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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師尊,弟子只想欺師不想滅祖

022章相似虎妖

他是出了名的講義氣又和善,門中受過他恩惠的弟子不計其數(shù)。

是以,在當(dāng)年選拔各宮宮主之時,方東余雖然修為淺薄,但卻備受推崇。

沐依裳甚至還記得,那時候師尊永城仙尊有意讓她做掌門,空余出來的水月宮宮主一位便需得有人接手。

而接手水月宮宮主之位的人選之中,呼聲最高的便是方東余。

可沐依裳多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不愿擔(dān)當(dāng)大任,日后的路只怕更為艱難。

于是乎,在永城仙尊正式宣布讓沐依裳繼任掌門之位的前一日,沐依裳親自推舉了當(dāng)年還是若懷宮宮主的白青竹。

只不過,白青竹繼任掌門之后,便一改從前的宮主推舉制度,將宮主的任命方式也改成了和掌門一樣的方式——直接任命。

于是,方東余徹底失去了成為宮主的機(jī)會,而空缺的若懷宮宮主之位則由門中頗有實力的弟子蕭躍笙繼任。

兩年后,方東余以自己凡心未泯為由,離開了霜華門。

短短十年的光景,他便從一個岌岌無名之輩,一躍成為了仙靈城城主。

城主方東余書信一封給霜華門門主白青竹,請他前往城主府。

那一次,白青竹帶上了沐依裳,也是沐依裳再此之前,唯一一次踏足城主府。

當(dāng)年方東余宴請了他們二人,把酒言歡,一笑泯恩仇,從此便再無嫌隙。

霜華門作為仙靈城的后盾,仙靈城城主為霜華門提供情報,兩者相輔相成。

此時,方東余正滿臉笑意的向沐依裳拱了拱手,道:“沐師姐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請見諒。”

這人嘴上很會套近乎,即便是面對白青竹的時候,也是一口一個師兄的叫著。

只不過,雖然師出同門,但并非一師相承,自然也沒有那般親熱。

況且,此人早已經(jīng)脫離霜華門多年,根本算不得門中弟子。

沐依裳倒也給他面子,向他回禮,“方師弟客氣了。”

方東余十分熱情的請三人進(jìn)去,一面走一面向他們介紹城主府的一營擺設(shè)。

沐依裳遙記得當(dāng)年隨白青竹來這里時,也是如此。

這么多年,方東余還是一如往昔。

方東余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了下來,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沐師姐為何一直盯著我的臉瞧,是不是我臉上沾了什么東西?”

原本顧流觴對虛偽又客套的方東余不甚在意,目光也都流轉(zhuǎn)在城主府的四處,想找尋端倪。

可方東余的這番話成功的吸引了顧流觴的視線,他迅速的看了一眼那人又看了看沐依裳。

沐依裳被方東余這么一問,也多少有些尷尬。

她笑了笑,道:“沒什么,只是我瞧著方師弟似乎比從前更年輕俊俏了些。”

那人目光一滯,卻又在一瞬間大笑起來。

方東余笑得很大聲,片刻之后才止住笑意,頗不好意思地說道:“實在是太失禮了,不過,聽到沐師姐這樣謬贊,我著實開心。畢竟沐師姐是咱們霜華門第一美人,早年間,我還一直對沐師姐心存愛慕呢。”

他雖然是笑著說出的這番話,卻給人一種很坦誠的感覺。

這就是方東余的本事,活的能說成死的,死的也能說成活的,在話術(shù)上很有感染力。

只不過,沐依裳不吃他這一套。

沐依裳正想含糊過去,顧流觴突然擋在了她身前,嬌滴滴的說:“方師叔這是什么意思,我還以為,我才是霜華門第一美人呢!”

這話像是在嬌嗔,又像是在……勾搭!

