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打女人?!庇崞矫髅魇潜粐樀搅?,但是不肯承認,說著這樣幼稚的說辭,卻慫恿他二哥二嫂。他二哥是個貪財好色之徒,小有錢財之后就有過幾個小三,不過都被她二嫂那個潑婦當街手撕,還找了道上的黑手,生平最討厭那些長得好看的“小三”。
“像你這樣的賤人,我見多了,今天我就替大嫂撕爛你的臉……”雷聲大好歹有個雨點啊,話都沒說完,只聽見一聲慘叫。
“啊……”和一群人的鴉雀無聲,還沒靠近就被一腳踢出兩米外。
“你沒事吧?這都是些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是蕭景墨,都沒注意他是什么時候在這的,從穆千為身后護了出來。
“殺雞焉用牛刀,你倒是給我個表現的機會???”穆千為有些意想不到。
“我只是覺得他們太煩而已,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嗯……我剛過來就趕上了?!表槃莅阉o在懷里,對她的溫柔,對別人的兇狠,這樣的兩級反轉實在令人不寒而栗。
“他們?是俞凡成的親戚?!蹦虑榈脑捳Z間還是在為別人求情的,畢竟是俞凡成的親人,她不想讓他為難。
“你他媽的又是誰啊?一男子有點匪氣的大聲吼道。”蕭景墨一個眼神殺過來,立馬安靜,瞬間秒慫。剛剛那女子就已經夠嚇人的了,現在這男人看起來更不好惹,一種嗜血的恐怖氣場圍繞著對面一群人,不禁打寒顫,下意識的在退縮。
“不是吧,竟然是,是墨、墨、是墨爺?”不遠處有人認出來蕭景墨。
“這,這怎么可能?墨爺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有人竊竊私語,簡直不敢置信。
“阿東……”俞凡成握緊了雙拳,低聲怒吼,今天是他的主場,怎么允許別人這樣肆無忌憚,如果不是礙于今天的場合,他早就動手了,也不至于把這個機會留給別人。阿東帶著一群保鏢,拽上2個男的就撤退。
“你,你,不管你是誰,竟然打女人,別以為我怕你……”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面前的這人,你們惹不起。還妄想要打人?這樣還算是個人?還有,剛剛的污蔑、誹謗、傷人未遂……限你們3個小時內去自首,不然,我會親自讓人把你們送進去?!笔捑澳瓦B聽他說完一句的耐心都沒有。現下這場面上的大部分人根本都沒有機會接觸到蕭景墨,不認識很正常,但是在有人多方認證后,不可否認這就是墨爺本尊,和之前網絡公布的是同一個人,那么這女的是?不就是他的女人嗎?這霸氣,誰還敢質疑??誰敢招惹啊?不要命了嗎?看戲都會被殺傷好嗎?
這一幕被剛剛進門的路齊峰看在了眼里,他認可蕭景墨的做法,但是他不會只是看戲。他出席很多場合本身就是自帶排場,今天更是身后還有同行的保鏢,掃視一眼在場的“幫兇”,冷下眼眸,停下腳步,擋在了那群人面前,現在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到來。
“路,路總……”毛東認識他,在場的一部分人也認識他就是路家少爺路齊峰,又一尊令人恐懼的佛。
“有誰給我描述一下,剛剛,我是錯過了什么?!边@是個肯定句,他一步步靠近,俞平和其他人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屏住呼吸的退縮,他和剛剛蕭景墨一樣冰冷、可怕。俞凡果看到路齊峰來了,決然跑過去,拉住他的手臂,小聲嘟喃似乎告訴了他什么。
穆千為看到了路齊峰的憤怒和情緒,有點擔心,她也想要過去,可是,被蕭景墨緊緊的扣住在懷里,不讓她離開。也是,她差點忘了,現在她怎么可以就這樣去呢?
只見路齊峰脫下風衣外套,遞給了身后的保鏢。
“啊……”手套都沒摘,一拳打在了俞平臉上,那凄慘的叫聲似乎都發不出聲,二哥也沒能幸免。一人一拳下去,精準無誤,嘴角已經溢血了,不知道牙齒掉了幾顆,隨后脫下兩只手套塞到了兩人的嘴里一人一只剛剛好,可惜了他的手套,太臟了。
這是什么?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咽嗎?那一個流暢、霸氣的動作,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都驚掉下巴。
“還有,是誰要撕破臉?既然這么想就滿足她吧!”路齊峰的死亡凝視,盯著剛剛說要撕破穆千為臉的女人,剛剛已經被一腳踢得半條命都沒了,現在還要被撕臉……她求饒、道歉還不行嗎?
