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鈴聲正式響起,同學們已是紛紛回歸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對照著這一周期常規性計劃課程表的安排依次拿出相應課本進行學習。今天的第一節課則是班主任沈國然老師的語文課,這對部分同學可以說是極大的忍耐力挑戰,基本上都是硬著頭皮盡力而為。他的講課方式至今在奧萊學院無與倫比、無人能敵,教學質量和功底也不完全輸給高一(13)班前后相鄰兩個班的差別。不過誰讓他擁有著獨一無二的好相貌呢,平日里不用裝作文質彬彬、闊綽大方、玉樹臨風的樣子就挺受到無數同齡派和青春派的青睞和極度瘋狂,真恨不得把他據為己有,還有的竟是以這個俊俏模樣為標準大肆在學校尋找自己未來的伴侶,簡直是難以置信。但…………唯獨一個啰哩啰嗦的毛病偏偏看中了他,大概一堂課期間只要有什么認為是課程中的重點內容都會絮絮叨叨不下三四遍,每講述一次用不同的方式方法始終定格在這一瞬間的精彩記錄如同卡碟一般,之后自己想說的其他內容早就拋到九霄云外。有時候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在該干什么了,惹得全班善意的偷笑。當然,時間長了,日子久了,在學校里混的有頭有臉了,人與人之間也為此相互了解,相互信任,更相互的知根知底,哈哈。這種性格上的不適應和懵懵的陌生感彼此拉近了一些距離,男女同學關系、師生關系、老師和領導關系、學生和領導上級正常溝通反應關系、閨蜜關系以及我們自己認為的情侶關系…………等等。不再由懵逼無知的羞愧和緊張漸漸隨著心理環境的百般適應、修煉已是達到了成熟穩定的陽光小青年,既是可以說不要臉也不害臊的意思。教室里難得出現這一陣安靜的氛圍,都翻開語文課本大體進行著簡單的小預習順便等候班主任沈老師的到來,然而還有一些跟在其中那也是濫竽充數的家伙,私底下不知又搞著什么鮮為人知的小動作和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心虛的一邊裝腔作勢看著書本一邊賊眉鼠眼的偷瞄著教室門框中突然閃過的不明物體。只聽“吱嘎——吱嘎”皮鞋在地面上摩擦的聲音越來越在附近周邊響起,一個修長帥氣的身影慢慢走進高一(13)班的教室,漆黑瓦亮的頭發沒有夾雜一絲皮屑,清秀精致的五官透著隱隱地自信和嘴唇上下之間抿著甜蜜純真笑容。透過那深厚著實的鏡片可看出炯炯有神具有琥珀命名的隆冬大眼睛正在四處放射光芒,濃密的眉毛性感向上挑起不失抖動顯擺一下小小的威信感。墨黑暗淡帶有網格的西式襯衣穿在其身,潔白而又華燦靚麗的坎肩更襯托出一個儒雅有內涵的紳士風度。“怎么了,都不認識了么?”沈國然老師邊是驚訝好奇的表情問著同學們邊是輕松放下左側胳膊內夾捧一摞厚厚的如同卷軸似的紙張?!皼]有,沒有。認識…………”臺下各種眼神猶如增加了幾萬伏的交流電一般發揮著無窮無盡的電量竟目不轉睛頭也一動不轉的瞅著這位富有才華橫溢、滿是風情帶有內涵絕世佳公子的氣派。真別說,這一次閃亮登場是贏得票數最高也是最具有吸引力的完美亮相,不僅討回了過去那種穿著打扮上的俗不可耐而且又重新賞識自己實現了人生最有價值一面的閃光點。
“天啊,這是什么打扮?也太亮眼了吧!”
“完了,完了,這個世道變了。沈老師都會淡妝濃抹,奇裝異服了,真是瘋了。耗子給貓當伴娘了!!”
