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可謂是風(fēng)平浪靜,沒有一絲波瀾,就連蕭景墨都見不到,明明上班就在一層樓,甚至算是一個辦公室,這個外出似乎也太遠、太久了些,明明才第三天,似乎是有半個月那么長,大周一的事務(wù)繁雜而不見人影。
穆千為表面的平靜,內(nèi)心卻是不時的思念,但她有自己的執(zhí)念,既然別人不聯(lián)系她,她也不會用熱臉去貼??墒撬恢赖氖牵捑澳驹缫逊艞壧綄つ赣H離世的所有事情,卻在在景圣干涉他和穆千為的事情那一刻起,又產(chǎn)生了疑惑,為了弄清楚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沒想到自己對抗的卻是很多人聯(lián)盟起來的團隊組織一般,太過輕敵,只有白宇、阿沁和他一同去,爭執(zhí)不下,難免有拳腳相對,為了白宇,自己不幸左肩后背處有了刀傷,可最終還是被白宇給拽了回來,扔給天澤去治療。如此嫻熟的操作流程,看來年少時候這些早就是家常便飯了,昏昏沉沉加上疼痛和傷口的處理,周一都沒能去公司。
“你不好好躺著,這是要干嘛?”天澤這兩天真是操碎了心,費神費力的在家里給蕭景墨養(yǎng)護治療,想要管下這家伙有時候不用點安眠藥、鎮(zhèn)定劑真的是太難搞了,剛好一點就要往外跑。
“我這是睡了多久了?”
“也沒多久,哥。您還是好好休息吧?”白宇也在。
“我得出去一轉(zhuǎn)?!笔捑澳炝松斐橥吹募绨?,起身說到。
“去公司嗎?這點過去人家都下班了吧?”白宇提示。
“公司要是有什么事,電話早就給我打爆了?!?/p>
“那你干嘛去?我和你一起。”
“你去干嘛?我去談戀愛,要你一個燈泡在邊上干嘛?”蕭景墨沒好氣的懟白宇。
“阿墨,是你不準(zhǔn)我們告訴穆千為的,但就算是她不知道,這幾天她電話都沒給你打一個,她真的是在乎你嗎?你這又是去做什么?”
“這你就不懂了,咱們的天澤老弟,你該去談戀愛了。哼……”
“哼,說得像自己很有經(jīng)驗似的?!?/p>
“探討經(jīng)驗?找我啊,天澤?!卑子羁粗x開的蕭景墨沒趣的像天澤開口。
半小時后酈城房門口
“蕭總?您怎么在這?什么時候回來的?”
“想你了唄,我剛回來。還有,你叫我什么?這可不在公司?!笔捑澳∑獾幕貜?fù)。
“哦?!蹦虑橐幌录t了臉低下了頭。
“我們就這樣在門口聊天嗎?”
“哦!抱歉,反射弧有點長?!蹦虑樾χ㈤_了門,進門后,她立馬給蕭景墨錄入了系統(tǒng)。
“今天是我的錯,以后你要是想過來可別在門口等著,這里沒有管家、也沒有傭人,但是也不用考慮鑰匙問題,之后系統(tǒng)會自動識別,你自己進來就好。”穆千為說的很自然,蕭景墨內(nèi)心還是有很大觸動的。
“就這樣,房門為我打開啊?你就不怕我深夜入戶???”
“切,還不知道誰怕誰呢?”穆千為嘲諷,轉(zhuǎn)身時就被蕭景墨拉回?fù)砣霊牙铩?/p>
“還是?這是對我暗示什么?”蕭景墨笑得邪魅、迷離??上е辉獾搅四虑榈囊挥洶籽郏瑒傁胱呔捅焕嘶貋?。
“我真的是想你。不知道為什么?只要看到你,我就很安心,很平靜,很高興?!笔裁匆膊蛔?,就靜靜的抱著她,彼此就很溫暖、滿足。
“你吃過飯了嗎?”突然,穆千為問到。
“還沒,你呢?”
“還沒呢,這不剛回來嘛?”
“那我們?nèi)コ院贸缘??!笨鞓费s,兩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哪怕是吃路邊攤也是津津有味的,只是關(guān)心他們的人還挺多,在出來的這段時間,天澤和白宇就不停的催促蕭景墨回他們的基地療傷。
“今天,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天澤和白宇那兩小子不停的催我,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先過去看看。”蕭景墨不舍的道別,沒想到的是穆千為回復(fù)的干脆利落。
“好,你們也早點休息!”
