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字的落下后,那兩個人飛快的往后退,從柜子里取出防護服熟練的穿上,然后仰頭,等待什么。
只聽“啪”的一聲,一個重物被扔了下來,是個很大的隔離袋,里面應該是裝了個人。
是默?
我站起身來,緊張的盯著他們。
那兩人的表情極其凝重,打開隔離袋的同時,他們手里拿了一管針劑,應該是鎮靜之類的,是為了防止袋子里的人掙扎嗎?
袋子里的人沒有掙扎,因為他昏迷了,兩個研究人員把他抬到解剖臺上,去除衣物之后,擺出了一盤子器械,然后對著那人的腹部一陣交談。
他們要解剖?
我伸出腦袋,極力去辨認那人是否是默,可惜太遠了看不清楚,沒辦法,只能再往前,我躲在柜子后面,慢慢摸近,直到看見躺在解剖臺上的人是嵐不是默,我才有些失望的停下來。
他被發現了,所以就是這樣的結局。
那么默呢?默怎么辦?如果默被發現了,我該怎么救她?想到這里便有深深的愧疚和無力感。
是我連累了她。
“啪!”
我渾身一震,慌張的看向解剖臺,嵐竟然翻身而起,飛起一腿踢中拿著注射針劑的研究人員的脖子,另一人趕忙往梯道跑去,他要求救。
我迅速攔住他的去路,沖他腹部狠狠一踢,將他踹翻倒地。
嵐見了我,有一瞬間的驚訝,可他沒有猶豫,將研究人員撂到,就用現成的防護服將他們困在一起。
我心想完了,這下是要和嵐一同論罪了。
嵐這個時候撿起地上的針劑,對準其中一個人打了下去,然后把目光看向另外一個人。
那人是驚魂未定,瑟瑟發抖。
“我知道你會說我們的話,也知道我們帶著病毒,所以如果你想不被傳染,就按我說的話去做。”嵐對著那人莫名其妙的說一堆。
我想阻止嵐,不要再干傻事,可以判的輕一點。
“梨,你先聽聽他怎么說。”嵐未卜先知的猜到我的想法,他按住了我的情緒,讓我不得退縮。
語畢,嵐冰冷的目光轉向了那個膽戰心驚的研究人員,他對我們的恐懼超過了我的預期。
“說,我和她是什么東西?”嵐指著我,凌厲的氣息朝那研究人員壓迫而去。
我見他牙齒打顫,可在嵐兇狠目光的威逼之下,他哆哆嗦嗦,不怎么流利的說道:“你們是實驗品。”
實驗品?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嵐卻露出很滿意的笑容,他知道的更多?
“用你們的話來說,我們都是被克隆出來的,用來盛裝你們藥物的載體,活在地面上。而你們可以無休止的克隆出來和我們一樣的人用來實驗你們研究的藥物,對不對?”
嵐的眼神森冷到了極致,那平靜面容下的暴怒已經不能壓制。
可就算如此,他說出的這些話都十分天馬行空,難以置信。
“是的。”那研究人員竟然承認!
他恐懼的仰望著嵐,生怕惹惱了他。
“所以,一個部門拿著我們的肉體實驗,一個部門拿著我們的情感實驗?”嵐猙獰的笑。
說實話,我覺得他是不是犯病了?
那研究人員只是點頭,不敢出聲。
嵐已經了然的模樣他四周一看,找到那臺實驗的機器,他把研究人員的嘴封上,然后把機器推了過來,又從柜子里胡亂的抱出一堆藥劑瓶。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