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記者趕來之前,黑澤序和被電暈的人被送上警車回警視廳。
炸彈的突然停止讓松田陣平不知所措,直到接到目暮警部的電話才把炸彈拆了。
送回警視廳的黑澤序換下一身黑衣后,被送進了審訊室,這是她第一次進審訊室,來做筆錄的是白鳥警官。
“小序……你為什么認為那個男人就是炸彈犯?”白鳥任三郎先一步開口道。
“不是認為,我確定他就是放炸彈的人”黑澤序果斷道。
對面的白鳥任三郎被黑澤序堅決的態度哽住了,反問道:“原因呢?”
“我懷疑那個炸彈犯還在熱帶樂園,就查了,熱帶樂園附近的信號傳播源,最后鎖定了摩天輪附近的一處。剛好在人群中他手上拿著像控制器的東西,又笑的那么惡心,不是他還能是誰?”
白鳥任三郎看到黑澤序一臉理所當然有些震驚,雖然警視廳以前有傳過松田的監護對象很聰明之類的,當時目暮警部還擔心她成為高智商罪犯,三天兩頭給她做心理輔導,他當時還覺得這太夸張了。
但現在一看,似乎是事實。警視廳現在都找不出一個能靠信息源找到炸彈控制器的人。簡單說就是黑澤序長大后只能往兩個極端去發展。
想到這白鳥任三郎己是一身冷汗,“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若是被記者拍到臉……”
沒等白鳥任三郎把話說完,黑澤序接話道:“知道,如果被記者拍到臉,他們會去查詢我的身份,然后造謠黑料,我的監護人福山叔,萩原和松田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最輕可能是暫時停工,重則會遭受終身非議,甚至引發一連串無法預料的后果。”
“不過,假如真的有照片被拍到了,我依然可以通過遠程方法刪除那段視頻。如果存在硬盤或其他形式的備份,我會編寫一個病毒,一旦該視頻在網絡上流傳,病毒將在十分鐘內刪除所有備份。覆蓋整個日本的病毒制作起來很麻煩,所以我一開始就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不是嗎?”
白鳥任三郎注視著面前的少女,他覺得這株苗子,開始變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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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什么好問的了,黑澤序被放出了審訊室。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休息室里坐著略顯沉默,一旁的目暮警部和警員們也一聲不吭。
見他們不說話,黑澤序從口袋里取出錄音器扔給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剛接住錄音器,里面就傳出剛才審訊時的對話,跟進休息室的白鳥任三郎聽到錄音也是遲疑了好久。
直到錄音結束,黑澤序直接到:“我要審訊犯人。”
“不行”目暮十三拒絕。
“我可以問出你想知道的任何信息,全程,你們看監控就可以了”黑澤序。
這樣的對話僵持了五分鐘。
最后還是佐藤美和子出來解圍:“目暮警部,我相信小序的推理,如果那個人真是犯人,也好還她個清白。”
目暮十三嘴上說著不行,但還是去開了隔壁單間休息室的門。
黑澤序進去后把門帶上,不著痕跡的掃視了眼房間的監控,然后在背對監控的地方坐下。
面前的男人由于剛受到大頻度電擊,現在全身都不得動彈,見到黑澤序走進來就立馬開口大罵。
“你們不要臉!亂抓無辜市民!出去后我一定舉報你們……”
黑澤序淡定地聽著來自犯人發自肺腑的發言,自顧自地取下左眼美瞳,左眼程紅色,兩只眼睛中的星星閃了一下。
由于黑澤序是背著監控的,外面的警員看到的僅是她揉了下眼睛而已。
男人略顯震驚。
“看著我的眼睛”
男人平靜下來,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人。
這是黑澤序來自旅行者(chuanyuezhe)的一外掛----精神干擾。可以篡改別人的記憶,也可以控制別人的思考包括一舉一動。
這個外掛的缺點就是不能用太久,不然眼睛會流血,不過問題不大。
“這場爆炸案是你策劃的嗎?”
“是的。”
看到這一幕,外面的警員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苗子要真歪了,后果好嚴重……
“有幫兇嗎?”
“普拉米亞。”
黑澤序思考了一下,好像沒有什么可以問的,就站起身:“忘掉剛才的一切。”
在轉身時帶過美瞳。
黑澤序走出休息室,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直站在門口。
“不去看監控嗎?”黑澤序反問道。
松田陣平把錄音器扔回給黑澤序,擺擺手道:“沒意義,你做都做了,現在那些記者還沒把新聞發出來,還是快點打電話,讓福山醫生回家吧!”
黑澤序平靜地注視著松田陣平:“我相信目暮警部現在已經核實了那個人的身份和我的證詞了,不等等嗎?”
松田陣平停止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黑澤序和萩原研二。
這時一直在旁邊沉默的萩原研二也開口道:“小陣平。”
見兩個人無動于衷,松田陣平無奈只好回到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