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低著頭:“哥,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沒事,吃飯吧。”
葉子訶從倆人對話中大概能猜到事情的原委來。
一時間說開,小星也變得活潑話也多了。
晏歲寧看得出小星很喜歡這個嫂子。
直到酉時,李清又來了一趟拿著一個小東西準備讓葉子訶帶回去得知不能后很是遺憾。
“可以寄到長寧啊!”
“妹妹真聰明,我就沒想到這個。”
李清走時對著葉子訶再次擠眉弄眼。
晏歲寧眼見葉子訶變得羞澀起來,待李清離開后一陣“拷問”,可葉子訶就是不開口。
直到晚上,葉子訶作出壯人之舉來。
“打仗多了容易傷了身體。”隨后聲若蚊吟一般:“讓我驗驗。”葉子訶沒有說下面的話,李清原話是:糙漢子打仗很多傷了身體,婚前不驗驗怎么知道好不好呢?男人啊,最會騙女人了。
晏歲寧聽到這話就知道誰教的,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他好端端乖巧的夫人被這女人帶壞了!
晏歲寧氣極反笑勾起葉子訶的下巴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眼里充滿“危險”低沉著嗓音道:“聽左明祖師說青蓮快成熟了,屆時成親后讓夫人親自驗驗為夫身體好不好!未曾成婚作出越禮之事被師父知道會剝了我的皮的。”
葉子訶被氣到了,那他整晚整晚的抱著自己睡覺、親親、欺負她算什么?!不算越禮之事嗎?
無昇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否則非打斷孽徒的狗腿不可!
晏歲寧無視葉子訶的憤怒將她圈在自己身下狠狠親著,這一別不知多久才能見到,再見到還是那副殼子還不能抱一下。
葉子訶推開他,氣的不想理他轉身背對著他睡覺,晏歲寧躺在她身后低笑幾聲伸出手臂攬在腰上將人勾到自己懷里:“別氣了,我身體真沒問題,大將軍就是嫉妒我們感情好。你別聽她的,睡吧,再過兩個時辰就要回去了。”
葉子訶聽到這話睜開眼轉過身窩進他懷里仰起頭看著他伸手撫上他的臉忽然來了一句:“晏歲寧,你怎么長的這么好看呢?你這樣好看你爹娘該有多俊?多美?”
晏歲寧眨了眨眼想了想道:“我對爹娘并沒有記憶,依稀記得娘很難過的將我丟了,然后跑進火海。”
葉子訶將臉埋進晏歲寧的脖子悶聲道:“難過嗎?”
晏歲寧點著頭,他現在想起那場景心里悶悶的疼。
“等我再有記憶時就是在暗影宮接受訓練,當時國師也在,也參與了訓練暗衛。”
“許月華?”
“不是,是上一任國師,不過那位國師似乎對許月華很是尊敬。國師看到我后說,我面容丑陋會嚇到貴人,所以宮主讓我一直戴上面具。”
葉子訶好奇的抬起頭:“那是為何?”
“不知道,再然后我出暗影宮保護夜使君,就好像沒有靈魂沒有思想的人,直到遇到了你。很奇怪,我很清楚我對你的感情,動了心,我去玉關取得軍功也是想為你我博一絲機會,后來發生的事你也知道。葉家滅族,夜使君對你的到來很是新鮮再加上你手里掌握著那支陰兵他更加不可能放你離開。”
“至于沈司正,她手里掌握著那支武器,背后還有雷家,夜使君是一定會讓她入宮為妃的。”
“他利用你威脅我,若是我不答應他你將死于他之手。”晏歲寧輕拍著葉子訶的背:“我真的怕了,所以在你每次來的時候我故意露出冷漠無情的樣子趕你走,生怕夜使君對付你。”
“再后來仙鈺帶我回了雁回,遇到了我師父,其實是師父刻意來尋我的。師父待我很好,有什么好東西都留給我。”
葉子訶閉上眼:“看得出,他打你都舍不得用勁,我打了你幾下師父看起來都快心疼死了。”
“小時候頑皮,爺爺打我可疼了,爸媽在外經商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爺爺,又要練習法術又要學習,做不好就要挨打,但是爺爺比爸爸媽媽還愛我,我家基本是一脈單傳,女不外嫁,男不入贅。”
晏歲寧伸手摸著她的耳朵與臉頰眼里滿是愛憐:“所以,我本意也是入贅,我的名字本也是你取的本來就身無一物,如今入贅到你家也算是有家族、有父母了。”
“你知道嗎?我爺爺也叫沈曉秋。”葉子訶說到這里笑出聲來,葉子訶這樣一想竟覺得沈曉秋和自己爺爺有些像。
“爺爺為什么打你?”
葉子訶頓時心虛不敢說了,她做的事情爺爺打她已經夠輕的了。
晏歲寧看著沉默不語的人心感不妙,只怕這禍有點大哦。
葉子訶糾結了好久才道:“過年的時候祭祖和師兄拿炮塞進祖墳的土堆里把祖墳炸了,大年初二放炮把祠堂燒了。”又小聲狡辯:“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那時候還小哪里知道土堆是奶奶的墳,然后爺爺狠狠打了我一頓。放炮更怨不得我了,是師兄點的火我只是不小心碰倒然后炮直接沖進祠堂把里面簾子點著了火勢彌漫不可挽回,爸媽又狠狠打我一頓。”
“他們三個人打的我過年連路都不能走。”
晏歲寧聽到這話有種天塌了的感覺,他原先還覺得爺爺打孩子是不對的,聽了子訶的話后竟一時間覺得這頓打還是算輕的了。
“重要的是,那場火把老祖爸媽的結婚畫像燒了。”她曾經偷偷打開看過,依稀記得老祖爸媽長的非常好看。
晏歲寧聽到這里心肝都在顫抖,這是彌天大禍啊!所幸,岳父岳母就你一個孩子,不然都不想想象。
“所以,那次祠堂里供奉的祖宗要求把我交給他們嚴懲我,還怒氣沖天的讓我爸媽再生一個孩子。”葉子訶說到這里很是委屈,小小的時候他們總是欺負自己,再大一點不小心把祠堂燒了他們竟然要她死!太過分了!
“然后呢?”
葉子訶又往晏歲寧懷里鉆了鉆悶聲道:“然后我爺爺進去了一天一夜出來后那些祖宗們再沒有嚷嚷著讓爸媽把我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