似乎蕭景墨又有些失落和遺憾,但還是要離開。今天如此,接連幾天都這樣,甚至似乎是有故意回避她的嫌疑。她是一個從不在意別人眼光和流言的人,可面對她喜歡的人,始終也忍耐不住。
“蕭景墨,我還是有幾句話需要和你說,但是,這幾天似乎你都很忙,那不如就在這說吧,我不會耽誤你幾分鐘的?!蹦虑橄裢R粯与x開準(zhǔn)備上樓,突然回頭很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這絕美男子。
“你有話對我說?”看著穆千為這嚴(yán)肅的神情,蕭景墨似乎有點詫異和不安。
“嗯,很快就好?!蹦虑楹V定。
“那我們回去說,外面這么涼?!彼呎f邊攬著她上樓,回到家里,穆千為自然的和蕭景墨座在了面對面,這似乎是談判的架勢。
“我想跟你說說我和路齊峰的事兒?!蹦虑榈坏拈_口,可此時蕭景墨的笑意瞬間消失,變得嚴(yán)肅。
“怎么會,又說起這個?”他起身開了一瓶水,看似流暢自然的動作,實則是在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或許不想聽,或許是對自己的不自信。
“因為我感覺,最近,似乎您很忙,也或許是故意的避開我,更或者是因為那些從未消停過的緋聞,我認(rèn)為自己不像便利貼一般粘人,我也不原成為別人的拖油瓶……所以,我認(rèn)為還是應(yīng)該和你說明白?!?/p>
“你先不要說話……”蕭景墨似乎有些慌張,有些害怕,一把拉過她,將她扣在懷里。
“看來似乎是真的?!蹦虑樾÷暤恼f出口,但還是能感受到,確實他就是很在意、很介意路齊峰的存在,很有必要解開這個誤會。
“我說過,不管從前怎樣都是過去,你的以后有我,我們在一起是現(xiàn)在和未來。所以,我不想聽到也不愿聽到他跟你的任何過往,我會很難受,很難受……”蕭景墨不自主的把她扣得更緊些。
“你嘞得我快喘不過氣了,你先放開我?!蹦虑樗坪跤行┣?,但并沒有任何效果。
“路齊峰是我哥,是我親哥。”并非禁止畫面,但聽到這句話時,蕭景墨著實被凍結(jié)了。
“你?說什么?”
“我說之前網(wǎng)上的圖片是真的,我和路齊峰關(guān)系很好,就如你說的那些好看的東西,什么手表、包包都沒錯,是路齊峰送的,但他是我哥哥,是我親哥,我的爺爺穆思遠也是他的爺爺,路向陽的父親?!?/p>
蕭景墨靜靜的凝視著穆千為,漸漸的嘴角上揚。
“你不相信嗎?”
“我不是不相信,是我太高興了,呵呵呵……”確實是顯而易見的開心。
“也是,也要謝謝您這么長時間以來對我的信任,如果你想要查,沒有什么是可以瞞過你的?!?/p>
“你知道嗎?我曾一度把路齊峰當(dāng)做唯一對我有威脅的情敵?!?/p>
“所以你是對自己不自信嗎?”
“難道你沒有體會過那種內(nèi)心發(fā)酸而又無力的感受嗎?”
“你吃醋???”
“不僅是吃醋,還心痛,你懂嗎??”
“不懂。”穆千為無知的回答還搖搖頭。蕭景墨撒氣的咬住她那誘人的嘴唇,她沒有絲毫躲避,而是去回應(yīng),去索取想要得到的彼此,不顧是誰打擾。一直不停響的手機似乎是在提醒蕭景墨還不能激動得太早,畢竟他的傷口還沒好,除非就此向她全盤托出。
“你電話不停響,不然還是先接一下唄。”蕭景墨無奈的接聽電話,不自覺的、習(xí)慣性的起身走到窗前。
“鄭天澤,你真是我哥,都不能給我點時間過一下愉快的時光……”依稀是能聽到一些他們的對話,似乎蕭景墨很不滿意,但是他還是要離開。
“對不起,是天澤。他找我有事,我,還是得過去一轉(zhuǎn)。”面對淡然安靜的穆千為,蕭景墨似乎有些難為情的開口,當(dāng)然,他確實不愿意離開。
“明白?!笨赡虑槲⑿χ?、似乎懂事、從不給別人為難的行為讓蕭景墨很心痛。
“千為,對不起。這兩天確實有事情,再過幾天,處理好了之后,我希望每天都能陪在你身邊?!笔捑澳僖淮慰圩∧虑樵趹牙铩?/p>
“沒關(guān)系的,我們的未來還很長,不是嗎?你先去忙吧。”直到蕭景墨走后,她才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蕭景墨是很在意路齊峰,不過那是在今天以前。原來她在意的,介意的,領(lǐng)她吃醋的竟然是一個男人:鄭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