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語氣,好像是在面對永遠都長不大的孩童,性格惡劣又殘忍,而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妥協。
傅霽心里莫名被刺疼了一下,咬緊后牙槽,繃著冷漠的臉,漫不經心地道,“不用,我晚上就不回去了。”
說完這句,他就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晏冉,以為會在她的臉上憤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