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火的到來本就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南真火一轉變方向就被不少人注意到了。
“快看,南真火竟然往云帆那去了,這下有好戲看了?!?/p>
“據說原本那間獨立煉器室南家是準備給南真火的,誰知卻被云帆半路截了,兩人就這樣結下了梁子。”
“能有什么好戲看,那可是獨立煉器室,是禁止學徒私闖的,即使南真火身為長老之子,恐怕也不敢違反?!?/p>
“這可說不定,難道你們最近沒有聽說那些流言嗎,說不定南真火得到了什么消息。”
……
看著南真火走向云帆的煉器室,那些煉器學徒們頓時興奮起來。
聽著那些人的議論,南真火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以前他不敢把云帆怎么樣,所以他很少來煉器作坊,也沒怎么找云帆麻煩。
可是現在不同了!
想著早上父親南無限告訴他的消息,南真火一陣興奮。
想著這兩年被云帆壓制的郁悶,南真火抬腳就往云帆煉器室門上踹去,同時怒吼道。
“云帆,給我滾出來?!?/p>
哐!
一聲巨響回蕩在煉器作坊里。
煉器室的門當然不是南真火一腳就可以踹開的。
可是南真火卻感覺這一腳踹的異常爽快。
好似這兩年的壓抑都隨著這一腳一泄而空。
煉器作坊里的煉器學徒們都有些傻眼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們是想看熱鬧,可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么火爆的一幕。
一個個都盯著云帆煉器室的大門,期待著云帆的反應。
煉器室。
那根黑色金屬絲在云帆手里被盤成一個又一個螺旋。
云帆手里的動作越來越慢。
就剩下最后幾個螺旋了,也是最容易出問題的。
云帆小心翼翼的用合適的力道把剩下的金屬絲壓制成螺旋。
倒數第三個螺旋成功。
云帆額頭上滲出不少汗水。
倒數第二個螺旋成功。
云帆的手心開始往外滲汗。
呼!呼!呼!
調整了一番呼吸,云帆謹慎的控制著力道彎制著最后一個螺旋。
金屬絲在云帆的壓迫下漸漸彎曲,最后一個螺旋逐漸成型。
隨著螺旋的成型,云帆開始往下壓迫,只要把最后一個螺旋壓到位置。
彈簧就算煉制成功了。
云帆全神貫注的盯著那即將完成的彈簧,謹慎的控制著力道。
哐!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煉器室外忽然響起一聲巨響。
正聚精會神的云帆受此影響,手不由一抖,手上的力道不由大了些許。
不好!
云帆心里一驚,想要重新控制手上的力量。
可惜已經晚了。
云帆趕緊往制作臺上的彈簧看去。
彈簧此時已經徹底成型,可是在最后一個螺旋處卻有著一道細微的裂痕。
看著那道裂痕,云帆的臉立即陰沉起來。
想著剛剛聽到的聲音,云帆打開了煉器室的門,身上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冰寒氣息。
看著煉器室門口面無表情的云帆,南真火更加得意了,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起來。
“來人,給我把他扔出煉器作坊?!?/p>
云帆用手指了指南真火說道。
煉器作坊的守衛力量聽了云帆的話,從暗處閃身出來,伸手就往南真火抓去。
修為已經達到了四旋聚氣境的南真火,在守衛那一抓之下就好似小雞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云帆,你敢。”
被守衛抓著的南真火羞怒的沖云帆吼道。
“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南家那個前途無量的天才嗎,兩年的時間你都沒有把袖箭研究出來?!?/p>
“長老們已經決定把你驅逐出南家,你這個騙子?!?/p>
那些煉器學徒們看著被抓的南真火,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誰知道竟然會聽到這么勁爆的消息,一個個頓時瞪大了眼睛。
抓住南真火的守衛動作也停了下來,臉上閃過一絲遲疑。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我放下來?!?/p>
南真火對那守衛呵斥道。
守衛默默的放下了南真火。
南真火整理著衣服,一臉得意的看著云帆。
“誰讓你放了他的,即使我被驅逐,在命令下來前,我依然擁有煉器師特權,而且你就確定我一定會被南家驅逐?!?/p>
看著得意的南真火,云帆平靜的道。
云帆并沒有惱羞成怒,可是平靜的話里卻擁有著一股讓人信服的力量。
那位守衛看看云帆,又看看旁邊的南真火,臉上滿是猶豫。
“我父親是南家二長老,消息不會假?!?/p>
看著守衛臉上的猶豫,南真火感覺有些不妙,立即道。
“你就確定我一定會被南家驅逐?!?/p>
想著云帆剛剛說的話,再看看現在依然一臉平靜的云帆。
守衛沒來由的心里一寒,有了決定。
“南公子,得罪了。”
守衛在南真火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然后在南真火還沒有反應過來前抓起南真火就往煉器作坊外走去。
“該死的,你竟敢這樣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p>
南真火歇斯底里的叫道,劇烈掙扎著。
可是無論南真火如何掙扎,守衛的那只手都停在那里,紋絲不動。
煉器作坊出口,守衛手一抖,南真火就飛了出去,然后跌倒在地。
南真火的跟班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面面相覷。
隨后都灰溜溜的離開了,甚至連狠話都沒有留下一句。
“云帆,你少得意,我們走著瞧。”
煉器作坊外,南真火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看著云帆陰沉的道。
煉器作坊的門一點點關閉,仿佛把云帆和南真火隔開在了兩個不同世界。
看了看四周那些看熱鬧的人,云帆平靜的轉身,進了煉器室。
就在云帆煉器室的門剛剛關上的剎那,剛剛還安靜的煉器作坊頓時炸了。
“太勁爆了,南真火竟然被扔了出去,那可是二長老的兒子?!?/p>
有人一臉艷羨的道。
“有什么好得意的,如果南真火說的是真的,云帆這次就慘了。”
有人不屑的冷笑。
“結合這幾天的流言,恐怕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剛剛那守衛也留力了,只是把南真火送出了煉器作坊?!?/p>
“難道說云帆真是一個騙子?”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煉器室里云帆也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