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安安靜靜,遲寂仍像平常般站在窗邊,海浪翻涌,亦如初見急促龐大。
偏生海面平靜,深深掩埋了海底的罪惡。
遲寂拿著筆,低眸在那本華麗古樸的書上細細描摹,時而眺望遠方,眸色淺淡,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你在畫什么?”子沫的頭發很長,輕易纏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