“沈老師難道戀愛了嗎,真是敢下血本了。…………”
臺下的人民群眾突起著濃濃的興致竟前后左右交頭接耳,同桌之間以及前后桌之間擁攬在一起私底下議論紛紛,談笑著熱火朝天?!昂昧?,好了,注意保持安靜。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們先聽哪一個?”沈老師富有情趣的問道?!昂孟ⅲ斎皇呛孟⒘恕!蓖瑢W們異口同聲地大聲回答。“我們這堂課不講課,什么都不講。但是…………”“但是什么…………??!”“這個就是壞消息了,這堂課我們考試,檢驗一下這段時間的學習情況?!眲偛胚€是一片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還想著與君對飲成三人的浪漫豪放思想?,F在呢個個都跟泄了氣的氣球似的,無精打采的樣子私底下苦苦埋怨傾訴多半天卻再也提不起那心潮澎湃、慷慨激昂的心?!皝恚埖谝慌诺耐瑢W派個代表到前面領下試卷發下去。其他同學請自覺遵守考試紀律,與考試無關的東西請一定收好,否則按作弊處置?!痹捯唤浾f出,雖然都是心存僥幸、不滿和懊惱的情緒在抵觸作祟但仍然不得不去堅持遵守紀律上的規定,多么難得可貴的師生關系啊,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手中接過嶄新潤滑的試卷,本是懷著一顆激動濃重的好奇心去仔細斟酌閱覽試卷上的每一道題目,理清凌亂的頭緒思路之后反而不知如何落在紙面上,抓耳撓腮,左顧右盼,任憑著有時暗自竊喜又有時過度抑郁無語。張雨萱趁著發卷之際輕輕拍了一下許文靜的肩膀卻沒有遭到一丁點兒的反應和理慧,甚至連頭也不回往她的正面方向看去?!半y道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了嗎?這可怎么辦?哎呀………,我真是太混蛋了?!奔m結困擾于心的張雨萱此時更無法進入到考試氛圍當中去,因為在這個班級里能夠和她脾氣性格相投且愛憎分明、秀外慧中的大齡女性寥寥無幾,茫茫人海中能找到一個知心相交的朋友實屬不易更何況也是在她張雨萱心中最最可敬可嘆、堅強不屈的女漢子。她躬起苗條削肩俊美的身材略微偷偷關注了一下許文靜的動作,誰也料想不到這個擁有國色天香之容顏綽約多姿之氣質的學霸美女已然進入到考試的意境范圍內,完全與干擾的外界形成一個鮮明對比,一手握著碳素筆正津津有味地答題,一手托著下顎正沉浸回憶著自己所學過所牢記的課程知識點?!摆s緊快坐好,不然記零分了…………”沈國然冷冷地目光瞪著張雨萱那蠕動的身軀令其囑咐坐好。張雨萱為此見到這情形深吸一口氣,倍感欣慰便從來沒有人去打擾她直到考試結束。
“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五分鐘,做完卷子的同學請再檢查一下,沒做完卷子的同學請抓緊時間?!鄙驀灰贿吙戳丝醋约旱氖直硪贿呍俅屋p聲緩步溜溜達達四處瞄一眼考生的答題情況,大部分人都已經自信滿滿的順利完成了一遍又一遍的檢查題目撂下手中的筆將試卷呈現在自己胸口之前等待著交卷鈴聲的到來。“神經病啊,沒事兒瞎溜達什么!嚇唬老子玩呢,切!”…………世界上的物種都會轉瞬之間千變萬化,唯獨人卻不能預測下一秒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在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覺得塞牙,放屁都砸自己后腳跟,總之就是倒霉透頂了。沈國然難道會使用通靈之術竟然一次準確的逮住了剛剛在嘴邊嘟嘟囔囔發著牢騷還張口閉口出言不遜的喬俊杰同學。走到了最后一排,虎視鷹瞵般神情偷偷摸摸并目不轉睛地觀察著他的此舉此動向,“難道這個笨蛋跑了?唉,真是年少輕狂啊,自以為很帥啊…………”說罷便如釋負重地趴在桌上繼續干著自己的事情。這一連貫性的動作片牽扯很多人與之有關人員為他擔心緊緊捏了一把冷汗,張盛、陳云鶴、武弘文、趙子峰、秦洋、張雨萱等等,甚至包括了曾經冷若冰霜、富有“國色天和傾國傾城的之美稱”,含苞帶刺的玫瑰型氣質學霸美女許文靜現如今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漸漸對喬俊杰關懷備至,甚至到了愛屋及烏和憂慮重重的地步。
