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李程希覺得自己來腦子就沒正常過,傻乎乎的和沈一帆跑來這圍村,沈一帆是個醫學狂人,一聽說,哪里有新鮮的病,立馬要去看,自己也覺得人,天天在家里快呆成傻子了,自己申報休假,電郵,信息安靜的死了一般。不如和沈一帆出來走走。
這個圍村的附近,有一種奇怪的病,就是一旦發病,七竅流血而死。仵作驗尸也不是中毒。但是誰碰誰死。一般發病幾個月,開始蔫蔫的。發燒頭疼,然后開始嘔吐。然后臥床不起,最后開始滲血,一般不到滲血這步,村子里趕緊拿油布一包,仍在野地里,活活燒死。慘叫聲,震耳欲聾。慘的很。
其實,李程希有點眉目了,覺得雖然村民活著燒死病人很殘忍,但是這是阻止這個病情大爆發最好辦法。至于如何治愈,李程希也不想插手,畢竟RNA血紅嵌入式蛋白針劑,她是不會拿出來給每一個人用的。自己來,不過是想采集一下這個3000三千年前最原始的病毒株。后世成為全球排名第9的牛逼王者。
結果!結果遇到叛軍了,據說那個盤踞一地的將軍反了,一邊大肆屠殺百姓,一邊瘋狂的劫財搶女人。
鄴城的城主王大人帶著全家28口男性帶領著鄴城的護城官兵,全力死守城池。
求援的探子,王大人,已經派出了幾批。一個個都是渺無音信的。但是援軍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王大人看著自己的夫人,和懷里的3歲幼子,悲鳴長嘆。
王大人,握著夫人的手,沙啞的說:“看曲端的架勢,明天就會攻進來。你帶著孩子拿著我的印信,開城門投降。按照規矩,投降的城池,是不會被屠城的。”
“大人,我文娘不怕死。我要和夫君一起血戰到底。”王夫人紅著眼睛,嬌嬌諾諾的說著同生共死的誓言。
“傻丫頭,你死了,孩子怎么辦?一城的老百姓怎么辦?”王大人,一著急,緊緊的握住文娘的手。
“你不能任性,我明天帶著大郎出城御敵。記住我說的。”王大人,死死的盯著文娘,低聲說道,語氣透著嚴厲。
“我,我,文娘記住了。”文娘,把頭抵在在丈夫的肩膀,抽泣著答應道。
“無論如何要好好活著。這輩子,文忠欠你的,下輩子,還給你。文娘。吾妻。”王大人低頭親在文娘的額頭上。
第二天,王大人帶著全部守城官兵和自家男丁,去成御敵。據說殺了2天2夜。王大人一行人全部戰死,無一人投降。
曲端一部,也戰損夠嗆,畢竟王大人這一些人,就是敢死隊。打死一個算一個,打死兩個賺一個。
王夫人和一眾婦人,站在城池上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兒郎,一個個義無反顧的走出城門。
女人們哭著,哭著,城門關上。這一別,就是生離死別,陰陽相隔,永生不見了。
如今,王夫人抱著3歲的幼子帶著一城的婦幼,老人,苦苦的守城池。
叛軍也不著急,往城里攻,駐扎下來,估計是想困死鄴城。反正鄴城爺們也死的差不多了。叛軍更是把王大人和幾個官兵將領的頭顱,砍下來,掛在城門上,炫耀著自己的無禮和殘暴。
沒想到,鄴城,依舊城門緊閉,女人們依舊死守孤城。
曲端看看鄴城那高高的城墻。雖然里面的男子和守城官軍已經被滅大半,但是,如果要強攻的話,自己的兵丁也會更加折損一部分。
“大人,城里,據說都是婦人,老人和孩子了,不如,勸他們投降吧。按照規矩,主動投誠的城池,是不用屠城的。這樣將士們,也能省省力氣。”一個身材如孩童一樣的成年侏儒,扯著公鴨嗓子,給曲端出主意。
“嗯,我看可以,否則,那些老不死的,和無知婦人。仗著城高,墻厚,怎么也能堅持1-2天,萬一,真的等來西邊派來的援軍,我們就得不償失了。”曲端贊同侏儒軍師的想法。
圍村出去打探消息獵戶,回來了。
男人聲淚俱下的講述,看到的王大人和一干兒郎的拼殺。聽得李程希眉頭一皺。這叛軍?
看起來,圍村是下一個,李程希倒是不怕,就是看著沈一帆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你一個大夫,你能干啥?
“阿姐!你在想什么?”小盼兒一跳一跳的進來。
李程希回過神來,笑笑:“沒想什么,在想小盼兒什么時候過來。你沈哥哥呢?”
圍村就是下一個。
李程希想趕快離開,但是,又覺得,這么走了,盼兒會沒有活路,矛盾呀!
還有那個沈一帆,死活不離開!李程希性子冷,本不想管閑事,但是沈一帆一口一個師傅喊著。要是這么走了,這傻徒弟,必死無疑!他那個熊樣,能干啥?
李程希低頭思忖半晌,突然抬頭一笑,看的沈一帆毛骨悚然的。
“師父,你有啥計劃”沈一帆小心的問。
“我要給她們送禮物!”李程希望著鄴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