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院外,男人大步從外趕來。
推開房間,此時少女躺在床上,模樣那般溫順。伯瀟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床上的嬌嬌。紅唇微抿,在夢中似乎也睡的不安穩(wěn)。
少女此刻大概因為陽光的灑進,臉蛋微粉,在稀碎的金光下,仔細的看會發(fā)現額角細細的絨毛。
一只會撒嬌也會露爪子的貓,她就像。伯瀟忍不住輕輕戳了戳她柔弱的臉蛋,嘴角上揚。
嬌嬌睡的有些不安穩(wěn),隱隱約約好似有人坐在床邊。小拳頭揉了揉杏眼,睡眼惺忪。
面前的人影逐漸清晰在眼前。“哥?你回來了?”嬌嬌一頭扎進男人的胸膛,伯瀟輕輕拍著少女的脊背。
少女這副嬌嬌模樣,和剛剛醒來真是大相徑庭。
“哥,你昨晚沒事吧。最近樂園老是出事,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嬌嬌抬起頭,呆毛立住,眼尾泛紅。
大掌按住嬌嬌的頭頂,呆毛在手心撓癢。面前嬌嬌小小的少女,亮晶晶的眼里只有他,仿佛他是她的全部。
昨晚松開的口子此時露出了更大的一片。弧度隱約可見。
伯瀟喉結滾動,全身燥熱起來。面前的嬌嬌仿若沒有發(fā)現,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蘿莉坐在深色的被角上,羊脂玉的小腳丫掩在被子里若隱若現,愈加誘人。
男人眼神炙熱,想象著如何把玩揉捏'小貓',會有多么細膩,軟綿。
少女精致的就像櫥窗里供人褻....玩的洋娃娃,現在全身心的放在男人的身上。
此時的場景如此的香甜誘人,旖旎曖昧。
“嬌嬌,我先出去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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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人看著花白的天花板,腦海中閃過平時嬌嬌嬌俏的每一個模樣。
男人半裸著躺在床上,胸膛上細細滲出汗珠,不斷的起伏。劇烈呼吸后,呼吸逐漸平穩(wěn)。男人起身進入浴室,房間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浴室打開,男人走出,黑色的浴袍敞開,露出大片清晰的肌理,沒被擦拭去的水珠一顆一顆順著滑落下來,沒入勁瘦有力的腰腹之下。
“哥,該吃飯了哦。”門縫打開,伸進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小手還拿著鍋鏟。
“好,你先出去。”“好的,等你哦。”嬌嬌調皮地朝哥哥比了個手勢,就從門縫鉆了出去。
餐桌上,少女忙來忙去,這會端個盤子這會拿個筷子,好一會兒,才坐下等待著哥哥。
“等久了?”
男人慢慢走進,眉目舒展,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哥,吃飯。”
少女乖巧為哥哥撿菜。
“哥,我今天可以出去玩一會嘛?小院里的花都要被我擺弄枯了。”少女放在桌子下面的小手快速的攪動著,帶著絲絲煩躁。
“嬌嬌,你是嫌哥哥管的太多了嗎?”面前的男人放下餐具,眼神深邃似海,嬌嬌瑟縮了一下。
“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想出去玩。”在男人壓迫的注視下,嬌嬌仍然表達出自己的意向。
“嬌嬌,哥哥希望你不要騙我。”男人站起身,他捧著少女的臉,大手摩挲地擦拭著粘在鼻尖的灰塵。
“記得早點回來休息。”
“好。”嬌嬌咬著唇,看著哥哥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哥哥開始早出晚歸,也限制著自己的外出。自己不知道哥哥每天在做什么,每次問起來,哥哥總是搪塞過去。自己和哥哥的小院也處在樂園的邊緣。
現在的哥哥越來越琢磨不透,氣勢逼人,如同一只撲向獵物的狼。
“首領,伯瀟要見你。”
部落的會議廳中,坐在角落的男人容顏冷峻,他嘴角微勾,疏離卻不失風度的和長老交談,指節(jié)分明的手輕搖酒杯,偶爾微抿一口。
漫不經心,周身散發(fā)的氣勢如同一個睥睨眾生的王。
嬌嬌如果在此場景,一定會驚嘆為什么和自己相處的溫潤少年皮下是一個不擇手段的男人。
“各位先行回去,此事我會再三考慮,我會給大家一個回答。”男人手指輕點桌面。
身后的隨從立馬懂得首領的意會,將各位長老請出了會議廳。
“灼華,你觸犯到我底線了。”伯瀟站在少年面前,高大的身影帶著極致的壓迫感向坐著的灼華襲去。
“噔--”酒杯放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少年向后一仰,雙手交叉墊在腦后,直直迎上伯瀟壓迫的視線。反觀,灼華笑眼挑釁。
“怎么會,我又沒有阻止你們,反而在幫你們打掩護,怎么會觸碰到你的底線?”
“別裝傻,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嬌嬌。”
“我只是在做一個壞人的本能,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嬌嬌也不屬于你一人。”聽到伯瀟提起嬌嬌,本來放蕩不羈的少年立馬嚴肅起來。
“你也不能改變一個人的本能,不是嗎?包括你自己。”伯瀟冷聲回了一句。
自早晨發(fā)現女孩身上的氣味有所不同,伯瀟就知道女孩被盯上了。
哪怕理智告訴他要對女孩看管地松一點,不能太過分,他應該慢慢引導女孩外面危險。但當他知道女孩與外人接觸,那一瞬間,胸膛涌起一股戾氣,心底毀滅的欲望蠢蠢欲動。
他嘴角微微發(fā)苦,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自己會這樣,可能一開始對嬌嬌的管制就不對。
“記住我們的交易。”男人留下一句話就走出了會議廳。
小屋中
“哎,這里怎么那么多醬油?哥哥也真是的,怎么把醬油弄的到處都是。”正在大掃除的嬌嬌發(fā)現廚房角落一個較為隱秘的柜子里擺滿了醬油瓶,有的甚至灑落流的到處都是。
嬌嬌扶了扶頭上的帽子,將自己的頭伸進去擺弄了好一番才收拾完成。
一番整理,一個上午的時間費去。“今天中午哥哥又不回來吃飯,隨便吃吃吧。”
嬌嬌洗了個澡,濕漉漉的長發(fā)滴著水珠,臉上還有熱水蘊殘著的粉意。
“哥哥除了夜晚巡邏,白天到底在做什么啊。哎,我一個人好無聊啊,要是有人陪我就好了。”嬌嬌不停地攪拌著面前的菜。
“喵嗷,喵嗷。”小屋前傳來小奶貓的叫聲。
嬌嬌放下手中的餐食,沿著叫聲走去。推開門,門口蹲坐著一只全身雪白的奶貓。
小奶貓在看到嬌嬌走來,嚎叫聲逐漸變奶,聽起來像是在不自覺的撒嬌。
小身子輕輕去蹭嬌嬌的腳踝,粉紅的小鼻子不自覺的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