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馬薩諸塞州。
飛機到站時已經是晚上了,黑澤序和黑月剛下飛機陣陣寒風就呼嘯而來。
黑澤序縮了縮脖子,她似乎低估了這里的寒冷程度。
黑月去托運那里拿回行李,而黑澤序就在等侯室戴著美瞳,等著澤田弘樹的養父托馬斯·辛德勒來接他們。
等候時,黑澤序在等候室縮成一團,還好等候室除了她沒有別人。
黑澤序本就挺怕冷的,更何況面對剛下飛機那種溫差,她壓根就適應不了。
要不是要在自己保鏢面前立穩人設,她早就嚷嚷著讓黑月把厚衣服都給她披上了。
這條時間線一結束,這個人設愛誰誰,反正她絕對不會再用這個人設。
此時,黑月取了行李箱回來,一進等候室就看到了沙發椅上縮著的黑澤序。
遲疑片刻,便拿出準備好的圍巾和羽絨服,放在沙發椅一旁的桌子上,然后默默退出去。
黑月:論保鏢(劃掉)保姆的職業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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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分鐘后
剛剛社死過的黑澤序現在一臉無事發生的坐在了一輛私家車上,對面坐著的是來接她的托馬斯·辛德勒。
托馬斯·辛德勒是IT產業辛德勒公司的老板,同時也是澤田弘樹的養父。
男人衣著得體是正兒八經的西裝,梳著整齊的背發,嚴肅的面容中違和的露出笑容,他故作溫柔的說:“黑澤,很抱歉,弘樹今天不太舒服,一早就去休息了。坐飛機那么久,你也累了吧,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吧”
黑澤序沒有拒絕,只是在一旁安靜地聽著。
此時,她身上已經沒有了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與的是呆呆地安靜少女風。
縱使依舊是面無表情,也給人一種呆萌的少女感,尤其是那清澈明亮的眼睛,這讓托馬斯·辛德勒根本提不起疑心。
一路上他們都聊著天,全程大部分都是托馬斯·辛德勒在說話,黑澤序只是時不時“嗯”一聲。
不過托馬斯·辛德勒也知道黑澤序從小不愛說話,也沒太尷尬。
又過了半個小時,汽車停在了一個高級酒店門口,黑澤序和托馬斯·辛德勒下車,后面跟上來的保鏢車上,也有不少保鏢陸續下車,其中就有黑井翼舟。
托馬斯送黑澤序去取到預定房間的門卡后,便聲稱有事離開了。
在酒店服務員的領導下,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房間。
房間裝修得很豪氣,該有的生活物品應有盡有。一廳二房,一廚兩廁,類似于小區的一戶型。
黑澤序沒著急去放行李,而是讓黑月關好門在門口等著,自己則拿干擾器全屋找竊聽和監控。
檢查一番后,確認無誤,才讓黑月進屋。
又換回冷漠的語氣對黑井翼舟說:“以后每次回來都要檢查一遍,明白嗎?”
黑月:“這…未免太大驚小怪了一點吧,老板”
黑澤序抱著行李往主臥走:“托馬斯·辛德勒可不是什么善茬。”