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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借人間一兩風予你來日方長

父親

您這一去,已是八年,八年的歲月可以釀成醇厚的酒,酒香四溢,卻不見您來。

---題記

意識,逐漸模糊,茫然的手指敲打著手機的鍵盤,凌亂的思緒蔓延成一滴淚,爬上我的枕畔。一些破滅的叮囑,徘徊在沉睡的邊緣,若即若離。

多久沒有這樣寫心情文字了,忙碌和疲倦總為我編織不可推翻的借口、理由,放棄撰寫一段蒼白的故事,以為生活就會晾擱鉛重的煩惱。對幸福的渴望,模糊眼前的岔路,那份不會成熟的心稚,促使我踏進錯誤的驛站。

兩點,三點,混沌的夜把時間磨成沙漏,一點一滴地揣度夢境的長度。那些陳舊的往事,被風化成喑啞的話語,嘶啞了兒時的憧憬。

突然想起父親的眼睛,淡雅的目光劃過褶皺的臉膛,落在我臉上,有些滄桑,有些悲涼。過了很久才明白,那雙眼睛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我。

時間逐漸為我的快樂戴上一把枷鎖,在趔趄的旅途中,我仍丟失了最后的鑰匙,關于父親的故事,最終定格在永恒的遺憾里。

冷月寒光無法剪斷夜的暗影,這里的凌冽,延伸到佇立在天堂,那雙深深的眼睛。

慈祥地凝望,仍是赤誠的禱告我快樂,是他改不了的習慣。

總是習慣性的對自己說,等一等吧,時間會把你帶到正確的地方,會讓你有能力保護他的夢。但回頭駐望,宛如隔年,等來的只是一個殘忍的結局。

我習慣了等待,最終,我把快樂也嫁給了等待。其實,那并不是我的初衷。

那些泛了黃的日子默不吭聲地灑落,堆疊成深深淺淺的斑駁,迷離了冷眸的視線,擱淺了朦朧的期盼。

時光是一個景點,在年輪的季節里流失了所有的色彩。物是人非,挽歌飄渺,四堵高墻圍城的是荒蕪的記憶。

站在陽臺的欄桿旁,晚風迎面吹來,有點冷,但也為我拂走了所有的憂傷。

斷斷續續的交集,漸行漸遠的足跡,看著季節娉憐的暗影,莫名的唏噓,模糊了這片靜謐的夜

懨懨的風,把心情拉成弦,翩躚的指尖重彈遺失歌詞的曲譜,那些溫暖的音符,隔了--行又一行的空白,已無人記得它們原本的模樣。

曾經一度的認為,他不會在我生命里消失,但時間卻一點一點斂收了我的記憶。數載后,在一個璀璨的夜晚上,再次懷念,他已成了曾經。

還以為,冬天會耐寒一點,一直延續下去,飄舞的雪花陪我走到歲末的盡頭。.

再美麗的花也有凋謝的時候,再被寵愛的曾經也有破滅的一天,遺憾不停地在我回眸的片刻打上心結,但是解結的卻要挪用我一生的快樂。

也許,這五六年的冬天都很漫長,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過喧鬧的風景,那些黯淡的路途,從沒有人與你涉足,一個人勇敢地走出成熟的圈套。倏然回眸,呵呵,我滑稽的長大了。

在喧鬧的人世里,我只是最普通不過的旅人。也許,我的快樂只能用一支蠟燭的時間來點燃,但是,剩余的溫度足以溫暖我的余生。

一首《父親》,回蕩在手機.上,道別的旋律唱完了我們的親情。記憶里的斑斕,潺潺流走,倉促的時間把我的笑臉定格在2014的一月里,淡然的美好。經此一-別

春夏秋冬,反反復復,有多少愛可以延續到永遠?痛失的淚一滴一滴地被反鎖在時光的琥珀里,直到我忘卻從前,不再為那段天塌過的故事落

尊重自然,釋懷感傷,只有這樣,我才能揚起嘴角回憶那些繾綣有你陪我長大的時光。

寵辱不驚地走下去,相信,下一個人間,我們還會再見。

二月的箐營,似乎沒有一點點春意,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我掬起冬日的一縷寒風為你祈禱:愿你一切安好。