“喂,喂……老大,看后面……后面”陳云鶴連忙撅挺著隨處有食欲感的大嘴巴,不大不小的眼睛一眨一眨性感指引著危險即將來臨的提示信號?!翱取取鄙驀恢鄙熘鳖i很是不耐煩的樣子用冷冽的眼光瞪著喬俊杰這上課開小叉而且還目中無人的一系列表現?!昂俸?,沈老師好,沈老師您辛苦了”……憐憫哀求的眼神又再次被這尷尬的氣氛所渲染,明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也無需在敢多半句嘴了,只是把自己唯一搗鼓的心愛之物趕快利索的放到書桌抽屜里誓死護航?!敖怀鰜戆?,已經被發現了,多余不?”沈國然怒不可遏地說道?!皼]有,根本就沒有東西,老師您看錯了?!眴炭〗苌滴墓室庹谘谡f道。“沒有?我雖然戴著眼鏡但是還沒到了瞎的程度,給我交出來”——惱羞成怒的叫罵聲和緊逼的催促聲聲聲入耳,不寒而栗。圓滑白嫩的肉臉竟是氣象突變般令人時刻感到要窒息時時偶有胸悶感憋的喘不過氣來,全身毛細血管隨著激情的奔放加快了血液流速,舞動著青春彪悍時期的魯莽?!案揪蜎]有東西,怎么交出來?”喬俊杰慢條斯理故意拖延時間推辭說道?!胺堑帽莆覄邮至恕怀鰜怼闭f罷,兩只富有邪惡般的巨爪毫無人性去虐奪著這即將看好的絕世佳作就好比兇狠饑餓的豺狼正在捕獵圍攻到手的獵物似的慘不忍睹。
“趕緊……交出來……”
“不交,不交,就是不交。”
“膽子越來越大了,翅膀真是硬了……”
雙方二人面面相覷之后你推我搡,爭執不休,誰也不干心落后……頃刻間充滿寂靜安詳的教室突顯起一片啞然而笑的聲音。大約決戰個數分鐘后,由于自己的疏忽大意和浮騰毛燥被沈國然這等猛虎撲食類的速度鉆了很大空子,手中拿著僅有的戰利品威武霸氣挺在喬俊杰面前嘚嘚瑟瑟一個冷冷的目光。“站起來,這是什么呢?我說喬大公子怎么在這兒會異常的認真,這么會坐的住啊,真是原來如此啊……不僅會打籃球,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的,我居然不知道,說吧這是給誰畫的,你這仗義之人又答應了何許人也,你怎么不給我畫一張呢?”沈國然的話雖說直白但力度夠狠,這次完全堵住了喬俊杰所賜予一副“銅牙鐵齒”的小利嘴。他真不愧是這個班的班主任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去詳詳細細了解關注著這些無法無天、累人累心的小猴崽子們,尤其是以喬俊杰為首腦的特殊典型專業人才大概是進行一系列的倍受關注方案才獲得非特有另類的點贊。喬俊杰頓時目瞪口呆,真是士別三日啊,應當另眼看待,自己定制的計劃方案居然被熟視識破,已然是慌了神情亂了陣腳,一時半會兒竟無言以對,偷偷瞄了一下沈國然此時正用深邃的眼眸惡狠狠斥責看著他?!袄蠋?,您太帥了,我……我不敢隨意描繪著您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眴炭〗軗u頭擺手磕磕巴巴又是傻呵呵的無力向沈老師進行心目中的夸贊?!昂冒?,請你去辦公室走一趟吧。我請你喝杯茶先壓壓驚順便讓你給我畫一張,畫不好的話…………你就等死吧?,F在趕緊走……”沈國然轉過身笑瞇瞇耍著陰險的損招讓喬俊杰往火坑里跳躍實際上是透著一把抹了蜜的鋼刀無情將其死無葬身之地,誰知道這一次不經意的膽大妄為之舉能否再化險為夷、鋌而走險,心中不忍的打起了退堂鼓后悔著剛剛不應該與老師為敵,更不應該的是自己陷入事情太深而忘乎所以…………低著苦澀的頭,撅起性感的小嘴,可愛又垂憐的眼神正在等待著暴風雨的襲擊和引誘著旁人的同情心?!扳彙迸瓮诖拟徛暯K于響起,由最后面的同學開始收卷子依次的向前類推直到正數第一排的位置為止,沈國然接過這一捧厚厚的卷子自己重新又整理一番,在這嘈雜熱鬧的教室氛圍中仍不忘呼喚喊著“才高八斗”卻犯著二愣白癡憨厚的喬俊杰名字。隨著這兩位師生的徒步離開,許文靜又深埋在自責愧疚之中因為剛才種種發生的一幕已是自己親自目睹著,毫無半點的懈怠,不過經歷了這次磨難真的能感覺到:喬俊杰對許文靜絕無半點二心,始終對自己是不離不棄的。為了能保證夸下的誓言不是謠言,為了能得到或者期盼自己的真愛不被泯滅、玷污,就在這悄然無知的背后卻是有了多少個默默無聞的特別關注和無私奉獻的特殊呵護。有時候即便拋開了性命之談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還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因為這是他的一個奮斗目標,是一個人存活最具有價值的體現精神,也不枉對自己的青春日月蹉跎、浮云朝露。