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靜昭站在門口,愣愣地不敢向前走,姚南杰嘆了口氣,安慰道:“縣主不必太過憂心,軍醫已經說病情穩定了,很快就會醒過來。”
岑靜昭卻并未因為這句話而感到安慰,他已經傷了這么久,至今還未清醒,怎么會沒事?
她摘下頭上的松石圓珠發簪遞給姚南杰,“勞煩姚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