漫天星辰閃耀著屬于他們的那片星海,淡淡的月光映照在街巷,寧靜的村莊里不時的發出幾聲狗吠的聲音,冷風吹著光禿禿的樹干,晃動著的身影使得更加寂靜。

穿梭在微弱的月光里的模樣,走過一天又一條的田間小路,尋找著被塵封的回憶。走進孩童時代的一片玉米地里,歲月的刻痕在石墻上表現的很明顯,略顯潮濕的底部有著墨綠色的青苔,泥巴路的凹凸不平,見證了這個村莊不平凡的變化。偶爾露出在村子里的輕柔的月光,倒也像是一場不想再醒來的夢一般,只想沉迷于其中。踏著緩慢的步伐,默默無言地穿梭著,耳旁呼嘯的風聲提醒著夢的旅人不會孤單,明月依舊相伴。

曲折的小徑鋪滿白色的月光,一層朦朧的白紗籠罩在房屋上,更添了一份祥和。透過竹林間的微光,搖動的疏影和蟲鳴聲,清新的氣息充斥著鼻腔,不時地沙沙聲在這條靠近村外的馬路里,多了一份自然的味道。

輾轉于個條泥巴路中,不曾記住的路口也漸漸地變得熟悉起來,如清風一般穿過記憶的村莊,屬于哪個時候的年少相遇時的模樣。

穿行在過往與現在的時間細縫之中,未曾改變的木房,總覺得兩旁高大的圍墻是那么的高大,晚上仰望著星空,好似魯迅里院子里四角的天空一樣,不曾發現門如今已只到自己的頭上-點點,寬闊的視野便是無邊的繁星

路過時光的路口,又回到了從前的那片天空,曾記得馬路的點著月色與你相遇,相互微笑著的算是問好吧。右手拿著手機,左手遮擋著迎面吹來的風,緩緩的移動著步伐消失在月光里,就像是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后來又走過這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巷子,卻再也沒有遇見如你一般微笑著的人。時光讓我們對一些人說了再見,大家都以為以后還會再見到彼此,但是多年以后,才知道當時的再見,是現在的再也不見。有些人不小心闖你心里,對于他來說,或許是迷路時的誤入,對于你來說,卻是你生命中無法磨滅的印記。

年少時的塵埃似乎也就這般隨時間的推移,慢慢地淡化在心里,可當走過每一個熟悉的場景,總是回憶,也只有夜墨色的夜里,隱去了初識的回憶。

下午的陽光灑在對面窗臺的防盜網上,像披著一條金色圍巾,窗臺里曬著-條茶色長裙,被風吹得東搖西晃,像是精靈在獨舞。

我現在居住的出租屋窗前是高樓,高樓的對面,還是高樓。大大小小的窗子,堆放著屬于主人的東西。我窗前的樓房偏低,以至于能看見晚間的月亮垂掛中天。明晃晃的,閃得晚上睡不著。可是太陽卻只能傍晚看見他用金色的粉末,酒進對面的窗子,向我無聲的告別。

有的高樓天臺上擺了藤架子,上面的藤我看不太清,只覺得綠瑩瑩的很新鮮,讓我想起了老家菜園子里夏季時也是這樣的綠意。

因為是比較久遠的城區,所以往往很輕易就能找到堆砌著光陰的老地方。樓下左拐就能進入的老巷子,那里拉了幾根電線

歲月的舊斑和霉點,時不時的有幾只燕子駐足,燕子落在電線上,它的剪子似的尾巴總要擺上一擺,像是招呼伙伴一般。這可愛的小東西都成雙成對的飛,像一對對極有默契,十分恩愛的老夫妻。這些都是春天的事了。而今光顧電線的就只有麻雀了,麻雀與燕子不同,它們吵吵嚷嚷的,三五成群地停在電線上,圓圓的褐色小腦袋左顧右盼,小嘴嘰嘰喳喳地,說上一上午似乎毫不費力,讓那些孤單的人羨艷個遍。

