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男生就要把胳膊往扶桑肩膀上搭。
原主長得白凈漂亮,是學校里公認的校花。
身邊從來都不缺乏追求者,但原主性格孤僻冷漠,除了學習和游泳隊的事外都不感興趣。
每一個追求者都會被她毫不留情面的拒絕。
現在這個滿嘴臟話的男生叫寧輝,也是原主曾經的追求者之一,當初被原主當眾拒絕下臉后,便由愛生恨。
針對原主的霸凌狂歡剛開幕,他就跳的最歡。
扶桑垂著長長濃密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厭惡。
任由寧輝的胳膊搭上了她消瘦的肩膀。
與他隨行的男生們發出響亮的哄笑,肆無忌憚的用視線瞄過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形。
扶桑身形僵硬,冷白細長的手指緊緊捏著洗到發白的衣角。
她看起來局促又膽怯。
在不懷好意的嘲笑聲中顫抖著睫毛抬眸,黑漆漆的眼珠噙著水霧,她眼底浮現出淡淡的無措和迷茫。
宛如林間迷失方向的小鹿。
眼尾的淡紅,更是為整張臉都添了幾分艷色。
寧輝調笑扶桑的動作一頓,眼中閃過驚艷。
“求你……別這樣對我……”
扶桑小聲嗚咽的哀求。
烏黑潮濕的眉睫襯的她雪白的肌膚更白了,脆弱的好像一件需要人捧在手心呵護珍視的易碎品。
和從前高傲冷漠的模樣完全不同。
寧輝微怔,忽然涌出一股強烈的情緒。
他想捏碎她。
原本吊兒郎當的搭在扶桑肩膀上的手臂猛然收緊力,將扶桑的纖瘦的身體擁進懷里,眼中閃過一絲惡劣。
他低頭湊近扶桑耳畔,灼熱滾燙的氣息全往她耳朵里鉆。
“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你乖乖聽話,我幫你和曾璐他們做朋友,以后就沒人敢在孤立你,欺負你。”
扶桑強忍住生理上的不適,怯生生的看著寧輝。
“真的嗎?你真是個好人,我保證什么都聽你的。”
濕漉漉的眼底流露出的感激,讓寧輝心里異樣的滿足感瞬間爆棚。
他曖昧的擁著扶桑,將同行的幾個男生丟下,得意的在他們驚訝的呼聲中大搖大擺的逃課去了。
“臥槽,這也可以!”
“輝哥,有福同享啊,吃肉別忘了給兄弟們喝口湯!”
“滾尼瑪的,哈哈哈哈!”
聽著身后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扶桑面色冰冷。
很好,看來這幾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既然主動撞上來了,那她就大方的給他們一點教訓。
扶桑一邊裝作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任由寧輝拉扯著她往小路走。
一邊將原主的臨死前沖天的怨氣提取出來附著在精神力上,將精神烙印打在他們每一個人腦海深處。
從此天黑夜深,只要他們一閉上眼,就會以原主的第一視角去體驗那場突如其來落在原主頭上的霸凌狂歡。
那種被惡毒言語淹沒的窒息,一遍又一遍被絕望撕裂。
永遠得不到救贖的痛苦。
將貫穿他們這一生。
……
寧輝很清楚自己接下來對扶桑做的事將觸犯法律的底線。
雖然她現在一副自愿的樣子,但他還是警惕性很強的防著扶桑萬一以后有機會翻臉,特意避著監控,將人帶到了一處偏僻的爛尾樓。
你別說,這小癟三還真難得干了一件讓扶桑滿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