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遇沒有走出醫院,而是走向了剛剛手術室的門口,撿起了椅子上的礦泉水瓶子。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木醫生,五分鐘后,傅宅見。”
……
已是深夜,萬籟俱寂。
傅宅的書房卻燈火通明。
“傅總,你這么晚喊我過來,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