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你來了?秋兒也帶來了?”李程希看著走進來的蘇小小。李程希看著走進來的蘇小小。
李程希很喜歡蘇小小的兩個孩子,一個虎頭虎腦的臭小子,一個胖嘟嘟的小丫頭。更不要說吳挺了,每次抱著芊芊都愛不釋手,然后晚上纏著李程希也要生閨女。
“秋兒和芊芊都帶來了。對了,程若楠,石頭和他們那里的皇帝簽訂的和平合作協(xié)議。我們需要參考一下他們的文件,聯(lián)合政府需要我們也和這里的皇帝簽一份和平發(fā)展合同。這樣可以保證,計劃推進的合法性。”蘇小小給李程希看著手里的文件。
“真麻煩,要是不合作咋辦?開戰(zhàn)?”李程希把文件收起來,看著蘇小小問道。
蘇小小湊到李程希的耳邊神秘兮兮的說,“我聽瑪麗她們說了,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干掉,找個肯合作的扶持就可以。都不合作,就都干掉,AI直接取代。反正這個年代無人質(zhì)疑。重要的是把協(xié)議拿到手,至于啥方法,聯(lián)合政府也沒有細節(jié)規(guī)定。”
李程希一邊點頭一邊說:怪不得人家叫她血腥瑪麗,如此霸道!這丫頭,平時看著小白兔一樣。原來手段如此很辣。這丫頭!
如今,程若楠已經(jīng)和大瀚王朝的皇帝,簽訂合作協(xié)定。石頭在大湯王朝,簽訂和平合作協(xié)議。李程希有機會,也需要和當?shù)氐慕y(tǒng)治者,簽訂跨歷史的合作協(xié)議。皇帝提供行政上的便利,作為交換條件,DC提供和平保障,但是合同里有規(guī)定,不提供開疆拓土,不提供暴力鎮(zhèn)壓。只是保家衛(wèi)國,只是維持現(xiàn)有疆土完整。
蘇小小把小本,翻到下一頁。她拿著筆敲敲手里的記事本。
徐硯父親,徐國棟的bodycam最后的視頻資料,已經(jīng)解密和修復(fù)成功了。
蘇小小,按下手里的播放鍵。
“你看看!”蘇小小看著李程希點點頭。
根據(jù)徐國棟的視頻分析。那個女軍醫(yī),應(yīng)該現(xiàn)在在西域,因為,西域有一種神藥,聽著描述,和青霉素很像。但是因為無法精確提純,也無法量產(chǎn)。現(xiàn)在就是神藥,千金難求。
徐國棟的錄像顯示,有人要徐國棟交出來的,大概徐國棟飛船上的軍火。徐國棟很精明,自己把飛船上的小鋼炮,重機槍,子彈等軍火,全部拆下來,把它們分別的藏在苗疆密林深處的山洞里。沒人知道在哪里。
對方找了半天,就只有飛船殘骸,那飛船的破的,估計連愛迪都修不了。上面的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那些人氣急敗壞的沖過來,打算威脅徐國棟,交出他們要的東西。
視頻最后一段,就是徐國棟身上插的都是箭矢,身下護著早就死亡的妻子苗朵,苗朵懷里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孩。徐國棟,用最后的力氣對著bodycam說:“我會用我和朵朵的尸體,做一個詭雷。一起上天堂吧。
希望有人能把這資料,交給部隊。我叫徐國棟,軍代碼:112870.隸屬國際特種時空管理局,X隊,大隊長。我懷疑,攻擊叫我的人,是X隊的軍醫(yī)王妍。但我沒有證據(jù),希望組織調(diào)查。我……….”徐國棟,話沒說完,一口血噴出來。嗆到氣管,他開始劇烈的咳嗦。
果然徐國棟用自己尸體做的詭雷生效了。巨大的爆炸,炸出一個巨大的坑。附近的敵人全部粉身碎骨。
一切如徐國棟所料。但是徐國棟沒有看到的是,一個發(fā)瘋的女人跑過來。死命的捶打一個男人。
“你不是說,你是來見面,商量借武器的嗎?你殺人,你屠了整個苗寨!你這個屠夫,我絕對不會在幫你了。你這個人渣。你騙我!”女人死命的捶打這眼前的這個全幅甲胄的男人。
突然男人一個手刀,把女人砍暈了,把她抱在懷里。男人冷冷的看來一眼巨大爆炸,炸出來的大坑,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但是這一幕,如今,蘇小小和李程希10年后,全部都看到了。因為爆炸的氣浪,把徐國棟身上的攝像頭直接崩到樹梢上,剛剛好,錄下這一些。
蘇小小看著李程希說道:“看起來,這里面還是有故事的。需要讓軍事法庭去派人調(diào)查。不能放過一個殺害自己戰(zhàn)友的敗類,但是也不能冤枉一個無辜的戰(zhàn)友。”
“嗯,你說的對,開會的時候,我會把報告上交給聯(lián)合軍事法庭。就算是COLDCASE,也決不能讓它繼續(xù)冷下去。”李程希點點頭,把視頻,在是自己的小本里面,拷貝幾分,分別上傳去不同地方保存。
“你去接一下曼娘的兩個女兒。我要準備一下,和吳挺去給那個侯爺接風(fēng)。你帶著孩子們在我這個院子好好吃一頓。廚房會把飯菜送來。還有曼娘新培育的西紅柿,西藍花。曼娘說要晚一點來。”李程希臨出門前,叮囑這蘇小小。蘇小小這個孩子王,這樣的任務(wù)交給他,一定沒有問題。
兩個女人分頭去忙了。但是她們不知道的是那,攝像頭沒有錄下的是:
馬車上,女人幽幽的醒來。
她低頭哭泣著,自己就這么被騙了。那是自己的戰(zhàn)友,就這樣的力戰(zhàn)而死。身下護著他那已經(jīng)死去多時的妻子,和一個看起來好像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孩,自己決不能原諒這件事情。
不對,那女子懷里抱著的是個嬰孩。可是上次,見面是5年前。那個小女孩在徐隊長的懷里,咿咿呀呀的和自己要糖吃。那個孩子沒在。
女人猛地一抬頭,眼里閃出光芒。轉(zhuǎn)身從馬車上的小箱子里,拿出紙筆。
“依那木!”女人在馬車上喊。
“主人。”一個健壯的漢子策馬過來。
“把這封信給逍遙子。告訴他,欠我的,這次還上吧!”女人吩咐道。
“諾!”漢子猛的一拉馬頭。
依那木沒有離開,策馬轉(zhuǎn)身,就到頭領(lǐng)男人那里,把信交給了那個男人。
男人皺著眉頭,深邃的五官,沒有一絲溫度,他小心的把信打開看看,原來是讓那個牛鼻子,去收一個孩子為徒。罷了,就讓她如愿罷。
自己是雖然草原上的狼。但就是對她沒有辦法。她一哭,自己就心心軟,每次都覺得,應(yīng)該硬氣點,但是那種心疼感,根本控制不了。
這次如果不是國師出的餿主意。自己如何能她如此難過。男人一想到,女人看自己那恨恨的眼神,心里就不是滋味,這次估計自己闖大禍了。這幾日,要好好彌補一下。
“去吧,按她說的去做。”男人揮揮手,把信還給依那木。
漢子雙手接過信,一拳重擊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個飛身上馬。一溜煙的消失了。
“國師,你挖了這么一個大坑給我,我一定會好好回報你的。”男人看著飛馳的馬,慢慢的消失成一個小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