方東余瞧著那嬌滴滴的大美人,個子比他還要高出一個頭,很有種壓迫感。

再加上顧流觴的那張臉美是絕美,只不過……給人一種高嶺之花,難以摘下的感覺。

方東余笑著說:“是師叔的不是,早就聽聞水月宮又添了一位絕美的女修,和沐師姐并稱水月宮雙姝,果然不同凡響。”

幾人又說了幾句,顧流觴可算是把方東余的注意力從沐依裳身上轉(zhuǎn)移到了自己身上,這才放心下來。

倒是沐依寒站在一旁,被顧流觴嬌滴滴的樣子弄得有些打冷戰(zhàn)。

這女人還真是翻臉如翻書,瞧見城主,也忒上趕著了。

四人進(jìn)了大廳,方東余便吩咐侍女去準(zhǔn)備上好的茶水來。

一路走來,沐依裳發(fā)現(xiàn)這城主府中的侍從侍女皆是凡人,唯獨(dú)府門口那兩個守衛(wèi)是虎妖。

她正想開口向方東余發(fā)問,顧流觴卻先她一步開了口,“方師叔,這城主府是很不錯,可你們府門前的守衛(wèi)也未免太兇了些,連笑都沒有一個,真真是嚇?biāo)牢伊恕!?/p>

說實在的,便是從小把他養(yǎng)大的沐依裳,聽著他這樣矯揉造作的說話,也覺得有點(diǎn)不太舒服。

往日顧流觴雖然聲音柔和,但不似此刻,每一個字都像是撒嬌似的,軟到了骨子里。

大概男人都會有這樣的通病,在面對嬌滴滴的美人時,不免會掉以輕心。

當(dāng)然,如沐依寒這般見過顧流觴兇悍模樣的男人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方東余道:“那一對雙胞胎守衛(wèi)啊,也是前兩日才來的,嚇到了師侄很抱歉,不過,這種看門的守衛(wèi),兇一點(diǎn)反而比較能唬得住人,不是嗎?”

顧流觴哼哼了聲,“反正很討厭就是了,還是師叔比較溫柔。”

聽了這話,方東余不自覺勾了勾唇角。

沐依裳的眸子沉了沉,難不成那兩名虎妖只是碰巧到城主府來擔(dān)任守衛(wèi)嗎?

這樣或許也能解釋,為何城主府內(nèi)再無其他的妖。

沐依裳清了清嗓子,道:“此番來見方師弟,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沐師姐太客氣了,如果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在所不辭,還請沐師姐直說便是。”方東余態(tài)度誠懇。

沐依裳便也不再隱瞞,干脆直截了當(dāng)?shù)膶l(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了那些事,方東余十分震驚,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氣憤道:“在仙靈城中,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城中有這樣的妖物,我竟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實在是我的失職。”

他看上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不似假的。

沐依裳勸慰他,“世事無常,發(fā)生這種事也不是你能預(yù)想到的,師弟倒也不必如此自責(zé)。況且,目前還是先想辦法解決問題比較好。”

方東余點(diǎn)點(diǎn)頭,道:“沐師姐說得極是,最要緊的是查明真相,收服妖邪。”

沐依裳道:“只不過,因為昨晚的事情,仙靈城的百姓似乎對我有些……有些看法,我不方便探查情況,還請方師弟幫忙調(diào)查,找到昨晚的那名壯漢。按理來說,昨日的事情鬧得這樣轟動,應(yīng)該會有不少人知曉那名壯漢的下落才對。”

聽了這話,方東余立刻堅決表示,“沐師姐請放心,我馬上讓人去查,保證把人帶到師姐面前,交給師姐處置。此事行徑惡劣,事關(guān)重大,師姐和師侄還有這位貴客放心便是。”

他的視線落在沐依寒身上。

沐依裳剛想向方東余介紹沐依寒,又突然想到了那兩名虎妖,心中芥蒂,便沒說出口。

方東余倒也沒有過問,只是頷首道:“就請三位在我府上先住下,等到將人帶回,我立刻向師姐稟報,可

聽?wèi){師姐處置。”

沐依裳點(diǎn)了點(diǎn)頭,“勞煩方師弟了。”

那人笑道:“都是同門弟子,師姐何須如此客氣,再說師姐也是為了維護(hù)這我這仙靈城的和諧,我自然是該全力相助的。”

說罷,他看了看顧流觴,道:“師侄也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就是,若是缺了什么,隨時命人知會我。”

顧流觴莞爾一笑,道:“那就先行謝過師叔了。”

三人跟著侍從往大廳后面走去,不多時穿過一片花園便來到了幾個院落。

侍從將他們安排在一個院落里,還給他們指了指一旁裝飾華麗的院所,道:“那邊便是城主的寢院,中間有一條長廊,直走便能貫通,不必出院門,只需走過長廊即可。”

