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基地里基礎的教育設施都有,地下12層就有幼兒園,小學和初中,只是積分刷的比較多,畢竟現在對抗病毒的疫苗還沒有研發出來,
還不知道要在基地里面呆多久,基地里的小孩子很少,為了維持學校的運轉,不得不多收取一些積分,也是為了激勵大家做任務,帶動基地的發展。
高中和大學暫時還沒有,高等教育資源目前還不夠齊全,現在稍微有點能力的年輕人,都是研究院的教授在帶,單獨教導。
趙桂香見又是旭文博送蔣楠回家,一臉曖昧的看著蔣楠,那眼神意味再明顯不過了,把蔣楠看到相當不自在,
“干媽,你干嘛呀?怎么這個表情看我?”
小念卿早就認了趙桂香做外婆,不久前蔣楠也跟著小念卿,認了趙桂香做干媽,因為相處了這么久,趙桂香真的就像,她們的媽媽和外婆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蔣楠和竇念卿,
蔣楠平時訓練忙,趙桂香經常給她打掃衛生洗衣服,有時還會給她做飯改善伙食,相處久了,就像是蔣楠的親人一樣,
更別說小念卿了,這個逗人愛的小家伙,整天都想去地面玩兒,趙桂香就不厭其煩的帶他去,還耐心的教他走路,認人,說話,更是把他養的白白胖胖的。
趙桂香也把蔣楠當自己的女兒疼,自己親生的女兒沒了,蔣楠就和她女兒差不多大,卻承擔了那么多苦難,
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心疼,不過好在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有了安身的地方,還有愿意愛護她的人,真好,
“你和你那個教官,發展的怎么樣?”
說完還對蔣楠調侃的擠擠眼睛,蔣楠見趙桂香一臉的八卦味道,就知道她肯定誤會了,非常無奈的回答,
“干媽~你這說的什么跟什么呀,什么怎么樣?發展什么?”
趙桂香見蔣楠不開竅,只好把直接點明了,
“當然是問你倆感情發展怎么樣啦,還問什么,你可不要裝傻,都住在地下城,他何必整天巴巴的送你回家,你難道不會坐電梯嗎?你可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來啊?”
蔣楠見趙桂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其實她已經25了,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旭文博的意思,她多多少少能感覺到一點點,
但是人家又沒有明說,何況自己還帶著個小孩,怎么看都不合適,也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萬一自己誤會了,那多尷尬呀,怕是連朋友都沒得做,
“干媽,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別誤會了,再說了,我現在根本就沒時間想那些,我得忙著賺積分,養活自己和小念卿呢。”
趙桂香見蔣楠刻意回避著個人問題,也沒有刨根問底,把吃完奶就睡著的小念卿放床上,告訴蔣楠鍋里燉了湯,讓她吃點再睡,然后才轉身回了自己家。
等趙桂香走了之后,蔣楠才長出一口氣,走去廚房,發現果然有一鍋香濃的雞湯,還熱乎的冒著熱氣,盛出一碗,吃完之后全身暖洋洋的,真舒服啊。
現在地下城的住房,里面什么必備家居用品都有,最重要的是通電通熱水,吃飽喝足的蔣楠,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才靠著蜷縮成小小一團的竇念卿,進入香甜的夢鄉。
又過了幾天,終于到了正式考核的日子,為了這一天蔣楠努力了100多個夜晚,今天就是見證成果的時候了。
第一場考筆試,就是軍事知識和關于外界喪尸的理論知識,第二場是體能測試,第三場是身體檢查,最后一場就是考核武器,手槍,步槍軍刀等等………
上午是筆試加上體能測試,下午是體檢,最后進行武器考核,都在一天內完成,上午的筆試蔣楠很有信心,因為她基本都背過了,體能測試也輕松過關,
如果是一年前的蔣楠,肯定不行,因為她體力極差,但是經過在地下城賣了那么久的力氣,又在訓練中心練了半年,現在體力一點問題也沒有,
下午的武器考核,槍械蔣楠經過旭文博的單獨訓練,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軍刀對她來說還是不太適合,所以始終還是用的不好,
現在基地統一分發的是,尼泊爾的廓爾喀刀,主要是因為它是世界上公認的,最符合力學原理的反曲刀,非常適合對付喪尸,
這刀稍微大了一點,考核時要考這款刀的運用,這是蔣楠的弱項,旭文博想了很多辦法,也沒能讓蔣楠學會怎么用。
下午體檢完就開始考核槍械,前面的手槍步槍都沒問題,結果考核結尾的時候就出了問題,前面考槍械的時候幾乎都是高分,直到結尾開始考核軍刀,蔣楠本來就不太喜歡用軍刀,
又因為考核太過緊張,在攻擊目標人偶時,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左手小臂,雖然沒傷到動脈,但是軍刀非常鋒利,
所以手臂上的傷口有點深,鮮血爭先恐后的涌出來,蔣楠第一時間就把傷口捂住了,不過還是有不少血從指縫冒出來,
考核主教官一看,蔣楠居然能在考核時劃傷自己,這一項分數直接給蔣楠打了零分,考核時偶爾也會有人受傷,
不是什么大事,訓練中心有醫務室,主考教官讓蔣楠趕緊去包扎,今天的考核她已經完成,直接等待三天后的成績公布就行了。
旭文博也是考官之一,不過他考核的是步槍,考核軍刀的時候,他那邊的步槍考核就已經結束了,知道蔣楠軍刀是弱項,特意過來看看她,
結果沒想到蔣楠居然會在考核中受傷,看到蔣楠被鮮血染紅的手臂,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亂,腦子里來不及多想,在眾目睽睽下向她走過去,
接著在蔣楠的驚呼中,打橫抱起蔣楠,大步的向醫務室走去,完全忽略四周投過來的,充滿八卦的眼神,
懷里的蔣楠就沒有他那么淡定了,正不安的掙扎著,旭文博只好收緊自己抱著蔣楠的手臂,怕她不小心掉下去,
“別亂動,摔下去疼的可是你自己,你也太不小心了,就算真的考不過,也用不著拿自己的手臂撒氣吧?”
蔣楠這會兒已經放棄掙扎了,主要是掙也掙不開,但是臉已經紅的快滴出血來了,作為一個母胎單身狗,她最親近的男性就是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