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豪和白君淇越來越頻繁的出現(xiàn)在金家,而不論那個金莜莉都不喜歡他們一次又一次出現(xiàn)在金家。
雖然周俊豪對她真的很好,但是一想到過去,她曾經(jīng)一心一意愛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把他傷的體無完膚,她就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他的愛。
至于白君淇,他每一來都纏著吳恩靜,其實(shí)壓根沒有煩她,然而也不知道為什么卻讓金莜莉感到無比厭煩,甚至比煩周俊豪還要煩!尤其是看見白君淇的手觸摸吳恩靜臉的時(shí)候,金莜莉感覺一股怒意在她的胸腔里不斷翻涌,讓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金莜莉感到非常的困惑,為什么周俊豪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他們臉貼臉,身體貼在身體,幾乎都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的聲音,然而她一點(diǎn)點(diǎn)感覺也沒有,就好想自己摟著不過就是一個小朋友而已,而不是一個男人。
然而晚上躺著床上睡覺,吳恩靜一個翻身,她的腿一不小心觸碰到了金莜莉的腿,金莜莉卻感覺自己整個人跟觸電一樣,羞得滿臉通紅,下意識想要躲她遠(yuǎn)遠(yuǎn)的,然而又忍不住想要貪婪的將吳恩靜整個人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然后……這個想法太可怕了。
嚇得金佑榮連忙翻身下床,然后沖進(jìn)浴室洗了一把臉,這讓讓自己感覺好些。
次日清晨,吳恩靜伸了一個懶腰,下意識呼喚金莜莉的名字然而卻發(fā)現(xiàn)金莜莉已經(jīng)不在了,于是脫口而出說了一句:“嗯,走了,還是第一次沒有叫我起床耶!”然而下一刻,金莜莉卻從衣帽間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準(zhǔn)備給恩靜穿的衣服。
“誰說的,我不在這里嗎?”
“哦,早上好,莜莉姐姐。”吳恩靜微微一笑著說道:“聽說今天俊豪哥要帶你……”
吳恩靜的話還沒有說話,金莜莉卻小臉一紅,隨后丟下準(zhǔn)備好給她穿的衣服,隨后撒腿跑了。
吳恩靜疑惑不解的眨眨眼睛,隨即笑了,心想:害羞了,呵呵呵……想不到進(jìn)展的挺快的嗎?怎么一來,豈不是很快就可以喝到他們的喜酒了!也是,金莜莉都二十七八了,是該到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
雖然吳恩靜這輩子是不打算嫁了,也沒有必要嫁人,但是她還是希望金莜莉可以嫁出去,而且周俊豪人不錯,家里又那么有錢,金莜莉嫁給他肯定能夠幸福!
吳恩靜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之后走出去卻看見金莜莉就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中途折返回來還是一直都站在門口。
“莜莉姐姐,你……是剛剛回來還是一直站在門口一直都是沒有走啊?”
“我一直都沒有下去,因?yàn)橐驗(yàn)椤?/p>
“因?yàn)槲乙湍阋黄鹑ゲ蛷d吃飯啊!”
“哦,好是好,不過其實(shí)壓根沒有哪個必要的!我自己可以去的!”吳恩靜都笑容很甜很甜,金莜莉的臉更紅了,她喃喃自語道:“可是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那好吧,那我們一起去吧!”