蟲。若是初來乍到,眼神跟著麻雀進入舊院墻的墻縫里瞥見生機勃勃的青菜地,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耀眼的青綠,我想你肯定會愛上這樣的景致。這或許就是藏在老村莊里最純粹的寶藏吧?

老村莊就像一位遲暮的美人,歲月的沉積使她更加溫婉動人。她不似高樓大廈般繁華熱鬧,而打動人心的偏偏是這歲月靜好的模羊。

人們在斑駁的曬頂種上菜藤,有時還能見到,一個男人光著上身打開水龍頭,澆灌著開滿黃色小花的節瓜藤。而許多人家的門口前可以看見墨綠色的長春樹枝椏伸手向路人揮揮手

那電線蜿蜒而來,跨越了多少年;那村子養育了幾代人;村里的長春樹沐浴了多少次陽光又看過幾個星星遍布的夜空,它聽過多少人的爭吵、抱怨或歡喜、雀躍。而老墻又經過多少次的洗刷,上面的漆字換了幾次,它所保護的菜地有多少次豐收,又讓麻雀吃了多少,這些舊樓房里有多少個讀書人為了理想和遠方而數次挑燈夜讀,它偷偷收養的未經主人同意的一花草在墻縫里努力生長,它靜看著老人坐在門前想望遠方的子女,疲憊的父親在夜晚歸家,看著門前的柏樹慢慢與它齊高,各色花草簇在腳下...…

這些都是老村莊從未訴說,卻從未忘卻的故事。

也許是年齡漸漸大了的緣故,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回憶往事,塵封已久的過往被重新拾揀出來,依然新鮮如昨。今天,依窗品著一壺陳茶,思緒翻山越嶺,又飛回了故鄉。

席慕容說“故鄉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故鄉的面貌卻是一種模糊的悵惘,仿佛霧里的揮手別離。離別后,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永不老去”。說起故鄉,我最惦念的是屋后的那座山。故鄉的山并不雄偉壯觀,而是樸素無華的。由于農村建房講究風水,屋后必須靠山,

有茂密的樹木,所以既使在最艱苦的年代,其它山被砍伐成光禿禿時我那屋后的荒地依然繁草雜茂,蝶蜂紛。這里有我喜怒哀樂的童年和無休無止的牽掛。

很小的時候,我的任務是放牛。雖然田間土狗尾巴草豐富,卻不敢去那放牛,如果吃了村里的莊稼或人家田埂上的蔬菜,那可是惹不起的麻煩,所以只能牽著牛去屋后的山里放牧。每次將牛趕進山里,就可在對牛目所能及的范圍內玩耍。

春天里,雪水消融、春風料峭,杜鵑花首當其沖的從茂密的枝椏間娉婷裊娜地探出來,國色天香,然后各種花兒競相盛開,爭奇斗艷,引得蝴蝶蹁躚起舞,演繹梁山伯與祝英臺的凄美故事。有時,我們采摘幾朵花兒別在發梢,頭頂著春天,在林間嬉笑打鬧;洧時,穿梭在樹下花底,去尋找森林熱情的饋贈,假如你找到了-顆鮮嫩的蘑菇或小竹筍,必然滿山都會回蕩著你驚喜的尖叫。

夏天里,爬上高高的樹椏,躲著烈日的暴哂,靜享一片清涼。聽山風呼嘯,聽鳥兒的悠鳴,哼一段電影里學來的歌詞,甚是悠然自.得,分外怕愜意。

秋天里,野果熟透枝頭,正好用充填饑渴難耐的肚腸,有的清甜可口,唇齒留香;有的盡管生澀,卻也吃得有滋有味,心滿意足。有時摘一片楓葉,欣賞于掌間;有時來一株蒲公英,放飛稚嫩的夢想。看萬物凋零,品秋風

