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訶一臉驚喜,把折子丟丞書房就偷偷溜出宮去長安街那邊。
許月華站在祈殿門口,一手扶在落滿灰塵緊閉的門扇上低頭垂眸不知在想什么。五指收緊浮塵沾滿他的手。
眉頭緊鎖、嘴唇緊抿。
面色略白。
許月華用力一推走進去在人像背后的一點一按,地面移開出現一條臺階,周圍燃著長明燈將臺階照的光亮。臺階之上留下腳印。地下深處放著晶棺許月華走過去一手懸在晶棺上空,白光閃過一顆散發著淡藍色光芒的藍色珠子出現他手中。
許月華轉手一推珠子,珠子飛出地室沒入大殿人像中,原本落上薄薄一層灰塵暗蒙蒙的人像瞬間變得干凈光亮。連帶著將大殿灰塵一掃而凈。
許月華半蹲在晶棺前小心翼翼的整理著棺里人的衣著,她好像睡著一樣,一身大紅喜服額間一點紅鈿、面上遮著紅紗。
許月華牽上她的手語氣帶著固執又無奈說著:“我們回去吧,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外面,沒辦法日日陪著你,現在我回來了。”
許月華與晶棺一同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到國師府許月華臥房下面。許月華換上一身喜服鉆進去躺在一旁合著眼。一旁的桌上擺著一碟龍酥卷與一對燃燒的龍鳳燭。
葉子訶忽然心里一陣莫名其妙的難過與憎恨,還想哭。她不知這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說不出道不明的難受與悶。葉子訶跌跌撞撞的走到一條小路進去坐在別人后門前放肆的哭著,好像要將全部委屈發泄出來一般。
忽然門猛地被拉開葉子訶一下跌了進去嚇的直接止住哭嚎,宮樂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滿臉淚痕狼狽的人,葉子訶這一刻只覺得臉又丟盡了,她覺得自己的項上狗頭要保不住了,葉家最后一個人也要被她糟蹋完了。
葉子訶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擦凈臉上的眼淚故作深沉道:“朕救了你一命,今日之事你就當作沒看見算是抵消恩情了。”葉子訶環顧四周,小院打理的很是干凈整潔,葉子訶驚訝道:“這是你家?”
宮樂小臉一白,拿著鋤頭不知所措站著。
“卿卿。”老婦人來到后院喚著。
葉子訶轉身看了下,她曾經來過宮府,只是現在忘了在哪里不然也不會鬧出這種笑話。
哎!又是倒霉的一天。
“你是誰,怎么在我家?”老太太拿著掃帚一臉警惕、兇巴巴的樣子將宮樂擋到身后,宮樂慌張的拉住老太太道:“奶娘這是皇上。”
葉子訶移到門外快速說了一句:“朕走了。”轉身就跑。
得了,這下東西沒買到,還又丟臉了,如果再讓督察院的抓住她可以以死謝罪了,至于晏歲寧,天下男人何其多?何必要掛死在他這棵歪脖子樹上?反正他也不喜歡、不在乎自己,估計這么久在外浪娃都好幾個了。葉子訶心里極為憤怒的想著。
古月蹲在樹上看著喜怒無常的人,直直感嘆,一個女人怎么能有這么多表情和情緒呢?
葉子訶悄悄回到皇宮直接躺床上歇息了,她枕著自己的雙手翹著腿自言自語道:“這阿香和暗冥走了還真的不適應哎。”葉子訶越想越饞坐起來小聲喊著:“珠珠出來一下啊。”
葉子訶床邊忽然出現一冷臉的黑衣人,葉子訶對上那眼睛心里嚇的一驚再不敢提讓她去買東西的事,于是連忙擺手說:“我就是看你在不在?”
暗珠一臉高冷冷聲道:“屬下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