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貴妃緊緊攥著手里的玉壺春瓶,仿佛用盡了全力一般,最終,她吐出一口氣,就如同泄了氣了一般,軟在地上。
她眼底空洞,嘴里低低道:“臣妾……遵旨。”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皇帝笑了,什么孝順、什么姑侄至親,最終也不過如此。
回到景仁宮后,嫻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