
那是一個古代,也許是宋朝,因為兵荒馬亂民不聊生。四處土匪頗多,占山為王,入草為寇。
我出生在貧苦人家,從小父母雙亡,什么都沒有留下,不,留下了一個7歲的妹妹。
我帶著妹妹四處討飯吃,那也是饑一頓飽一頓的。那時我16歲了,也有了一些力氣,于是去做別人不愿意做的活計養家糊口。
平時我干活是不帶著妹妹的,可是那一次我帶上了她。
有一家很有錢的人家,他家里有人死掉了,下葬需要抬棺人,可是人手不夠,那家管事人先找到我,問我:“10個錢干不干。”我說:“干!”可是他又說:“人手不夠,只要再找一個人,就多給你5個錢。”我答應了,手里拿著25個錢,回到家里并和妹妹吃了一頓飽飯。我問過妹妹:“你愿意嗎?你一個女孩子。”妹妹說:“哥,我聽你的。”
我和妹妹把這件事給應了。由于妹妹小不懂事,我要照顧她,她也賣力幫忙。可是干活時她的一只鞋不小心掉到坑里,當時心急,我沒多想就跳下坑,把妹妹鞋拿上來扔掉了,防止不好的事沾到她身上,可是我犯了禁忌,柜材土里有我的鞋印,我被臟東西找上了。
不久我生病了,最后不能下地走路,甚至神志不清。妹妹為了救我,找到了一個山匪,因為山匪的身邊有一個非常神仙的道士。據說道行高深,并且打仗百戰百勝。
當我緩緩抬起眼皮,眼前景象令我振驚,妹妹坐在山匪身邊陪笑著,兩側有許多人,旁邊一名道士笑道:“醒了,醒了,醒不讓你白醒,外面將軍派人攻山,你得下山打仗!”
我看著自己壯碩的身軀,一咕嚕爬起來,徑直朝門外走去。
我能拿起大刀,不可思義的是我會騎馬。對方將軍要常勝將軍的我出征,二話不說,相撕相殺。再次凱旋而歸地我,并沒有拿到獎勵一盤金子,而是看到長大的妹妹和道士相視而笑。
我又回到地上那個木床上,眼皮沉沉地合上了,下一次我是不會再睜開了,我寧愿戰死沙場也不愿看到那一幕。她已經不是我的妹妹了,那個和我一起挨餓,一起穿破衣服,一起為了幾個白饅頭去抬棺的親妹妹。
我的第一個夢醒了,因為天亮了,強烈地陽光射到我的小屋子里,照在匆匆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