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么?會點防身拳腳?這有什么好解釋的?”穆千為不在意的想要結束這話題,似乎對方并不想,不做其他,只是定定的看著她,這樣的目光會看得整個人渾身不自在。
“我,我爺爺是軍人,我曾有那么幾年,類似在部隊里面邊生活,有那么一點點防身的拳腳。”
“喲??原來是政治清白的人家,那你資料上怎么沒說?”
“資料?我當時進公司的時候,那個面試,面試官也都沒問啊?資料也沒讓我填這么多?再說了,公司要是想做個調查,做個政審,連這點資料都查不到,您覺得可能嗎?”
“你……”蕭景墨頓時語塞,白宇撿了個笑硬生生被蕭景墨的一個眼刀給憋回去。
“還有,場子里最后那波人是怎么回事?你們認識?”
“認識?誰啊?那樣的場面,我除了你們三兒還認識誰啊?”
“哦,對了,阿沁和那美女姐姐,今天先前見過,也算吧,其它我還認識誰?”
“咳咳咳……”
白宇實在沒忍住,咳咳咳笑出了聲。
“有什么好笑的?”這回是被穆千為的一個眼刀戳中。
“你們慢慢聊,我先回房了。”她似乎不愿多待、
“等等。”穆千為轉身停住差異的望著他。
“把衣服脫了。”
“干嘛?”穆千為一把拉緊了自己的衣服。
“沒干嘛,我看到似乎傷到你的背,看看嚴不嚴重,讓天澤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不、不用,即便有傷也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我自己可以,不用看了。”
“我可不想動手,我們三個大男人難道還會強了你不成?”
“你……”穆千為也有一時語塞的時候。
“快點,平時穿個禮服都比你露得多,再說了,你那身板沒什么料,看都懶得看。”
“我敢肯定現在樓下一定還有警察呢,你們三個大男人就打算合伙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我……”沒等她說完,有人忍不了了。
“弱女子?呵……你是弱女子?但是能出頭逞強,私自搶人?舞刀弄槍,打打殺殺的?你跟我說你弱??”
“既然,您也不認為我若,我也覺得還沒弱到生活不能自理,那就更不要勞煩大家了,再說了真要是動起手來,我可不一定會輸……”說話頭也不回離開了。留下三個大男人原地瞪眼。
“嘿嘿嘿,哈哈哈哈……”白宇笑出了鵝叫聲。
“你小子笑什么?”
“沒什么?單純認為總算有人是你懟不過的啦,哈哈哈,對不對?天澤?”
“瞎鬧,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兒呢。”天澤應和完白宇便拉著他各自回房了。
十分鐘后
“咚咚咚……”穆千為的房門敲響
“天澤?有什么事情嗎?”房內看到敲門的是天澤,穆千為并未開門。
“千為,你傷口沒事吧?”
“哦,沒事的,我準備休息了,謝謝你,天澤,您也早些休息吧!”
“好,那不打擾了,如果有什么不適,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好的,謝謝!”
這隔壁房門口的一幕被蕭景默在房內的監控中一覽無余,并無異樣,而是靜坐思索。
又十分鐘中后
“蕭總,您好!”
“你看一下,正亞的合同是不是在你那里?”
“是的,蕭總,法務那邊還沒過完。”
“沒關系,你現在先給我看一下內容。書面的,便于修改。”
“那,那麻煩您稍等我兩分鐘,我……”
“不用,你把門打開遞給我就好,我來門口。”
“真是壓榨人不償命嗎?哪有這樣不帶給人休息的。”穆千為嘟喃著小嘴,沒敢說出聲。
“嗯,那行。”
穆千為將自己藏在門后,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果然,門外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等著。
“咔嗒。”門開了,蕭景墨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推開門,連人一起推進去。
“蕭總,你要干什么?”
“你這么大聲,怎么?是喜歡讓別人聽到聲音?”一臉邪魅閃過,邊說著順勢將穆千為往客廳里面拉。
“你……簡直……”
“我知道你受傷了,要么現在幫你處理傷口,要么立馬送醫院。”
“不用勞煩了,一點小傷而已,我可沒那么嬌弱。”
“我說過,但凡你有什么問題,我連工傷都不會給報的。”看著蕭景墨嚴肅的態度,穆千為一下子有些木訥。
“天澤是醫生,剛剛來問過了,不然……”
“天澤是醫生,我也學過醫,治不死你。”
“您也學過醫?怎么沒有人知道?那怎么?怎么改行了?難道是被商業耽誤的懸壺濟世的……”
“沒發現你話這么多,真是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來染坊了你。”
瞬間鴉雀無聲
“我帶了藥,下午的估計只是擦傷,但是怕晚上的成了內傷。我確認一下。”
其實傷確實沒什么,穆千為自己先看過了,況且自己也穿的比較嚴實,看一看也沒什么,便褪去外套,左肩附近那雪白的肌膚變得紅腫略有淤青。蕭景墨用消過毒的手腹輕輕按壓也絲毫未閃躲。
“挺能忍啊?這都不疼?”其實這哪是不疼,只是她怕適得其反而已,也不敢動、不敢說。
“這,不算什么。”說完又陷入寂靜。
“蕭總,今天,這樣的事情為什么不交給警察去處理?要自己深入險境?”
“這個故事很長,以后有機會又和你說。”
空氣又突然變得安靜,而這短暫的十多分鐘真的沒有發生什么,就是簡單的噴灑藥而已。
“現在應該可以了吧?謝謝了!早些休息吧!不然別人可就誤會了……”
“誤會??你是怕被誰誤會?天澤?還是……”蕭景墨本就是有四處查看的意圖,現在可就更加明目張膽了,原地轉身似乎在質問,又像在試探。
“什么天澤?說得像所有女生都覬覦你家那少爺似的。”
“也是,天澤是好,但也有缺點,況且你想要洗白,早就不能了,我家里你都去了,還害怕現在呆的時間長,嗯?”
“你……”穆千為看著蕭景墨這欠揍的表情真是差點忍不住想動手。
“你,你什么你。”蕭景墨強勢的一步步往前,氣壓超低,確實有點讓穆千為畏懼這樣的距離。
“我只想告訴你,今天你的小動作或許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你最好給處理了,一個女孩子,有些東西你不該留。”蕭景墨似乎掌握一切一般淡定的陳述著,是的,他知道了,她偷偷的有保留證據,只是看她裝作沒什么反應又追問到。
“King?是誰?”
“什么?”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您是說離開前我說的話?我只是看著他有點像曾經見過的一個人,僅此而已。”
“是嗎?那樣最好。”蕭景墨將質疑說的很陳述。
“早些休息。”看穆千為毫無反應也不想再追問下去。
“嗯,好的,您也早些休息,注意傷口!”說完轉身的蕭景墨在聽到似乎是關心的話確實有幾乎不明顯的駐足,一切都在計劃中平靜的進展著。時光也總是過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