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呀。剛好!就是您覺得不怎么樣的路齊峰,確實(shí)有點(diǎn)想他了,我得先走了!”穆千為說著就往門口走,此刻空氣都靜止了,白宇和天澤靜靜的看著臉色突變的蕭景墨。
一說到路齊峰,一想到穆千為和路齊峰在一起的樣子,他就有毀天滅地的沖動,穆千為本來就沒有想要接電話的想法,哪怕是路齊峰打來的,只是回了個信息,然后直接關(guān)機(jī)了。
“穆千為。”看她已經(jīng)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果然他還是大步流星的沖出去了。穆千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蕭景墨拉回用力扣住,無法拒絕和動彈,霸道而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著她,極具占有欲,不管她什么態(tài)度??墒求@喜的是,穆千為并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蕭景墨慢慢從開始的強(qiáng)勢索取變得溫柔而深情。
“穆千為。我不允許你去找別人,我一個大活人就在你面前,你怎么就看不到?我跟你說過的話,是認(rèn)真的,你到底有沒有在意過?”蕭景墨說得很憋屈,半點(diǎn)也沒有日常中的高高在上,他靜靜地凝視她,默默等待她的接受和靠近。
“我和他們,不是……”穆千為沉默片刻剛開口,卻被再一次輕輕地堵住了她的唇。
“我不管曾經(jīng)如何,只要現(xiàn)在和未來,你是我的。”究竟是不需要解釋,無條件的相信還是害怕聽到不愿聽到的,蕭景墨深嘆一口氣,將她口扣入結(jié)實(shí)的胸膛,其實(shí)這么多年,穆千為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只是不愿承認(rèn)罷了,可藏在心底的感情,如果不開口,一直都是沉默的。終究是有一方要先主動的,此刻穆千為終于配合的打開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換的他滿心歡喜。
“靠,這兩人,今天晚上準(zhǔn)備的這些不就白費(fèi)了?”白宇和天澤出來后看到那么溫情的兩個人,無語的說到。
“你懂什么?對癥下藥才有用,不過總算是有人可以治治景墨了?!碧鞚蓞s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臉,搭完話就拉著白宇走了。而那邊蕭景墨直接一個公主抱抱起穆千為就走,一直到了他房間。
“我很重的,可以放我下來了嘛?”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蕭景墨抱著她坐到了沙發(fā)上。
“我有嗎?”此刻開始無論談?wù)撌裁矗瑑蓚€人都是充滿了笑意和甜蜜。
“從今以后,不允許和別的男人喝酒,不能離其他男人那么近,一米以內(nèi)都不行?!?/p>
“這就限制我的自由了嗎?”
“這怎么就叫限制?自由呢?……”
“唉……是,是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的美,別人那污濁的眼神都該死?!?/p>
“那你的衣服還臟吶!那么多女人的香味……”穆千為怒懟未遂,又是輕輕一吻,堵住了穆千為的唇,臉一下紅了。
“所以,你是吃醋了……”
“就那幾位???”
“是我的錯,我不該像昨天那樣的方式,放任你和別人的男人喝酒、獻(xiàn)媚,更不該像今天這樣的方式,自我傷害,我現(xiàn)在就去換洗,等我。”面對蕭景墨這么誠懇低三下四的歉意,穆千為竟無言以對。
蕭景墨洗了個澡,直接將晚上穿過的襯衫扔到了垃圾桶,裹著半身的浴巾就出來了,光是這樣結(jié)實(shí)有型的身材,是多少人日夜垂涎的,更何況這人還是蕭景墨?
