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倒沒什么事,短暫的疼痛后臉色逐漸回歸正常。
那雙銀灰色的眸逐漸恢復流光,依舊乖巧靈動。
衣衫的拉扯感漸漸減弱,遲寂將眸光落到子沫身上,“先生好了?”
“好像…好了。”子沫耳尖繞上半縷紅,語氣也磕磕絆絆起來,動作和話雖大膽,但對于遲寂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