為此,許文靜決定了這事情不能坐視不管、無動于衷,終究采取堅定的態度去承擔這一切責任,不能讓幫助自己的人因為一己瑣碎之事白白受冤更不能讓好心人心涼,于是趁著他倆的身影還沒完全走遠便是從教室里一路小跑追逐至這貌似有些步履蹣跚、慢慢悠悠仍在長征途中的師生二位?!暗纫幌隆?!”溫和細柔的聲音喊住了兩位剛剛又要向前踏步走的步伐,挺著腦袋皺起眉頭好奇心凝重的一同迎合著急促趕來的身影?!斑?,是許文靜同學,有什么事兒嗎?這么著急?”沈國然由氣急敗壞的面容轉成了少許喜笑顏開的現象,這比天氣預報播的還要準時,還要那么的普遍異常。這許文靜是沈國然教的所有班里最看好的優秀學生之一,學習成績沒的說,主要是在班里所有任課老師以及班主任老師都對她比較放心、耐心和對未來充滿信心,從來都是那么穩重大方、成熟冷靜,沒有給老師們帶有一丁點兒的麻煩?!吧蚶蠋?,是我讓喬俊杰同學畫的畫,您不是把板報的任務交給我了嗎,我一時著急不會畫所以請教喬俊杰同學幫忙畫個模板樣式出來,沒想到卻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老師,您要是罰就罰我吧,跟喬俊杰同學沒有一點關系,是我指使的。求求您了?!痹S文靜嚴肅決然的表情中隱約透著幾分暗淡無助甚至有些百口莫辯的樣子,僅僅光靠嘴上的吐沫星子強力辯解根本不是最有力的證據和證明喬俊杰同學清白無辜,反而會加深問題的嚴重性,處理不當將來也會對班級造成惡劣的影響。沈國然一臉竟是不敢相信的神情大肆保持著目瞪口呆總感覺事情來的太突然,“許文靜,你…………你真是……”無奈的用手指了指犯著錯誤正低頭接受認錯懺悔的許文靜。“不是這樣的,老師……是我自愿干的,跟許文靜同學沒有關系。我是自愿幫她的忙,上課擅自畫模板也是我想到的,與她無關。”喬俊杰趕緊推開許文靜著急忙慌的澄清自己所犯的錯誤不悔。
“是我干的……”
“不對,是我干的……”
“真的是我,你懂什么,一邊去!……”
“真是我干的,老師——”
“別吵了,你們倆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啊。你倆一起去我辦公室。”說罷之后一胳膊側夾著整齊厚重的試卷另一手緊握著茶杯怒氣沖沖堅定地向辦公室走去。
班主任辦公室,鴉雀無聲、萬籟寂靜。沈國然將懷揣的試卷狠狠向桌上砸去,水杯也是重力大的原則如小噴泉涌出,水花四濺、飛珠濺玉淋濕了一側墨黑網格的西式襯衣的邊緣角落。襲犀利的目光掃向站在正前方的他倆(喬俊杰和許文靜)真是想有勁兒也沒地方使去。他恨不得立刻把喬俊杰就地解決、千刀萬剮來泄憤自己的沖動,這個舉世聞名的現眼包不知在沈國然、李兆泉還有高一(13)班整體出了多少回洋相,賣弄著自己的“狗膽文采”敢與著這些德高望重、資深經歷的老師們打著馬虎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世間少有的欠揍勁頭?!吧蚶蠋?,都說了這件事是我干的,沒必要把其他人牽扯進來吧。”“你閉嘴,喬俊杰。你還知道要點臉要點臊啊,干壞事的時候你怎么考慮了呢現在知道后悔了。……我還有個問題啊,你怎么每次干壞事的時候就非得拉上像許文靜這么好的優秀學生當墊背呢,你們的關系真可不一般??!”“老師,我們是好朋友,好同學,嘿嘿……”喬俊杰腆著大臉竟毫不知恥的快速搶答了沈國然接下來說的話?!澳氵€敢好意思提,先不說這畫的事兒你需要跟我交待一下你什么時候學的畫畫?”沈國然雙手搭成一個橋形手掌托著下巴眼睛里抖動著不懷好意的精靈轉兒想方設法處處給他點兒壓力和難堪。“老師,這跟課堂犯紀律有什么必要的聯系嗎?”“當然有啦,這算是繼續了解學生個人簡歷方面的一種,脾氣性格、學習情況以及興趣愛好等,再者說了你故意隱瞞你獨有的興趣愛好,沒讓你喊家長來就不錯了,誰讓你不實事求是呢!”喬俊杰傻傻愣眼,哭笑不得的抬手捋了捋眉頭上幾溜毛發,仰頭長嘆獨自空惆悵,思花物語,竟引一處心頭傷。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時過境遷,更昔思日,唯感觸釋懷而終不怨?!昂冒桑蠋煛D饝易屧S文靜同學離開我就告訴您……。”“喬俊杰,到了現在這時候居然討價還價…………”沈國然剛要拿起水杯向嘴邊抿了一口義憤填膺地砸在辦公桌上?!澳俏也粫f的,這畢竟是我的隱私啊?!薄澳氵€挺要臉,要面子的早干什么去了?”指著喬俊杰的鼻子大聲斥責道?!霸S文靜你先回去吧,沒你的事兒了。我倒要聽聽這臭小子由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