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么站了一個小時,劉榴看有個座位一直沒有人坐,是一個高大壯碩的大叔一個人占了兩個座位,那個大叔甚至脫掉鞋子把腳搭在對面的座位上,腳肆無忌憚地放在了對面一個年輕女孩子的包上,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敢怒不敢言,對面的女孩在看到他把腳放過來時并沒有說什么。
劉榴走過去問那個大叔:“叔叔,這里我可以坐嗎?”
本來以為會被拒絕,沒想到大叔挪挪屁股,把邊上的座位讓給了她,但他還是用屁股占了座位的三分之一,不過比起站著,劉榴已經心滿意足了。
只坐了一會兒,旁邊的大叔開始操著一口濃濃的南方口音跟她搭起話來。
“從我上車這個位置就一直沒上過人?!闭f著邊用四根手指戳著兩個人之間狹小的空隙,同時手面隨著一下一下的敲打貼到劉榴的大腿上。一開始劉榴沒想太多,位置確實很窄,因為大叔的口音很重,劉榴啊了一聲,表示自己沒聽清楚他話的意思,于是他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和動作,這次貼的更緊了。劉榴答應了一聲之后,想到,“人家好心給我讓坐,應該不會是壞人吧,我還是別太敏感了。”于是,她又安心地坐了下去,只是坐得比之前更靠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