“是,路總?!北gS已經領會了命令,像拎小雞一樣拎走了那女人。
“記住了,不該是你的,不該招惹的,最好連想都別想。還有,我叫路齊峰,如果有什么意見,盡管找我?!甭俘R峰掃視了一圈剛剛的那群人,沒有意外,沒有一個能逃過。話音剛落,保鏢把人帶走了,路齊峰徑直走到了俞夫人面前。
“俞夫人:這樣的場合,還是應該清理一下,不然臟了俞老爺的一生英勇,若是他還再,想必絕不容許別人亂嚼舌根,哪怕是身邊人,你說對不對?”路齊峰面上是微笑著的,但是一字一句卻讓人不寒而栗,這話明面上是指那幾個爭權奪利的廢物。實則,俞夫人聽懂了,俞凡成也聽出來了,路齊峰也早就知道了,是俞夫人自己傳播出去的信息,關于10%的股份,在提醒她,想要借力打力,她選錯對象了。
“是,路總,您說的對?!庇岱蛉擞行┗艔垼强偹闶窃谇謇憩F場后,這場儀式才能順利正常的完成了。
不知道的人還搞不清楚這路齊峰為何要這樣?大概是為了俞家吧?也有可能是那個俞家大小姐?畢竟長得還不錯,就在剛剛還去了他身旁,這也是蠻稀奇的一幕。
但是他就是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教訓了別人,也沒有人敢插手。其實這樣的小場面哪里需要這樣的大佬出手?在別人看戲、猜測和羨慕的時候,只有穆千為眉頭微蹙,她認為路齊峰沒必要這樣的,哪怕這些人夠不成威脅。蕭景墨也清楚,路齊峰這樣做是為了他身邊的女人,那一句“他是我用生命守護的女人。”看似不在意,但已經刻在他心中無法摳除,而路齊峰也成為了他有生以來最強的勁敵,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所謂后來者居上,各式各樣的聚集場合都顯擺的淋漓盡致,這個社會終究還是講階層的,來的早的,多半都是比不上俞家或者實力相當的,而后面來的才是居上的,當一個個后來者進場時完全沒有錯過了這場好戲,即便是沒看清楚的,也能想象這里的精彩故事了。
后來者入場后看到今天的場景,都唏噓不已。俞康的兒子,俞凡成小有名氣,年輕有為,氣度不凡,比他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未來還是有前景的,但現在還不足為懼。有個女兒,俞凡果嘛,沒怎么出現過,不過今天看起來長相挺不錯的小姑娘;至于俞夫人,這人,沒什么名氣,出生不是本地,但也是南方的富家女兒。令人真正畏懼的是身旁的這群人,身份可就大不一樣了。
曾經各霸一方的四大家族,以區域賦名的南景北路,東秦西白。雖然后生可畏,如今幾大家族已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還是和幾輩的商業斷不了錯綜復雜的關系,地位已然存在。
這些年幾乎是平地而起的亞斯諾是個深不可測的大型國際財團,總裁蕭景墨,有人稱墨夜,絕非常人所及,手段極其狠辣,出其不意,背后的關系至今無人敢挖也無人能挖,名聲在外,墨總無人敢招惹,不在四家其中但地位不可撼動,就連本尊模樣也是近段時間才流出。而他身邊的女人,至今傳出的唯一的女人,也就是今天的這姑娘,看似名不經傳的小女子卻有著和他相似的氣場,或許是跟在身邊的潛移默化,也或許生而如此,但沒人清楚是不是徒有其表,不過肯定的是:絕對不能招惹。
接下來這位恐怕要數場上第一了,路家的唯一繼承人路齊峰,殺伐果斷,目空一切,不甘止于路氏,獨立創辦了M·G,五年來不需要路家的光環卻幾乎壟斷市場,僅憑一己之力就可以碾壓秦氏和白氏了,加上本身路氏的背景,全場第一當無人敢反駁了。
氣宇軒昂,鶴立人群的三人站在了俞凡成的身邊,無疑是給俞家長了不少臉面,為凡珠的發展起到了顯而易見的促長。
俞家舉辦一場儀式,目的就是廣而告之現在的狀況,媒體自然少不了,但是除了事件本身之外,蕭景墨和他女朋友又意外的搶了流量,蕭景墨更是有意無意的默許媒體的出現,甚至臉都不回避了,無時無刻在炫耀著穆千為就是他的女人,也正因為如此,有人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