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回屋,臣來對付這鬼物。”
葉子訶轉身回到屋內張開手,手里飄出四只迷蝶飛向那四人。并在暗冥手心畫下一道血符叮囑著:“屋里有事你就喚我,看好他們四個。”
暗冥點了點頭看向窗外,只見那木門門縫有一張泡著發白的臉狠毒的盯著他們。暗冥對上那眼睛心里狠狠一抽嚇的身子都僵了,恐懼鋪天蓋地襲來,全身冷汗直流。他看著自己手心里的符,他竟能看到平日里看不到的東西。
他的心臟不停的突突直跳,喉結不停的滾動著,緊張的咽著口水。葉子訶看到他這副模樣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怕,我會保護你們的昂。還有千萬不要出門,記住了。”
暗冥看著葉子訶的背影忽然能理解為什么暗夜那樣無心無情的人會對她動心了。
葉子訶跨出屋子想著引雷劈一下,只是這下不想暴露身份都不行了。
白瑾看到皇帝掐訣一點都不奇怪,畢竟他和許月華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學點、會點什么也不奇怪。
反正許月華是國師他說啥就是啥,把家底賣出去也沒人敢對他說一個字。
至于祖宗規矩在他面前就是一個屁。
葉子訶掐出一個雷訣,一道閃電從空中劈來直接將破碎的木門劈碎。葉子訶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手,心里咆哮著:wc,啊!救命,我怎么把門劈碎了,這下完犢子了。
白瑾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家皇帝竟然會引雷?!我的天神吶!可真是神奇哦!堂堂國師許月華都不會這個的哦!這皇帝哪里學來的?
可他把門劈碎放這東西進來是什么意思?再看他這樣子是想引進來繼續拿雷劈嗎?
葉子訶又引了兩次,只是次次劈不中目標。
“皇上快回去。”白瑾看到這情況緊張的催促著,要是皇帝在自己身邊出事兒他那小師弟非把他殺了不可。
“這煞你一人對付不了。”葉子訶說完咬破手指將血撒了過去,那血沾在鬼體上立馬冒出煙霧。鬼煞發狂的向兩人撲來,白瑾此時此刻有些嫌棄這皇帝礙事。
白瑾拎著葉子訶跳上房頂,再一回頭時那鬼煞出現在他們身后。葉子訶連忙作出一道符并一掌劈了過去,念出縛靈咒并結出一個網來丟過去。
葉子訶腳尖一點一個翻身落在鬼煞后方想直接將它絞死。
白瑾落在葉子訶的身旁捏住她的手腕搖頭:“皇上不可,這煞也是可憐,若是不能度化再絞殺也不遲,也免得給自己添一份因果。”
葉子訶惆悵的直嘆氣,早知如此出門就拿些法器了。
兩人說話間鬼煞已經掙開縛靈網,一頭黑發好像水草一樣鋪天蓋地的向他們涌來。
白瑾拿出桃木劍嘴里念念有詞:
“炫光萬耀,天諸滅邪。萬炁歸一,唯吾獨守。神光映體,護吾真身。鬼妖皆喪,精怪形滅。”
葉子訶站在房頂邊緣跳下去從屋里拿出一根香點燃右手捏成劍指閉上眼念出:
煙入重天,意借香傳,請我之祖,護我之身,助我滅邪。敬天告地,請我葉氏之祖——葉惜。
葉子訶念完咒語見沒什么反應便把香丟了,好吧,請祖失敗。
罷了罷了,誰讓自己刨人家的墳的,不過這祖宗也真夠小心眼的她又不知道他埋在那里!哼!
“喂,白相啊,你還有沒有別的法器給朕用一下啊。”葉子訶手忙腳亂的對付著那堆頭發,很快一雙手都被鋼絲一般的頭發劃的血淋淋的。
白瑾大喊著:“臣只有這一件法器啊。”
葉子訶罵罵咧咧道:“你出門就帶一樣法器浪跡天涯呢!”
白瑾不甘示弱回懟道:“皇上出門還不也是沒拿法器呢,干嘛要這樣說臣?”
葉子訶忽然想到用炁化劍也不知可不可行。用意念調動炁凝成一把利刃,利刃形成將那頭發削下一截很快那利刃化作氣體消散掉了。
葉子訶被那頭發纏上一甩丟在地上,隨后那團頭發緊緊纏上她的脖子。白瑾一躍而下拿劍斬斷那頭發,拽起地上的狼狽躺著的皇帝將其護在身后。
“哎喲,臥槽。”葉子訶吐了一句:“出去打吧,不然會傷及無辜。”
白瑾看了周圍一眼,到處被他們搞的破破爛爛的。只是這煞有些奇怪,若是平常的邪物不費吹灰之力便可讓它灰飛煙滅,怎的今日這邪物如此難對付?
葉子訶忽然停下腳步意識到一件事,她拉住白瑾的衣袖顫抖著聲音問道:“剛剛那個是母子煞,我們只見到了母煞,你有沒有見到子煞?”
白瑾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慘白的好像紙張一樣。他的手微微抖動著,鬢角也滲出汗粒來。忽然肩上一沉好像壓著千斤重擔一樣。
葉子訶看到白瑾的肩膀也斜了,一只泡的發白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白瑾身的鬼子煞黑的發亮眼眶里不斷滴下血淚,頭發亂糟糟的掛在腦袋上還滴著水珠。
葉子訶想喊一聲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好像被扼制住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白瑾感到寒氣不斷通過衣服滲進骨頭里,冷的他直打哆嗦。
葉子訶抬起頭時才發現天空上連一顆星也沒有,屋里也沒一點聲音。她已經腿軟到快要跪在地上了。
怎么辦?怎么辦?他們還活著嗎?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厲害、難對付的玩意?葉子訶急的快要哭出來了,陰兵也招不出來。
“跑。”葉子訶拉著白瑾扭頭就往外面沖,手伸進白瑾腰間的布袋里捏出一把糯米染上血撒出去。
倆人跑了好久始終在原地跑著。
白瑾扶著膝蓋氣喘吁吁的停下來大口喘氣道:“可用童子尿破。”
葉子訶紅著臉后退一步支支吾吾道:“朕不是。”
“臣是啊!”
葉子訶驚訝的張大嘴都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了,葉子訶不可置信的指著白瑾,他和沈曉秋一樣大吧?她記得古人可是很早就成親還有通房的啊,這怎么一個個的都不結婚還這么純情?難不成宿敵之間會相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