沐依裳頷首,隨著侍從走進(jìn)院落。

那院子共有四五個房間。

正對著院門的房間安排給沐依裳,一左一右分別給了顧流觴和沐依寒。

侍從道:“這是城主特地吩咐的,屋子里的物件兒一應(yīng)俱全,稍后城主派遣的侍女便會過來,侍奉三位仙長。”

沐依裳道:“我們幾個都是修行之人,喜靜不喜鬧,是以,侍女還是不必麻煩了,我們自會照顧好自己。還煩請閣下幫我們謝過城主的好意。”

那侍從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離開了。

待那人走遠(yuǎn)了,顧流觴一把抱住了沐依裳的手臂,道:“師尊,我覺得這里……陰森森的,有點(diǎn)嚇人,我不敢一個人睡,我可不可以和你住一個房間啊?”

沐依裳四下看了看,別的不說,方東余的審美還是極好的。

這院子里花草魚塘樣樣俱全,一派生機(jī)勃勃的樣子,實在和顧流觴口中的‘陰森森’三字不太搭調(diào)。

她無奈道:“阿觴不要胡鬧。”

顧流觴甩著她的手臂撒嬌,“師尊,師尊,求求你了嘛,你就可憐可憐我,我真的好害怕,你剛剛還說外頭那兩個守衛(wèi)都是虎妖,好可怕的。我這么柔弱,這里還有一個能隨便通進(jìn)來的長廊,如果他們夜里偷襲我,我的清白全都?xì)Я耍俏乙膊换盍耍 ?/p>

沐依寒卻挑眉道:“我方才瞧你對那個城主好像挺熱情的,我還以為你喜歡他呢!”

這話讓顧流觴的臉立刻黑了下來,他狠瞪了沐依寒一眼,道:“閉上你的狗嘴!”

“阿觴!”沐依裳出聲提醒。

顧流觴氣得直哼哼,“師尊偏心,我不過是說他一句,師尊便生我的氣。”

說著說著還委屈上了,他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帕子,怨婦似的抹著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沐依裳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我哪里是偏心,只是女孩子家,不要罵人,很沒禮貌的。”

“可是,他就常常罵人,還罵的很難聽!”顧流觴指著沐依寒,撅著嘴抱怨。

沐依寒卻笑起來,露出兩顆白皙的虎牙,道:“可我不是女孩子,當(dāng)然可以罵人!”

顧流觴瞪了他一眼,心道:說的好像誰是一樣!

都怪師尊,也不知她存的什么心思,竟然讓他用這種形象示人。

一開始顧流觴很難接受,覺得很丟臉。

可是適應(yīng)了這段日子之后,他反而有一種男扮女裝不丟臉,反而被人知道了他是男兒身才丟人的感覺。

因此,搞得他現(xiàn)在就算師尊想披露他的身份,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認(rèn)!

沐依裳哄他,“好了,阿觴,別生氣了,溫柔的女孩子更討人喜歡,尤其是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

她說著,摸了摸顧流觴的臉頰。

顧流觴悶悶的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可是……我就是會覺得怕,就是想和師尊睡在一個房間。我會聽話的,師尊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他很會倒打一耙,沐依裳被他墨跡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沒答應(yīng)他。

不管怎么說,顧流觴都是個大男人。

除非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她尚且可以把自己放在顧流觴長輩的身份上,親密一些倒也無妨。

可現(xiàn)在……這樣明亮寬敞的地方,又是住在隔壁,的確沒有那個必要。

顧流觴鬧脾氣的進(jìn)了屋,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

沐依裳嘆了口氣,對沐依寒說:“依寒,你也先休息一下吧!”

少年點(diǎn)點(diǎn)頭,要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好奇的問了沐依裳一句,“阿姐,你們女孩子都這么喜歡粘人的嗎?”

沐依裳怔了怔,而后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阿觴的話,可能是我把他從小養(yǎng)大,他把我當(dāng)娘親,才對我格外依賴一些。”

沐依寒笑道:“我看他不像是把阿姐當(dāng)成娘親,反而像是……”

他想了一會兒,最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匯來形容,“像是把你當(dāng)成他夫君了,又愛撒嬌又依賴的,我從前看山中的小夫妻就是這樣的。”

木子仙君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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