雖然穆千為也不排斥,即便是喝了些酒,但是她也要保持無比的清醒和理智。
“那個,你怎么可以這樣?”穆千為說完,臉紅心跳,立馬轉(zhuǎn)身。
“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矜持一點(diǎn)?不要衣衫不整就……”都快記不清楚這是今天第幾次被吻了,她有點(diǎn)驚慌,但沒有拒絕,柔唇輕輕地印在雙唇上,試探的輕觸,輾轉(zhuǎn)流連,一邊奈心的等待著她的反應(yīng)。終于,她開始學(xué)著如何回應(yīng)?輕柔吮吸,感受到了雙向奔赴的纏綿。蕭景墨內(nèi)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向來沉穩(wěn)自制的自己早在失控的邊緣徘徊,此刻只想擁有她。兩人呼吸急促,她明顯感受在自己的失常,極力克制,理性的開始躲避和排斥。
“蕭總:你就不怕我就是貪圖你的身份和利益,就是和撈金女沒任何區(qū)別嗎?”
“不管你喜歡我的什么,我都愿意給?!笔捑澳€沒從剛剛的情愫中抽離出來。
“就像網(wǎng)上說的一樣,巨額的損失我無法承受,所有才接近你、然后……?”看著穆千為這樣的一字一句,蕭景墨先是輕輕一吻。
“唉……”深嘆一口氣,然后同樣堅(jiān)毅的眼神。
“我相信我看到的、認(rèn)知的一切,你是什么樣的人?我自己很清楚。不需要別人的評判,我也不會人云亦云被左右。”面對蕭景墨的解釋,穆千為又一次無話可說。
“對不起,是我太急了。”堅(jiān)毅而深情,穿上了衣服便拉她坐到沙發(fā)上。
“所以?現(xiàn)在是算個什么情況?”穆千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問出這樣的問題。
“你接受我了。那我們現(xiàn)在至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很快,你還將是我的未婚妻、妻子、往后余生,一輩子的愛人……”
“我可沒同意?!?/p>
“你會同意的。”
“我給你換個配飾,好嗎?”蕭景墨捧在她的左手深情的詢問。
“不用破費(fèi),我覺得現(xiàn)在很好,而且我不喜歡佩戴配飾。”穆千為的笑容讓他十分不安。
“可是我在意,在攬?jiān)轮猓愦┑亩Y服裙,那么美,你說是景少選的,手上戴了那么久的腕環(huán)是凡少送的,如今換了獨(dú)特的腕表,應(yīng)該是路齊峰送的吧?”蕭景墨失意的一個個屢清楚。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我看到俞凡成抱著你,你卻上了路齊峰的車。你們戴的是一樣的……”穆千為對蕭景墨這樣直白的描述有些驚訝。
“那天?你沒走?”
“我以為我可以等你出來,帶你去見老秦,以證清白……”
“所以,你吃醋了?”
“對,沒錯。你知道那種心如刀絞,恨而不得的感受嗎?”
“那天,俞凡成是告訴我……”穆千為就快把俞凡成的原因說出來,可是她還不確定,她不該說,話鋒急轉(zhuǎn)。
“他想要向我解釋,為什么當(dāng)年不辭而別……至于路齊峰,其實(shí)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算了,我以后再和你慢慢解釋?!笔捑澳此挠杂种?,他不愿逼迫她,不過這一晚她知道了為什么之前的陰晴不定,態(tài)度無常。而他即便不清楚她的曾經(jīng),總之,現(xiàn)在是屬于他的。
“嗯,我們的以后還很長,還有很多話可以慢慢講,今天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p>
“那還是老規(guī)矩,沙發(fā)歸我?!泵鎸δ虑檫@樣的無邪,他真是又愛又無奈。
“放心,在你沒準(zhǔn)備好之前,我不會對你怎樣?你去床上好好休息,我還有點(diǎn)事情要處理?!笔捑澳L舒一口氣,溫柔的揉著她的頭。
“這么晚了?你要出去嗎?”穆千為略有焦急。
“嘿!我先去看一下白宇和天澤,完了之后,我就在書房,有什么事就叫我。”在出門前還不忘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面對這樣溫柔的他,穆千為根本無法拒絕。在他離開后,不知幾時,自己就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