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五日,岑靜昭心里最擔憂的猜想終于成了真,她被帶到了越國的宛城。
她被那兩個假裝成車夫的人帶到了一間宅院里,這間宅院簡單,也不見幾個伺候的人,應當只是臨時的居所。
三人正走著,岑靜昭突然開口,“不知我能否梳洗沐浴一番?”
岑靜昭雖是對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