冬天里,屋后的山好似童話里的世界,枝頭堆積的雪花豐滿了我童年的遐想。此時草兒匍匐在雪的懷抱里,做著來年草長鶯飛的夢。我們頑皮地抖落一樹雪花雪花象一個頑皮的孩子永不厭倦地和人們嬉鬧,拂著人們發熱的臉龐,化成滴滴水珠流到眉毛胡子上,結成粒粒小冰碴兒。踩著潔白的足印,或去追逐凍得半僵的小鳥,或嘻鬧著打起雪仗。只是委屈了牛兒,去啃枝頭冰冷的樹葉了。屋后的山里,一年四季都有我稚嫩純真的樂趣。

讀初中時,因路途比較遠,只能寄宿,所以在家的日子少了,但每當站在學校的操場上眺望時,總會指著那遙遠山頭上一棵孤獨挺拔的古樹,對同學說“看,那里就是我的家”。只要學校放假,我通常會背著書包,進屋后的山里,找-塊較為開闊的地方,坐在青苔上,讀一段優美的句子,對山對水,對花對草,對一切生靈訴說著我豐盈的夢想,心曠神怡,陶醉在大自然的懷抱里。如果遇到挫折或心情煩躁時,也會跑到屋后的山里,歇撕底里地大喊大叫,將滿腹的委屈與失望傾泄給山林,驚飛一群倦鳥,山以博大的情懷包容著我。

隨著書越讀越多,回家的路也越來越長,以至于后來,既便回家,也是匆匆過客,再也無暇顧及爸媽的牛了。如今,在那屋后的山崗上,父親長眠于荒煙蔓草間,于是對那山更是多了份牽掛與依戀。“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還被暮云遮“,山是故鄉的守望,山是游子的依戀,此生,那山永遠駐在我千回百轉的夢境里,那人永遠刻在我牽腸掛肚的思念中,只是老了容顏,厚了思念。

好些年了,你一直在我的心口幽居,說是放下了吧,還真是有一點不甘心。我知道,你會離開,只是沒想到會那么倉促罷了,甚至沒有一句再見。

那時年少,鋒芒畢露,我說,你陪我長大我陪你變老。

那時初聞人間世事,有點無知,亦有點感傷。

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大概就是你走以后,世界丟了顏色那種抑郁吧。于是,我學會了獨立,那是我第一次品嘗,生離死別。

有時候想想,真是諷刺啊,什么親人,什么朋友,在意外面前,就是路人,沒有誰拯救得了,亦沒有誰收拾殘局。

正如你說的,我是-個非常驕傲非常孤僻的人。

所以哪怕以后過不下去了,我依舊逞強,不會回避,不會哭,權當無恙。我不知道離開之后,你是否牽掛我

我寫很多的故事,卻都是你的,我不想提自己的往事,讓自己顯得更干凈,好似一個未出茅廬,不諧世事的女子。

我會大呼身邊朋友事業有成,而對而自己依舊碌碌無為,但絕對不會輕易去品嘗任何施舍,不是有多么的高傲,我是真的怕了。

夜晚星星很亮,很多次都想起你的模樣,不會去尋你,畢竟,天人永隔的人很醉人,你依舊是我記憶中的模樣,不會改變,依然在身邊,不曾離去。

不是我有多么消極,應該說,是有多少執念,明明都是此生都不會見的了,還提及時,眉宇下沉,在人前,說得再漂亮,也過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在那道暗傷好了之前,我會好好生活,卻不會輕易熱愛生活。我經常聽很多傷感的歌,在別人的故事里尋找微不足道的共鳴,然后提筆,去寫別人的幸福。

