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舒并沒有打開自己的攝像頭,可那端卻仿佛看到了她般,鷹隼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那目光就像戲耍著老鼠的貓。
見程月舒久久沒有動靜,司機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我們走嗎?”
雖然女孩現在手里沒再拿刀,但畏懼的種子已經種下,他壓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