7月1號,金忠國,周萬揚(yáng),齊天裕,許昌海一起合資開辦的服裝廠正式開始生產(chǎn)服裝,而由于連鎖酒店要忙,服裝廠也很忙,故而金莜莉,金裕樺,吳佳慧等人都很忙碌,因?yàn)槭鞘罴偎陨踔两鹩訕s,許天渝,齊君豪,周俊豪也被拉過去幫忙干活。
為了不讓兩個小家伙打擾吳恩靜學(xué)習(xí)功課和午休時(shí)間,吳佳慧把兩個小家伙托付給外公外婆照顧,還讓家里的兩個后勤一起過去照顧兩個孩子。
吳恩靜整日忙著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畫畫,彈鋼琴等等,可謂是除了午休一個小時(shí)和早飯午飯以及上廁所時(shí)間,白天其余時(shí)間全部用來學(xué)習(xí)。
不過白君淇隔三差五會過來陪她,尤其是星期天更是要陪吳恩靜一整天,陪她畫畫,陪她下棋等等,吳恩靜很開心,白君淇是一個特別有才的人,不僅僅是在跳舞方面很優(yōu)秀,畫畫方面也很出色。
他教會了吳恩靜很多畫畫的技能和手法,吳恩靜畫畫的水平在白君淇的幫助之下越來越好,吳恩靜甚至冬都可以獨(dú)立畫一個女人或者男人,而且畫的惟妙惟肖,遠(yuǎn)觀就好像照片似的!
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吳恩靜都會纏著金莜莉聊天,說一說白君淇都教會了她什么?順便問一問她和周俊豪進(jìn)展到了那一步,接吻了沒有?
可是吳恩靜一個人開開心心,滔滔不絕的講個沒完沒了,問個沒完沒了,然而換來的卻是金莜莉不耐煩的一句:“我累了,我困了,我要睡覺啦!”之后倒頭閉眼,似乎真的睡著了。
吳恩靜可以明顯感覺到金莜莉似乎很不喜歡她提起這兩個人,這讓吳恩靜很困惑,很不明白為什么?話說這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曾經(jīng)的罪過金莜莉呀!
“莜莉姐姐,你似乎很不高興啊!為什么?”
“可以叫我莜莉而不是莜莉姐姐嗎?”
“為什么?有區(qū)別嗎?”
“當(dāng)然,因?yàn)槲也幌胍?dāng)你姐姐了!”
“為什么?”
“因?yàn)槲覑勰悖∥乙驮谀阋黄穑∮烙肋h(yuǎn)遠(yuǎn)在一起的那種!”
“什么?你你你你……莜莉姐姐,你說什么?你你你……你愛我?”吳恩靜目瞪口呆的瞪大眼睛,嚴(yán)重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
“是,難道不行嗎?”
“不是不行,只是我們都是女的呀,我們在一起不合適的!再說了,你不是一直把我當(dāng)妹妹養(yǎng)的嗎?!”
“我后悔了,難道不行嗎?我不要你當(dāng)我妹妹,你知道嗎?每當(dāng)我聽說你,你和白君淇如何如何?他手把手教你畫畫,我都要嫉…妒死了!我真希望那個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那個手把手教你畫畫的人也是我……”
“莜莉姐姐……我……”
“不要叫我莜莉姐姐,要叫我莜莉!”
“莜莉,這……這……太突然了,太讓我感到震撼了,我我……我要冷靜一下,好好想一想!”吳恩靜的驚慌失措讓金莜莉金莜莉非常難過,她甚至都有些想要哭。
而看著金莜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吳恩靜又十分心疼,她伸手想要為金莜莉擦眼淚,可是一只手剛要伸出去卻又縮了回來,最后說了:“天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天不是還要見大客戶嗎?”睡完倒頭閉上眼睛,可是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而同樣睡不著的還有金莜莉!
吳恩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shí)候睡著的,只知道他醒來的時(shí)候,金莜莉已經(jīng)不在了,而醒來第一眼沒有看見金莜莉等著和她一起下樓吃飯,吳恩靜突然有些失落感。
吳恩靜一整天心煩意亂,無論干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以至于彈鋼琴頻頻出現(xiàn),更是第一次被鋼琴老師給批評了,吳恩靜一門心思想著昨夜金莜莉的話,對鋼琴老師說的話充耳不聞,氣的鋼琴老師直呼:“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病人的份上我都想要打你!”隨后拂袖離去。徒留吳恩靜一個人還在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