我經常會說,羅得珍死了,活著的,是一具軀殼,不算貼切,倒也湊合,不輕易談那段日子里的事,聽到熟悉的名字,也只是淡然一笑,再平常不過。

可能我就是一個憂郁女子吧,多愁善感是到了極點,像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以前有點,現在更甚,灑脫的文字寫不出,抑郁的文風格-直都是存在的。

好些年沒見了,也不知道你是否還好,陪在你身邊的是不是天使,我不太想知道,我只關心,哪里是否沒有病魔,能帶給你快樂。

記得你說過,以后要懂事,要好好照顧自己。

記得,往前走,別回頭,瀟灑一點。

我最后在顛沛流離的生活里再蒼桑一點,目送你離開就好了。

也許是昨晚與幾個朋友小聚喝了點酒的緣故,晚上夢的全是父親,今天恰巧又是父親節,因此思念如酒般更濃烈了。父親生前很喜歡酒。聽父親說起,小時候家境殷實,我們家爺爺是蓋房子的,經常有人拿酒來請爺爺爸媽蓋房子。只是爺爺奶奶去世的早,

父親早早就獨立了,父親的一生與酒結下了不解之緣。

父親幾歲以前的生活是幸福快樂的,但他父母親過世后,他的伯母就開始虐待他,有時連飯都不讓吃,更別說有穿了。鄰居說伯母改嫁過來的,迫于生計,父親過起了寄人籬下的生活,經過自強不息,父親終于長大成人,結婚生子,但由于生活艱難,喝酒成了一種奢望,直到分田到戶,家里有了些余糧,父親才重拾喝酒的愛好,沒事小酌一杯,時間長了,把母親練就成一個潑婦能手。父親是個非常豪爽好客的人,凡是他的朋友串門的鄉親或過路的熟人,他都會熱情地把買來的米酒倒上,分咐母親再小炒幾個菜,邊喝邊暢談人生,風聲雨聲讀書聲、家事國事天下事,全在酒中。

長此以往,苦了我的母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時物資極其匱乏,本來就是免強維持一家人的溫飽,可因為父親的熱情,家里人來客往,弄得家里青黃不接,母親也經常與父親吵鬧,父親卻不以為然,仍我行我素,母親只能哀嘆著毫無辦法,每當再來客人時,只得差我們去鄰居家東挪西借,兩個雞蛋或一升玉米,如此等等,有時再還上。

父親雖然好酒卻不貪杯,但也有例外,也是我唯一次見他醉過,所以印象深刻。我們的風俗是大年三十中午要吃團圓飯,辛苦了一年,也艱苦了一年,只有這一天家家戶戶才會煮滿一桌美味佳肴,開懷大吃一頓,祈求來年豐收。

在我十二歲那年的大年三十中午,母親忙活了一上午,總算煮齊十大碗,有豬肉、雞、等平時難得--見的葷菜,寓意著十全十美,年年有魚。席間我們吃得有滋有味,父親也端著小酒杯,不知不覺中多喝幾杯竟醉了,平常溫文爾雅的父親開始失態,東拉西扯地說起我的事情...然后打了我一巴掌,說我不懂事不乖,成績不好..哪個夜晚我哭了-晚上...

從這之后,父親開始控制酒量,不曾再醉酒過。父親年老之后,我們更是嚴控父親的的酒量,但從不斷了父親的酒,小酌怡情,還可活血通絡,對身體有好處,況且父親只有這點喜好,否則就真活得無聊寂寞了。

此去經年歲月深,相思無及夢父親。綢繆世空懊惱,坐看生死拂塵心。千般思念憑煙雨,一杯醞釀任生平。回首向來蕭瑟處,錦書難寄訴衷情。

只可惜我并沒得多少父親喝酒怡情的遺傳,我不但不好酒,甚至還有些反感喝酒,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總躲不開一些應酬,但堅決不會過量。如今,每當聞到酒香,總會在酒的飄香里,仿佛看到父親慈祥的笑臉.

一山的霧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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