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訶看著秋水芙蓉一般的小姑娘心里也喜歡的不行,一張小臉白白凈凈的,眼里含情脈脈好像會勾人一般。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便想讓人擁她入懷。
便含笑走過去摸著小姑娘潔白無瑕的臉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兩人膩歪了會。
一把抱起小姑娘去了床上并放下床簾小姑娘紅著臉摟著葉子訶的脖子嬌嗔道:“皇上。”
葉子訶忽然怪怪的笑了一下。
小姑娘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直發毛,只想跑、離開皇帝。
不一會屋里響起一陣聲音。
門外面蹲的老嬤嬤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花。
床簾內葉子訶衣著整整齊齊的盤腿坐著,胳膊肘拄著膝蓋用手托著下巴,看著坐在自己眼前的小姑娘眼淚婆娑不停的親自己胳膊。時不時還紅著臉羞澀的叫幾聲。
葉子訶一臉心疼的樣子,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疼惜并毫不留情的威脅著:“是朕不好,朕在玉關傷了身子,給不了你該有的幸福。但朕會好好補償你的,這事可不敢說出去,不然侯府上下就是下一個葉家。”
“明天就封你為婕妤吧,你自己想一個字派人告訴朕。”
江南雪哭著點著頭,并在自己脖子上掐出一道痕跡來,又用力搖著床。
外面的老嬤嬤和老太監聽著里面的聲音笑的眼睛都粘在了一起,都叫了兩次水了。
葉子訶困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圈兒拍了拍江南雪的發頂:“好了,睡吧。”
葉子訶爬下床取出一床被子徑直躺在一旁睡了,睡前還不忘在兩人中間放一只枕頭。
一覺醒來什么都沒有,葉子訶穿好龍袍束好發準備出去上朝,太監一臉茫然的跟在身后。葉子訶到勤政殿門口看到周圍空蕩蕩的才記起今天還有一場考試,恨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又回去批折子。
暗冥拿著密信放在桌子上,葉子訶看完后用手指輕敲著桌子在思考換官員的這事情。只是她很好奇這夜使君知道自己中毒中蠱為什么反應不大?好像料定自己不會死的一樣?
葉子訶忽然被自己腦海中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這蠱和毒不會是他下的吧?
葉子訶喃喃道:“應該不是,這具身體可是他的,他完全沒有必要。”
滄溟山下的小院里躺著一具干枯發黑腐爛過的無頭尸體,兩黑衣人在屋內看著一只小方盒里的東西。
“假的。”一旁的人瞥了一眼淡淡的說著。
另一人驚訝道:“什么?假的?這……”
那人看出仙玨的疑惑走過去拿起那離塵珠丟到院外的那具尸體上,尸體毫無反應?
“你這是干什么?”仙玨不解問道。
副閣主道:“真的離塵珠只有保護尸體一個作用,放在尸體上會生出一層光膜將尸體包裹好,無論是百年還是千年,都可保尸身不腐。”
仙玨一臉怒色捏緊拳頭:“這個卑鄙的夜使君!”
副閣主淡淡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他這么卑鄙了,不必如此憤怒。”
“既然他想裝,我們就陪他裝好了。他沒真心想給,我們也沒真心殺人。”
仙玨在一旁不屑的嗤笑一聲,又調侃道:“我的副閣主心怎么就這么大呢?也罷,就聽你的吧。”
仙玨忽然饒有興趣的提起一件事來:“聽說昨晚皇上寵幸了江侯的女兒江南雪。”仙玨很是滿意的看到他那位副閣主身子僵了一下,久久沒有出聲。
隨后副閣主轉過身來冷漠且帶著一絲怒氣道:“皇上寵幸自己宮妃有什么錯嗎?怎么雁回閣連這種事情也要打探?要將這事收進雁回閣資料庫珍藏起來嗎?”
仙玨無奈一笑就知道在他這位副閣主跟前提不得宮里那位的一句不好的話。
副閣主望著皇宮的方向,他也聽到宮里安插的人說,她和那宮妃……
想到這里不由得捏緊拳頭,怎么?他現在還要同一群女人搶她?
“哦對了,宮里那位在打聽雁回閣想調查晏歲寧的消息。”
副閣主沉默不語半會后才道:“不用管,她沒錢。走吧,下午出發回雁回山。這些天晏星還好嗎?”
“啊?”仙玨一臉好奇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不留在這里嗎?”
“不了。”
仙玨揪了一根草噙在嘴里將兩只手抱在腦后咕囔著:“放心,你家小孩被我養的很好也很勤奮好學,不過比起你還是差的很多呢,腦子似乎也不太好使。”
仙玨又埋怨著:“撿小孩不知撿一個聰明的……”仙玨看到那雙眼睛立馬閉上嘴并將嘴里的草吐了出去連忙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們快進宮吧。”
“古月,去保護皇上,有事傳回雁回閣給副閣主就好。”
倆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丞書房聽著皇帝和二十幾個大臣議事決策。
仙玨小聲道:“她倒是比夜使君更適合當皇帝。”
副閣主淡淡道:“她不想、也不愿。”不然他殺了夜使君也是可以的,若夜使君回來只怕這古炎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現在想來曾經的他就是一個無情的殺人機,還幫夜使君做了很多錯事,還殺了幾位心向夜欽明的賢臣、良將。
傍晚,仙玨坐在馬上看著身旁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馬和人努了下嘴。好好一匹黑色大宛馬被他硬生生的染成白色,關鍵是這馬只認他和那個小孩,其他人靠近不是撂蹄子就是要踩人脾氣暴躁的很。
玉關
秦穹站在城門上薄唇微抿,目光眺望著遠處,巋然而立,身形孤傲,冰冷的眸子里藏著陰寒與凌冽。他凌厲的眼里掠過狠色,在那一瞬間連周身氣息都變得暗冷陰沉。
“軍師藥來了。”許月華身邊侍奉的小兵端著藥走上城門將藥高舉過頭頂。
秦穹喝下那藥后臉色不太好看,一碗藥飲盡后直接將藥碗丟下去,摔碎在城墻角下,片刻后秦穹臉色變的慘白慘白的,鼻尖上還滲出一層薄汗來。
小兵見他不對勁連忙上前扶住緊張的問道:“軍師怎么了?可是風吹久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